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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世子妃》 第303章

第四卷 點江山 第二十二章 攻城

沈昭看著秦丞相的容貌愣了愣,一雙眸子閃過一驚異和疑

「怎麼了?你認識他?」雲淺月將沈昭的神看盡眼底。

「不認識。」沈昭搖搖頭,話落,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道:「不過他的面相很像是傳給我咒的那位奇人。」

「嗯?」雲淺月也愣了,「你確定?」

「嗯,那位奇人的樣貌我至今仍然記得,比他蒼老,但是有幾分相像。」沈昭道。

雲淺月尋思了一下,當即道:「那邊不是有紙筆嗎,你將那位奇人的樣貌畫下來,我看看。」

沈昭點點頭,走到桌子的另一邊,拿起筆墨,不猶豫,便揮筆畫那位奇人的畫像。

雲淺月站在他邊看著他,只見他不出片刻就將那人畫了出來,果然與秦丞相有幾分相似。不過他畫的人顯然要比他老一些,大約是在深山久待的原因,他眉和鬍子都很長。挑了挑眉,細細地打量畫中人。

「就是這樣!」沈昭放下筆,對雲淺月道。

雲淺月點點頭,看著畫像對沈昭道:「傳給你咒的那個人大約也是南疆王室的人。」

沈昭不解地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手指了指畫的秦丞相的畫像,對他道:「這個人是天聖的前任秦丞相,他實際上是百年前被天聖始祖皇帝收買的南疆嫡系一支,如今他名為卸甲歸田,實則是回來南疆奪位,如今汾水城已經被四萬兵馬包圍,汾水城守城的有兩萬兵馬,而包圍的是兩萬兵馬的雙倍,可見對汾水城勢在必得。但他大約會南疆,所以我的人找不到他的落腳之。」

沈昭點點頭,低聲道:「我對天下的時局是瞭解的,攝政王和景世子因為雲王府的淺月小姐不合,以二人為首的勢力從天聖角逐到南疆,介了南疆的政權。秦丞相是先皇的人,如今也就是先皇所扶持的攝政王的人,而雲王府的世子是南疆的駙馬,景世子自然是相助南疆葉公主和駙馬,而你既然和景世子不止相,那麼就是景世子的人,此番來南疆京城不是為了探親,而是為了相助葉公主和駙馬肅清異,守住南疆,不讓秦丞相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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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月笑著點頭,「是這樣,你很通,到是省了我的口舌。如今你該知道,你跟在我邊,不是護送我,其實是已經上了我的賊船,很難下去了。這一路來盯著我的人不,你的名姓自然也被許多人知道了。」

「我決定送你來南疆之時便知道,若大事,便要不懼利害。而且我仰慕景世子,即便以後朝,也要以景世子為首,如今先與你一起歷練一番,能讓我盡快看清天下形勢。」沈昭道。

雲淺月忽然笑了,手拍拍沈昭肩膀,讚揚道:「比我想像得聰明!」

沈昭似乎被雲淺月的舉下了一跳,臉有些紅,不敢看,低聲道:「楚姑娘才是睿智,不僅武功高,人也和氣,隨豁達……巾幗不讓鬚眉。」

雲淺月輕咳一聲,自然地撤回手,「好了,你別誇我了,我即便臉皮厚,也會被你誇紅的。」話落,見沈昭更不自然,收起笑意,正道:「你遇到的奇人應該是南疆前一任南疆王。」

沈昭睜大眼睛。

「三十年前,據說南疆王突然失蹤,如今的南疆王遍尋不到,才繼承王位,後來一直沒放棄尋找,若他不是被人陷害困在山谷中出不去,那麼就是自己不願出山谷。」雲淺月道:「因為都留著南疆王室的,所以他們二人的面相才有些像,天下一直未傳出南疆王的畫像,若是傳出的話,我們見了,該是更像才對。」

沈昭想了一下,肯定地道:「那應該就是了,那位奇人的似乎不好,不能走路。」

「應該就是因此被困在了谷中出不去,後來到了你。」雲淺月問道:「他既然是南疆王的話,傳給你的時候,或者是臨死彌留之際,他可與你說什麼沒有?」

沈昭點點頭,「他讓我為他殺一個人。」

「什麼人?」雲淺月問。

葉霄。」沈昭道。

雲淺月瞭然,「那就是他無疑了,秦丞相的本名就做葉霄。」

沈昭一愣,「這麼說那位奇人是被他害的?」

「你遇到那位奇人的時候是十年前,他在山谷裡困了二十年,三十年前的時候,大抵是他害的他,將他困在山谷,南疆當時了一陣。後來是當時榮王府的榮王化解了南疆的為難,扶持了如今的南疆王繼承王位。」雲淺月分析道:「當年葉霄大抵就是來南疆奪權,未曾奪去,如今三十年後又東山再起了。」

沈昭點點頭,堅定地道:「若沒人那位奇人,我十年前就掉進山谷摔死了,哪裡還有如今的我?這些年我拚命堅持讀書練習他傳給我的咒,一雖然是為了耀門庭,出人頭地,二就是為了找這個人報答那位奇人傳業授業加之救命之恩。我想著只有我朝為,站在高,才能有本事找,不想如今遇見了你,比我想像的要容易許多,至知道他是誰了。」

「既然你的也是傳自南疆王室,那麼不一定就會怕了秦丞相。」雲淺月點點頭,想著世間的事當真奇妙,在山野人家落腳,不過是為了拖延南疆國舅偶然為之,卻是無心柳,尋到了沈昭這個寶貝。如今沒準還這一趟南疆之行的最大助力。笑笑,「既然如今你開始施吧!一定要小心,查不到他也沒關係,他既然在汾水城,早晚會面。不是他的對手也沒有關係,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才能翻牌。」

「嗯!」沈昭抿著點點頭。

雲淺月不再說話,讓開桌前。

沈昭在桌前站定,用雙手的中指沾了茶水,在雲淺月畫的秦丞相那幅畫像四周畫了幾個古怪的符號,須臾,他閉上眼睛,雙手中指直指秦丞相的畫像,口中默念了兩句什麼,之後,睜開眼睛,一手指著秦丞相的畫像的眉心,一手在他畫的幾個古怪符號旁圈圈點點。

雲淺月靜靜地看著,不懂咒,對這個一門不通,只能默不出聲,且同時屏息凝神給沈昭護法,若是見有什麼不對,便立即出手打斷沈昭。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候,沈昭忽然輕喊了一聲,「水開!」

雲淺月盯著桌面,只見秦丞相的畫像上面的水漬忽然染開一片,裡面約約出一個影像,剛看了一眼,沈昭忽然撤回手,圖案瞬間不見。立即抬頭看沈昭,只見他倒退了一步,臉發白,立即問,「怎麼樣?你哪裡不舒服?」

沈昭定了定神,偏頭看雲淺月,低聲道:「我沒有不舒服,似乎被他發覺了。」

「跟著追蹤來了?」雲淺月確定剛剛在水中映出的影像是秦丞相。

「我也不知道,我撤離的快,不知道他追蹤來沒有。」沈昭搖搖頭,「他太警醒,我剛只接近他的位置,便被他發覺了。」

「你沒事就好,就算他追蹤來,也不怕他。」雲淺月安他,「他不追蹤來,我們也是要找他的。他追蹤來正好,省得我們去找了。」

沈昭點點頭,問道:「你剛剛看清楚了他所在的位置了嗎?我對這個水不太會運用,才,最好的水其實是借用河水裡面的水魂,但水魂也有魂靈,我不想用,所以一直沒多大進步。」

「宅心仁厚沒什麼不好,就跟你說的一樣,水魂也有魂靈,你傷它,它也會反噬你。你護它,它也會護你。」雲淺月讚賞地道:「雖然是一個影像,但是我知道他在哪裡了。」

沈昭看著雲淺月。

「他在城外的汾水灣,易了容。」雲淺月道。

沈昭抿,「我們現在要去找他嗎?」

雲淺月搖搖頭,「不用,我們等等況,看看他是否對你追蹤而來,若是沒追蹤到你的話,那麼就說明你的對付他還是有一些勝算的。」

沈昭點點頭,看著桌面上的暈染開的水漬。

雲淺月也看著桌面。

二人等了半響,大約一炷香,沈昭抬起頭,對雲淺月搖搖頭,有些喜地道:「看來我撤離的快,他沒追蹤來,真如你所說,我對付他是有勝算的。」

「嗯!」雲淺月笑著點點頭。

「淺月小姐!」外面傳來墨的聲音。

「嗯!」雲淺月應了一聲。

「四萬兵馬攻城了,領兵的人不是葉霄,而是一個年。」墨道:「汾水城的總兵不明原因死,如今城門一團,雲駙馬和南疆國舅已經出了驛站前往城門帶兵抵抗。」

「什麼樣的一個年領兵?」雲淺月問。

「大約十五六歲。」墨道。

「知道了,我去城門看看!」雲淺月點點頭。

不再說話。

雲淺月回對沈昭道:「如今四萬兵馬攻城,汾水城的總兵不明死,南疆駙馬和國舅帶著人去了城門,我也去城門看看,你等在客棧,有人在暗中保護你。」

沈昭抿,「你帶著我一起吧!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刀劍利而已,不見得會得上咒。」雲淺月話落,見沈昭垂下頭,手拉住他的手,「好,我帶你去,未來的天下時局大抵就是這樣,讓你見識一番也好。」

沈昭一驚,雲淺月已經帶著他飛從窗子而出,大約是第一次被人施展輕功帶著走,他的頭暈了暈,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睛。

雲淺月偏頭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掉下去的,放鬆,睜開眼睛。」

沈昭臉一紅,慢慢地睜開眼睛。

雲淺月足尖踩著房脊屋舍,聽到東西南北四城都傳來攻城的聲音,打量了一下方位,又細細辨聽了一下,向南城而去。

城中的百姓被攻城的聲音驚,驚驚慌慌地推開門都跑出來查看。

有些人高喊,「有敵人攻城了!」

接著,大街上的人匯聚一片,紛紛奔走相告,「有敵人攻城了!」

不多時,家家亮了燈,戶戶打開了門,整個汾水城霎時亮如白晝,燈火將漆黑的子夜點亮,東西南北四城火沖天,喊殺聲不斷。

沈昭適應了被雲淺月帶著飛的不適,看著下面驚驚慌慌的人,輕聲道,「不知道會死多人!」

雲淺月沉默不語,有流,就有犧牲,有刀劍廝殺,就會有人死。

不多時,二人來到南城,南城牆上,可以看到雲暮寒指揮的影,南疆國舅立在雲暮寒旁,城牆上的士兵拉弓搭箭,不見毫驚慌,和城的人形鮮明的對比。

雲淺月帶著沈昭飄落在了雲暮寒邊。

「什麼人?」雲暮寒猛地回頭,對雲淺月出手。

「容景!」雲淺月吐出兩個字。

雲暮寒立即頓住手,看著雲淺月,上上下下將打量了一遍,又看了一眼邊的沈昭,問道:「你是景世子派人與我接頭相助的人?」

「不錯!」雲淺月點頭,見到雲暮寒眉眼堅毅,和凰劫封鎖記憶後他日日拿著書卷在淺月閣教識字時簡直判若兩人,明明文質彬彬,可是此時卻如個將軍一般,週氣息果敢尖銳有凜冽。

「令牌!」雲暮寒看著

雲淺月懷,拿出容景的玉珮。這塊玉牌雖然容景早就給了,但是一直放著,除了前兩日在廟城的時候用來和碧玉齋取得聯繫後,從來沒往外拿過,即便雲暮寒曾經在雲王府和,也未曾見過。

雲暮寒看了一眼玉珮,上面一個用特殊手法印刻的「景」字極為醒目,他點點頭,「姑娘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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