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這些混黑漢子全部倒下了?
被恐嚇毆打的害者茫然看著倒在地上的刀疤男人,鮮如蜿蜒的紅小蛇從炸開的槍口流出,在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積出一灘泊。其他惡徒也被砍了手腕,下被崩了一槍。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惡徒,這會兒沒一個站著。
“全都愣著幹什麼?”
裴葉用腳將一個蜷紅皮皮蝦的惡徒翻開,略帶嫌棄地從他腋下槍套搜出一把槍。
“……這是一把有味道的槍……”
裴葉將這把槍丟在桌子上,戴上一隻黃橡膠手套搜查這名惡徒上的子彈。
向瑞君最先反應過來,恢復一貫的高冷神,作乾脆利落地將苗刀歸刀鞘。
一邊從裴葉給的袖裡乾坤中掏出麻繩將惡徒捆綁,一邊從他們上索有價值的東西。
柳葉仙則上前扶住到驚嚇的柳父和繼母。
齊天碩被裴葉使喚去三樓廚房將昏睡的惡徒拖出來。
被毆打欺凌的幸存者不敢,也不敢起或者說話,生怕裴葉一行人跟惡徒一個德行。
“爸爸,阿姨,我和瑞君不是讓你們待在房間別走嗎?”
饒是柳葉仙脾很好,這會兒也有些抱怨。
父母這一行為不僅增添了他們自己的生命危險,同時也加大了營救的難度。
幸好筱秀實力高得可怕,他們才能順利離開大學城,走了7.2公裡趕來S酒店。
7.2公裡什麼概念?
平時打個車十來分鍾的功夫,擱在現在卻要橫穿十數萬喪的包圍。
如果二老出了什麼事,他們一路上的奔波和勞累都沒了意義。
柳父沉默不說話,倒是繼母支支吾吾著解釋。
“仙仙……這也不能怪你爸,這事兒要怪就怪阿姨……是阿姨不好開了門……”
隨著繼母的解釋,柳葉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夥有異能又帶槍的惡徒搶了槍械庫逃到S酒店,他們也沒想到災難會嚴重到無法控制,起初只是想弄些客人當人質。有一名服務員想打電話報警被發現,慘遭強暴和毆打。
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也覺醒了異能,想盡辦法從被關的雜間逃出來。
逃出來了,卻不知道該逃到哪裡去。
外邊兒都是麻麻的吃人怪,只能想辦法找人求助,去酒店房間躲躲。
只可惜,酒店房間不是空著就是客人變喪,無路可逃。
最後是柳父二老心收留。
“……剛開門,突然就冒出來個大活人將我們都逮了……”
這夥惡徒中有一人的異能是形。
當向瑞君將一個惡徒花式捆綁功,聽到這話不由得抬起頭。
“形異能?”
戒備地握了刀柄。
形異能擱在末世是十分稀有珍貴的異能。
沒有多大的攻擊力、防力、治療力,但擁有這種異能,便能再末世混得不錯。
只要不上等級高於自的喪,同級喪以及低級喪都無法發現他們。
不擔心喪撲殺,他們進喪淪陷城市就很輕松,搜刮資也方便。異能者想對付他們也不容易,打得過就人,打不過就跑。向瑞君擔心那個異能者躲在什麼地方伺機而。
“形異能?居然還有這麼奇怪的能力……”
向瑞君道,“大家都小心一些,我擔心他還活著。”
裴葉道,“你對我的能力認知不足。”
神領域之下,除非神比強,否則都沒有“形”的可能。
形異能可以欺瞞的眼睛卻欺瞞不了的神力。
向瑞君:“……”
仿佛間噎了一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揣著這份鬱悶,用麻繩捆人的力道重了不,綁了雙手又綁雙腳,最後打上豬蹄扣!
裴葉瞧了一眼忍不住調侃。
“你這捆綁有藝。”
這夥惡徒有個共同特點——高壯碩、發達。
向瑞君仿佛sm的捆綁方式將他們的勒出來,看事業線居然比很多妹子都雄偉。
“你管我!”
向瑞君一把將三個壯漢拖到三樓窗戶旁,正準備開窗戶將人掛下去。
裴葉兇殘道,“找齊天碩將他們服子都了,既然是喂喪,喂得有誠意一些。”
向瑞君向裴葉的眼神仿佛在譴責一個“變、、/態”。
“你口味可真重。”
將人吊著喂喪不夠,居然還要了。
再看看餐廳被製服的惡徒,除了刀疤男人是一槍崩了頭,死得乾脆利落,其他人都是被用槍準崩了龍須山藥。嘖嘖嘖,依照這個出量,哪怕不喂喪也會失過多而死。
裴葉道,“我這遵紀守法,恩怨分明。”
按照聯邦法律,強暴殺未年絕對是死刑。
反正都是死,吃子彈死還是被掛著當串喂喪,不都殊途同歸?
對於裴葉提的要求,最絕的不是那些惡徒而是齊天碩本人。
“憑什麼是我?”
他一堂堂正正的直男。
連朋友的外套都沒有過,憑什麼去幾個惡徒的服子?
裴葉叼著煙,一屁坐在餐椅上,一條踩著餐桌邊緣。
“這裡就你一個男的,其他都是未婚的,憑什麼不是你?”
齊天碩:“……”
“或者……你是想讓葉仙去做這事?”
齊天碩屁話也不說,直接用風刃去割服,他才不想用手接。
一開始控制不是很好,準頭力道都有很大偏差,將人劃得鮮淋漓,嗷嗷慘聲響徹整個三樓餐廳。抱著孩兒的人小心翼翼坐在餐桌椅上,用手擋住兒的眼睛,免得看到辣眼睛的腥畫面。知道的人曉得齊天碩在剝他們的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現場版的凌遲。
柳葉仙安好了父母,跟向瑞君去解救雜間以及廚房的幸存者。
是個心思細膩又溫的,看到廚房兩僵的,再看看其他幾個還有氣,但渾上下青青紫紫,兩之間嚴重撕裂充的害,強烈的憤怒充斥著的心頭。
“……這些畜牲!喂喪還便宜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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