最后一戰,古月方正對戰古月方源!
“喲,有意思啊。”
“想不到最終,竟然是兄弟對決。”
“方正……”族長看到這里,角的笑容收斂了一,“你心中最大的影,就是你的哥哥方源。擊敗他吧,你有赤鐵真元,同時還有玉皮蠱,攻防兼備,優勢很大。打碎這層影,你將引來真正的新生!”
終于迎來了決勝戰。
兄弟倆站在了同一個擂臺上,遙相對。
殘如……
黃昏的,像是給擂臺鋪上了一層奢華的地毯。
極為相似的面孔。
弟弟戰意燃燒,哥哥目深邃。
“哥哥……”方正雙拳握,地盯著方源,語氣堅定,“你認輸吧!我已經二轉,赤鐵真元多達八有余,而你的青銅真元不過是四四罷了。你是沒有機會的。”
方源淡淡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我的真元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不過這些廢話你還是不要說了。如果單憑真元多寡就能判定勝負,那還要戰斗干什麼?”
方正一愣,旋即騰的一下,眼中的斗志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事實上,在他的心深,他也不想方源認輸。但方源畢竟是他的哥哥,于于理他都該說這麼一句話。
若是不說,就顯得太絕了些。
“既然哥哥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只好出手了!”話音未落,方正就沖向方源。
“又是這招!”場下,漠北看著這景,不咬牙切齒。他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練自己,將來把今日的這份屈辱十倍地送還給方正!
“方源完了,他可沒有我的龍丸蛐蛐蠱。”赤城抱臂冷笑,幸災樂禍。
方正狂奔而來,瞬間拉近和方源的距離。他的手中,亮起一團月。
方源神如鐵,沒有一變化,他看著方正快速接近,靜立不,只是右掌中同樣慢慢地漾出如水般的藍月華。
忽然!
方源腳下猛地一踏,連幾步,竟然不退反進,悍然反沖方正。
“這!”方正沒有料到方源的沖擊,他心中忍不住一慌,連忙出一記月刃。
方源狂奔過來,形一扭,月刃就和他肩而過。
他一臉冷漠,沒有咆哮,沒有猙獰,但是在沉默中,卻醞釀出一絕然冷酷的氣勢。
方正下意識地連連后退,他的極限距離是六米,但現在方源距離他不足五米。這下子換做他要拉開距離了。
嗤嗤嗤。
方正一邊后退,一邊右掌連續翻轉,月刃不停地催發出來,企圖退方源。
方源步步連環,湊無比,形靈活至極,劇烈晃,每一次都是差之毫厘地避開來的月刃。
“這個方源,膽子更大!”藥紅驚呼一聲。
“如此戰斗,簡直是置生死于度外。”青書亦是失聲。
“又一個戰斗瘋子!”漠咬牙,看了一眼不遠的赤山。
赤山仍舊面無表,只是雙眼閃爍不定。
人群中的噪雜停息下來,無不注視著擂臺上的戰斗。
月刃和方源而過,在方源的臉上,不時地映照著一抹藍華。他冷漠的表一直都沒有變化,在每一次驚險而又從容的閃避中,他的戰斗天賦一覽無余!
場外的族長、家老們都出凝重的神。
赤城、漠北則張大了,驚愕看著方源匪夷所思地躲過一發發的月刃。
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無數的學員心中都繚繞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哼,擁有五百年戰斗經驗的方源,又豈是被一個四轉蠱師教導一年的方正所能媲的?
在方源的眼中,方正淺薄得就像一條清澈的溪流,不管溪流怎麼流,流向何方,在陡峭的山石間是何種轉折,他都能一目了然地看穿到水底。
月刃的每一次攻擊,不是驟然發生的,都需要一個過程。方正必須要翻轉掌腕,這就是最好不過的征兆。
在方源的眼中,方正的肩膀每一次抖,手腕每一次翻轉,腳步每一次踩踏,都給了他大量的信息。方正每一次攻擊、撤退、閃躲的意圖,方源都能頃刻間看,甚至就連方正現在腦子里想的什麼,他也能猜中大概。
方正此時的腦子里,已經蒙了!
方源籠罩在他心中十多年的影,急劇擴散黑暗,將他拽了深淵。
慌張的緒,讓他想不起玉皮蠱。方源強勢的推進,讓他張,讓他不過氣來,讓他不能思考其他。
這就是經驗的差距,這就是底蘊的區別!
在方源的觀念中,自己的底蘊比春秋蟬還要重要的,自己最大的依仗。
他可以不靠族長,不靠家老,不靠親人,不靠朋友,不靠蠱蟲。
他從來都只靠自己!
這個世界上,也從來只有自己才最靠得住!!
什麼同伴、戰友,不過是弱者掩飾無能,用來期待別人拯救的借口罷了。
終于接近方正!
砰。
方源一拳蔽地搗出,正中方正的腹部。
方正頓時弓下腰,拳頭的力量差點打得他要吐出來。他連忙雙臂護住頭部,形一矮,后撤一大步,在危急關頭,現出了他扎實的基本功。
“哪里去了?”方正眼珠子瞪大,急速轉,在雙臂的隙之間,尋找方源的影。
“在后面!”這個念頭剛剛泛起,方正就覺到腰間到猛力的打擊。
他頓時重心不穩,一頭栽倒向地面。
不過方正亦過辛苦的訓練,順著這個勢,他在地上翻了一個跟頭,同時手掌向后一翻,出一記月刃。
這個作,就是族長傳授給他的作戰經驗。
若是尋常人,只怕跟在方正后,反應不及,就被這記月刃中了。即便不中,也必定被退。
但方源是誰?就算是古月博和他比經驗,也絕對不夠看。
方源安步當車,并未直接追擊。而是繞了一個環形,接近了方正。那記月刃毫無懸念地只穿了空氣。
方正卻以為已經拉開距離,他站了起來,正要重整旗鼓,但是就聽到呼的一聲。
“這是拳風!”在這剎那的景,方正之來得及冒出這個念頭。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方源的拳頭狠狠地擊中耳朵。
砰。
他頓時到雙眼一黑,一陣強烈的眩暈讓他失去了平衡,徹底栽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足有兩個呼吸,這才緩過來,視野逐漸清晰后,方正便看到方源的兩只腳,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頓時明白,自己的境有多丑陋。他趴在地上,像是一條狗,而方源則高高地站著,俯瞰著自己。
“可惡!”方正怒無比,想要爬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方源抬起右腳,狠狠踏下。
砰。
方正的頭被方源狠狠踩踏住,像個石球撞在擂臺上,發出響亮的聲響。
“可惡!”方正狂怒,想要再次爬起。
方源冷冷地看著,再踏一腳。
砰。
方正的頭劇烈地撞擊在擂臺上,頭皮被磕破了,流不止。
“可惡!可惡啊!”方正一口鋼牙都要咬碎,中的怒火幾乎將他的全都燃燒起來。他再次昂起頭顱,想要站起來。
砰。
方源第三次踏下,這一次直接踩在他的頭上,沒有松腳。巨大的力量下來,將方正的臉頰狠狠地在擂臺上。
方正的臉都要變形了,他狠狠地著氣,掙扎不得。他到自己的頭上,就像是著一塊巨石,任憑他怎麼掙扎巨石也紋不。
“對了,我怎麼忘了,還有月蠱啊!”絕境之下,方正靈一,忽然想到了月蠱。
他的右掌中頓時月驟盛。
但是方源怎麼可能沒有察覺?
哧的一聲輕響,他出一道月刃,正中方正的右掌。
啊!
方正頓時發出一聲慘嚎,劇痛傳來,讓他的軀像是電一般劇烈抖了一下。
他的手掌幾乎被方源穿,出慘白的骨頭。掌心里面的月蠱,也到重大打擊,瀕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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