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宴我是不想去,既然秦玉凝已經不在皇宮,我也沒必要再去,不過我可以去一個地方。」雲淺月尋思了一下道。
「二皇子府?」容景揚眉。
「嗯!」雲淺月點頭。
「也好!他雖然未傷及命,但傷卻是極重。太醫院的太醫沒有你醫好,你可以去給他看看。順便治治心,活著心的二皇子總比死了心的二皇子好。」容景頷首,話落,緩緩舉步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溫聲道:「不過不要逗留太久,早些回來。」
「好!」雲淺月笑著答應。
容景出了房門,不不慢地出了淺月閣,文萊正等在門口,見他出來,連忙見禮,也不問雲淺月為何不去,便陪著他一起去了前廳的喜堂。
容景走後,雲淺月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見還可以出去見人,便抬步出了房門。剛要飛離開,正見凌蓮和伊雪回來,看向二人。
「小姐,您要出府?」凌蓮輕聲詢問,剛剛是看到雲淺月要離開的作的。
「嗯,我去一趟二皇子府!你們將哥哥送去西楓苑了?西楓苑沒有發生事吧?」雲淺月詢問。
「沒有!」凌蓮搖頭,低聲道:「除了府中的衛,還有小姐安排給世子的那八名伺候的人,再有華笙姐姐帶著和蒼瀾親自守護西楓苑。出不了事。」
「那就好!今日哪裡出事,西楓苑也要固若金湯,毫不能出錯。」雲淺月點頭,提到蒼瀾,低聲問,「蒼瀾知道蒼亭吧?」
凌蓮點頭,「知道的!但小姐放心,我們七人自小就離了七大世家,生死都是紅閣之人。若蒼主對付小主,蒼瀾即便和他流著一樣的,也不會對他心慈手的。」
「嗯,這個我不擔心!」雲淺月點點頭,又問,「雲武等四人的焚燬了?」
「遵照景世子的吩咐,被他的衛焚燬了!」凌蓮點頭。
「那好,你們還是去前廳照料,直到宴席結束,不得馬虎。不過今日這一場大事兒過去,想必背後之人也不會下手了。但還要當心。」雲淺月對二人擺擺手。
「小姐,您要去二皇子府,我們跟去吧!反正景世子回來了,前廳他在,不會出什麼事的。」一直沒說話的伊雪立即道。
「我武功恢復了!不會出什麼事!你們不用管了,照料好府裡就行了!」雲淺月不再說,足尖輕點,飄離開了淺月閣。凌蓮和伊雪見雲淺月執意不讓們跟,無奈之下只得再次向前廳而去。
出了雲王府,街道兩旁全部是雲王府擺設的流水席,百姓們正吃得歡快。雲淺月大致看了一眼,便無心觀賞,向原來的太子府,如今的二皇子府而去。
一路無話,來到二皇子府,雲淺月也不形,飄落在了正殿外。這十年的時間幾乎都踏破了這個府邸的門檻,如今找到夜天傾所住的正殿自然輕車路。
「什麼人!」剛一落下,暗中便有數十道影現,頃刻間數把刀劍指著。
「是我!聽說二皇子遇刺,我來看看他的傷勢。」雲淺月聲音平靜地道。
數十人刀劍生生頓住,其中一人顯然是衛頭目,上下打量了雲淺月一眼,便收了劍,對殿稟告,「二皇子,雲王府的淺月小姐……」
「月妹妹進來!」那人的話音未落,夜天傾的聲音從殿傳來,有些沙啞。
那衛頭目一揮手,數十人頃刻間收劍還銷,齊齊退了下去。
有兩名婢這時從裡面走出來,對雲淺月一禮後,分別立在兩側,打開簾子。雲淺月抬步走近主殿。順著兩名婢掀起的簾幕,只見大殿空,沒有所謂的大紅和喜字。除了兩名婢外再無人,殿瀰漫著濃濃的腥味,房中窗簾閉,視線昏暗,夜天傾躺在床上,簾幔遮掩下,他臉即便在昏暗的暗影裡也顯得蒼白無。
雲淺月邁進門檻,沒走近夜天傾,而是走到床前,手打開了窗子。一陣暖暖的風吹來,院中的花香飄進屋,驅散了幾分腥,才轉走向大床,來到床前,將簾幔挑起,看著夜天傾詢問,「用我給你把脈嗎?」
夜天傾搖搖頭,容慘淡,眸無神,「太醫看過了!」
「被打擊得意志消沉了?」雲淺月揮手,一個方凳穩穩地從桌前落在了床前一尺的距離,提著擺坐下,挑眉詢問。
夜天傾沉默了一下,須臾,輕聲道:「我沒想到你能來看我!還能踏進這個房間。」
雲淺月挑眉,笑道:「照你這麼說我來不得了?」
夜天傾搖搖頭,神昏暗,聲音晦,「不是,從我知道你這些年不過是對我做戲,而真正喜歡的人是景世子後,我就沒想到你還能來我這裡,以前你總喜歡窩在那張榻上倒著看書,我恨不得將你扔出去。我最厭惡的事,如今想來卻真如一場遙不可及的大夢。卻是我這些日子回想最多的。有時候居然恨不得再回到過去,那麼我一定不再反你,對你好一些。」
「我來可不是跟你敘舊的!」雲淺月笑了笑。
「我知道。」夜天傾眼中剛剛聚起的一抹消退,閉了閉眼,「月妹妹,我曾經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對你不屑一顧,如今自己卻混這般樣子,你是該嘲笑我的吧?」
「若是嘲笑我便不來了!」雲淺月道。
「也是,你不喜的人,向來一個眼神都欠奉的。」夜天傾也慘淡一笑。
「我看這殿沒有毫大婚的痕跡,是沒準備,還是都撤了?」雲淺月不想陪他做無謂的回憶。和夜天傾的淵源若是真較真起來的話,是這些年利用了夜天傾偽裝而已。
「他將秦玉凝肚子裡的孩子都打了,你以為他會讓我大婚?傻了一次也就罷了,不能再傻第二次。」夜天傾語氣有的怒意,「我知道大婚不,又何苦費心佈置?」
雲淺月知道他說的他是誰,如今連父皇都不了,可見是徹底寒了心。笑笑,「你對秦小姐知道多?」
夜天傾眼睛忽然瞇了瞇,「月妹妹,你今日是來看我的?還是想來讓我知道什麼或者是從我口中套話的?」
「你怎麼認為都可以!總之我是來了!」雲淺月淡淡道。
「我知道的應該不比你,否則你以為我奉著雲王府的嫡不選,為和要選丞相府的秦小姐?呵……月妹妹,我以前做太子就是現實。若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選秦玉凝,會走這條路。」夜天傾笑了笑,這一笑讓他的臉更顯蒼白。
「關於清婉公主給我送的那盒糕點,讓我中了催引,之後收買彩蓮,引我去祈福樹祈福,後來趁機開啟了靈臺寺的地下佛堂機關,打算陪我一起掉下去趁機殺了我,或者殺不了我的話,也許會讓你藉著我的催引而木已舟。到時候我毀了名聲,你非娶我不可,以為就可以得到容景了。而我和容景從地下佛堂險,又安排了百名衛死刺殺我和容景,其實主要還是殺我。這些都是做的,對不對?」雲淺月氣定神閒地笑問。
夜天傾一怔,「月妹妹原來早就知道是所為?」
「也不早!從上次你被葉倩換去雲王府掉包走了我哥哥雲暮寒時,通過和你換了隻言片語的條件,我便猜測到了是。後來葉倩帶著哥哥回南疆,我有事離開京城在雲城又到了南疆的回城隊伍,和葉倩用南疆玉璽換了個條件,得知秦丞相原來是南疆嫡系一脈分歧出去投靠天聖皇室的人。我便想通了這些事。但覺得猜是一回事兒,找個人來驗證真偽又是一回事兒。」
「原來月妹妹是來向我證實這些事的!」夜天傾恍然。
「也不全是。一,來看你,若傷得重,就救一救,看來如今不用。二,當然是驗證這些事。三,就是想讓你已死的心活起來。」雲淺月直言不諱。
「嗯?月妹妹如今打算幫我了?我知道四弟曾經找過你,你言辭拒絕了,說不會幫他對付七弟。怎麼?如今發生了什麼事?讓七弟寒了你的心了?所以來救我幫我?打算拉起我這個被父皇當做廢子的人合作?或者利用?」夜天傾挑眉。
雲淺月垂下眼睫,「他的確寒了我的心!但我不會和你合作,只能說會惠互利。」
「不知道月妹妹怎麼個互惠互利法?我如今上還能有你看重的惠和利嗎?」夜天傾自嘲地揚了揚角。
「你活著就是對我的惠和利。」雲淺月道:「你牽制他,我才能從中取利!」
「月妹妹說得好直白。那我能得到什麼?」夜天傾看著雲淺月。
「將不甘化為利劍。雖不全盤合作,但我可以暗中助你一二。你應該可以想像到,我這一二,也許對於他就是致命的弱點。」雲淺月漫不經心地道。
「看來他真是將你的心寒到底了!」夜天傾忽然歎息一聲,「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對他出手。畢竟你從小就對他好,我得知你這些年一直幫助他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恨不得被驅逐北疆放生的人是我。」
「換做是你,你也許都活著到不了北疆。」雲淺月忍不住打擊他。
「對!若七弟是太子的話,我是當年的七弟的話。也許真活不到北疆。」夜天傾點頭,也不因為雲淺月這句話而惱怒。
雲淺月不再說話,今日來的目的就是如此,該說的已經說了。
「畢竟七弟不在京中,我做太子那麼多年,有些事父皇會代給我這個太子去做。所以我對有些事還是瞭解的,即便不瞭解,也能窺得一些。你說得不錯,靈臺寺的事的確是秦玉凝所為,百年前,秦丞相的祖父也就是南疆王嫡系一脈的兄長投靠天聖皇室,建造靈臺寺地下佛堂時,他出過力。自然知道地下佛堂的暗道和消息機關,秦玉凝能從秦氏祖先手裡得知靈臺寺的地下消息機關並不奇怪。那日除了我就是,我猜出是想對你手,原因正如你所說,不是讓我毀你名節,就是殺你。但後來卻被景世子識破,將和我一起打了上來,陪你掉了下去。」夜天傾慢慢地道。
雲淺月挑了挑眉,靜靜聽著。
「火燒春樓與也不開關係。你還記得景世子拿出了火燒春樓的證據,父皇龍大怒吧?他不過是佯裝大怒而已,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因為就是他指使秦丞相所為,自然不會去查。他想利用沾染到我上的紫草除去,紫草他自然不會親自下我上。因為我見他都是傳朝服,下了朝之後會換服。那一日除了他外,還有雲王叔、明妃和秦玉凝靠近了我。雲王叔自然不會,那麼也就剩下明妃和秦玉凝。明妃是母妃份,自然不會與我靠得過近,況且我對父皇的妃子都是敬而遠之。自然也不是,那日回府後,我換了服出來到了同樣出府的秦玉凝,不小心倒,我扶了一把,所以,我服上的紫草無疑是下的。」夜天傾又道,「秦丞相既然是父皇的人,那麼秦玉凝秦丞相指使,無可厚非。父皇除去的目的是讓冷邵卓和你徹底反目,也借此利用我拿你下獄,用來探視雲老王爺和母后的反應。不想卻是引出了容景和夜輕染保你。但有一點還是達到了,讓冷邵卓為了死去的恨你骨。」
雲淺月眨了眨眼睛,想著冷邵卓怕是現在也不知道其實是他的弟弟吧?
「我回府後還沒來得及換服,太子側妃便端了參湯在主殿等我。我當時還不明白父皇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上沾染紫草,讓近了。這也就是後來為何死了,我才明白。」夜天傾看了雲淺月一眼,見不語,繼續道:「景世子代課那日,你們出了皇宮便遇到百名衛刺殺,這個我說不準是父皇所為,還是秦丞相自己所為,目的自然是借南疆的咒禍帝都引南疆王來京問罪,趁機殺了南疆王,好讓秦氏回南疆取而代之,不想來的是葉倩。因為葉倩一直被夜輕染暗中派人保護,同時保護的人還有容景。所以秦氏並未得手。」
雲淺月點頭,想著夜天傾這二十多年的太子畢竟不是白做的,今日果然不白讓來一趟。這些事雖然有猜測,但如何不得而知,他是當事人,這樣一說,便通了。
「我能說的就是這些!」夜天傾話落,認真地看著雲淺月,「月妹妹,你剛剛說的話做不做得準?」
雲淺月挑眉,「你說呢?」
「你說得對,我的確是不甘。父皇利用我這麼多年,為他最中意的兒子守著太子之位。到頭來換來的卻是他將我利用殆盡之後趕盡殺絕。不給我半與七弟明正大爭奪的機會。我心中自然含恨。」夜天傾用平靜的語氣陳述,「我的確想將不甘化為利劍,不求你與我全盤合作,因為我知道,你若是全心助我,我和七弟真正的鹿死誰手真不可知,但我知道你不會。你能暗中助我一二,我便滿足。哪怕是洩恨,我也不能就這樣讓父皇輕而易舉地將我棄之如敝履。」
「暗中助你一二沒問題!我說了是互惠互利。」雲淺月淡淡地道。夜天傾能說出這番話,就說明還有鬥志,其心不死,就可以一用。
「那就這麼說定了!」夜天傾忽然笑了,對雲淺月困難地出手。
雲淺月看著他出的手指頭挑眉。
「我們就不用白紙黑字的契約了。拉鉤鉤吧!」夜天傾眸有一希意。
雲淺月眸微微閃了兩下,手與他出的手指勾在一起。
夜天傾攥了攥雲淺月的手指,便鬆開,對一笑,這一笑似乎拔開雲霧,「月妹妹,謝謝你今日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不用!你好好養傷吧!我走了。」達到目的,雲淺月自然不再逗留。站起,抬步向外走去。走了兩步,忽然手懷掏出一個瓶子扔給夜天傾,「這是凝脂。」
雖然沒回頭,但凝脂準確無誤地扔進了夜天傾的手心裡。夜天傾低頭看了一眼,再抬頭,雲淺月已經出了房門,他眸出不捨,片刻後,將凝脂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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