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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世子妃》 第211章

第三卷 傾天下 第三十四章 神太子

凌蓮和伊雪聽到年的話險些齊齊栽落馬下,都睜大眼睛看著他。

雲淺月好笑地手拍拍年的頭,提醒道:「這話還是等著你活著到河谷縣再說吧!」

年哼了一聲,有些憤憤地道:「總之我是娶定你了!」

「你不是還幫我毀了東海國和榮王府的婚約嗎?怎麼轉眼就要嫁我或者娶我了?」雲淺月挑眉。不止一次地想著這是誰家的孩子?

「哼!毀了東海國和榮王府的婚約和你又沒有關係?那是東海國和榮王府的事,跟我娶你不相干。」年道。

「你打得過容景嗎?」雲淺月想著東海國和榮王府的婚約的確和不相干,但容景和相干,這件事就和一定相干了。

「打不過也打!」年恨恨地道。

雲淺月莞爾,手拍拍他的腦袋,語氣不由自主地帶了笑意,「你要是累的話就睡吧!我扶著你栽不下馬去。」

年似乎哼唧了一聲,當真閉上眼睛。他的確是又累又睏。

雲淺月不再說話,見年當真睡去,手摟住他的腰,將他固定在馬前,盡量讓他睡得舒服一些,還不至於栽落馬下。才放開馬速,向前奔去。

凌蓮和伊雪對看一眼,覺得小姐對這個年似乎很好。二人有些不明所以。

出了荒山的山道走上道,道路平坦了許多,道上的水都被清理了,走了不一會兒路就是荊州縣,本來兩日的路程被雲淺月等人一夜就走到,路過荊州縣幾人沒歇腳,繼續向下一個城池康城走去。

荊州縣到康城大約百里地,康城的下一個城池就是水城。

出了荊州縣後就可以到水災明顯比走過的淮安城等地還要嚴重。良田作幾乎都看不到頭,一眼去一片清涼涼的水灘。只能依稀辨認出一條被疏通的道。勉強可以前行。道路兩旁的房舍草屋酒肆等幾乎都已經倒塌,沒倒塌的也淹沒在水中。不過路上到沒有見到衫襤褸逃難別的百姓,只有兵在挖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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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月急於想見到容景,即便打馬日夜奔波也不覺得疲憊。馬蹄聲踩在道的水漬上,發出啪啪的響聲,駿馬奔跑帶起的風似乎都是清涼涼的水汽。

一路上再未遇到任何的阻攔或者埋伏,傍晚十分,雲淺月等人終於來到了水城。

水城的況最嚴重,但似乎治理效果最好。譜一城,就可以看到街道整潔,除了磚牆房舍被雨水洗刷的很乾淨外,沒有任何污水的痕跡,酒樓、茶樓、酒肆、歌坊、店舖等已經開始營業。雖然客流稀,但也說明這裡得到了最快的恢復。

進了城,雲淺月勒住馬韁,對凌蓮吩咐,「去打聽一下,看看容景在哪裡?」

凌蓮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雲淺月端坐在馬上,看著水城,想著容景大約從那日離開京城之後日夜沒休息,這一路上沒有聽到或者見到毫的哭聲喊,他應該將損失盡可能地減到了最低。

「小姐,景世子已經出了水城。」不多時凌蓮回來,對雲淺月低聲道。

「什麼時候走的?」雲淺月問。

「今日早上。」凌蓮道。

「去了哪個方向?」雲淺月蹙眉。日夜兼程想要見他,沒想到他如今已經不在水城了。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奇怪,他將水城的水災已經治理安排妥當,自然不會再在這裡停留,應該去了別

「奴婢問了幾個人,都無人知道,不過肯定不是回了京城。」凌蓮道。

「嗯,若是回京的話我們應該能遇到他,況且這裡的水患治理完善了還有別,他短時間是不可能回京城的。」雲淺月尋思了一下,又道:「除了水城還哪裡的水災比較嚴重?」

凌蓮看了雲淺月懷裡的年一眼,見他依然睡,低聲道:「河谷縣。」

雲淺月心思一

凌蓮又低聲道:「河谷縣災據說比水城還嚴重,而且有山石塌方。據說死了不人,也困住了許多人。」話落,又道:「且道路不通,幾乎中斷了與外面的所有聯繫。」

雲淺月沉默不語。

「小姐,要不要奴婢聯絡紅閣的人查問一下?」凌蓮試探地問,這一路來一直趕路,自然沒時間與紅閣在各地的暗樁聯繫。剛剛不過是問了幾個普通的士兵,得到景世子離開了水城的消息。

「嗯,去查問一下吧!」雲淺月點頭,但心中已經有了幾分肯定容景是去了河谷縣。

凌蓮應了一聲,立即打馬去了。

雲淺月低頭看向年,這一日他一直在馬上睡死了一般,一,看起來是真的累壞了。若是這一路將他扔了或者是賣了估計都不知道。看著他,忽然手拍了拍的肩膀,對出聲詢問:「你要去河谷縣救的是你什麼人?」

「子書哥哥。」年喃喃地道。

「他是什麼人?」雲淺月又問。人的意識在睡到一定的程度是不大腦支配的。

「太子。」年又喃喃地道。

「東海國太子?」雲淺月眸瞇了瞇,又問。

「嗯!」年無意識地應了一聲。

「你是誰?」雲淺月盯著年的臉,又問。

「羅玉。」年低低地道。

「羅玉是誰?」雲淺月又問。

「羅玉就是羅玉……」年無意識地呢喃。

雲淺月住了口不再問,抬起頭看向凌蓮離去的方向,想著原來東海國使者來的主使人是東海國的太子。這麼說東海國的使者隊伍本來應該是到了河谷縣,但遇到了大雨,被阻攔在了河谷縣。而想來是那個太子給這個年傳遞了困在河谷縣的消息,所以他急迫地來救了。

「小姐,東海國使者來的人居然是太子!據傳說東海國的太子天人之姿,玉質蓋華,是東海國最的男子。」伊雪湊近雲淺月低聲道。

雲淺月偏頭看著伊雪挑眉,「紅閣不是沒有收攏任何關於東海國的訊息嗎?你怎麼聽了這個據說的?」

「是奴婢有一次聽大長老說的。」伊雪低聲道:「紅閣雖然不收錄關於東海國的訊息,但是紅閣的七長老對東海國的事似乎很悉。尤其是大長老,似乎對東海國的太子很推崇。大長老的脾氣很壞,從來不推崇人。我只聽到他推崇過兩個人,一個就是景世子,一個就是東海國的太子。」

「哦?」雲淺月來了興趣。到不曾聽聞。整個天聖上下對東海國似乎屬於屏蔽狀態。雖然隔了一片海,但就跟隔了個天地沒有兩樣。東海國的事幾乎傳不到天聖。而從來又未曾關注過東海國,所以就東海國幾乎是盲目不瞭解。

「據說這位太子和景世子形差不多,景世子是因為七歲那年了大難,十年閉門不出。而那位太子自出生後就有疾,從不踏出太子府。但他即便不出太子府,也是東海百姓推崇戴,據說東海國的許多利民的政策都是由這位太子手中傳出的。他不出太子府,也能安知天下。在東海國還有這樣一個傳說,尊太子令,等於尊皇令。世人雖然都沒見過這位太子,但是人人提到太子如信封神明一般。」伊雪又低聲道。

「呵,也是個有意思的人!」雲淺月笑了笑。

伊雪大約是就知道這些,便住了口,不好意思地道:「奴婢這是道聽途說,如何也是不知。總之這位太子很神就是了。世人幾乎連他的名字都不知。只尊稱為東海太子。」

雲淺月點點頭,「空並不來風。」

伊雪看了一眼依然睡的年道:「小姐,您心中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奴婢覺得他能知道東海國太子的名字很不簡單。應該是近之人或者是皇室之人。」

「他呀,自然不簡單。」雲淺月又看了年一眼,淺淺一笑。

伊雪有些疑地看著雲淺月,地覺得小姐是知道這個年的份的。見凌蓮已經回來,便住了口不再說話。

凌蓮打馬來到近前,對雲淺月低聲道:「小姐,景世子的確是去了河谷縣。」

「嗯!」雲淺月點點頭,雖然猜測八九不離十,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小姐,我們繼續趕路嗎?」凌蓮又問。

「今日就不趕路了!我們在醉香樓歇一夜吧!否則到了河谷縣的時候我們也該廢了。」雲淺月看了一眼天,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向前方的醉香樓看了一眼道。

「嗯!」凌蓮和伊雪點點頭,們也累到極限了。但若是小姐繼續趕路,們也能堅持不趴下。但等到河谷縣的時候趴下不趴下就不知道了。

雲淺月不再說話,打馬向醉香樓走去。

來到醉香樓,雲淺月遞出令牌,掌櫃得立即驚喜又恭敬地將雲淺月等人請上了三樓。年依然睡,雲淺月只能抱著他上樓,到是讓掌櫃的疑地打量了年好幾眼。顯然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份,居然讓主子親自抱著。

來到三樓,雲淺月看了天字二號房一眼,問道:「這個房間有人住嗎?」

掌櫃的搖搖頭,看了雲淺月一眼道,「昨日是有人住來著,不過今早走了!」

「凌蓮、伊雪你們住天字一號房,我和他住天字二號房。」雲淺月對凌蓮和伊雪吩咐。

「小姐?」凌蓮和伊雪齊齊一怔。

「若是沒猜錯,容景應該是住在了這裡。」雲淺月指了指天字二號房道。

「那個人的確是景世子!」掌櫃的立即道。

凌蓮和伊雪立即意會,想著小姐想景世子了。連他住的地方就想住。點了點頭,凌蓮看向雲淺月手中的年道:「小姐,天字一號房似乎有兩個隔間,我和伊雪一個房間就,您將他給我們吧!讓他住一個隔間,您也好休息。」

「好吧!」雲淺月將年遞給凌蓮。

凌蓮手接過年和伊雪一起去天字一號房了。

進了天字二號房,房間整齊乾淨,似乎空氣中還縈繞著一淡淡的如雪似蓮的香氣,雲淺月輕輕吸了一口,覺得一疲憊在進了這個房間後消退不

掌櫃的帶著人抬了木桶放在房間,又利索地端來了熱菜熱飯,還給雲淺月備了一壺茶和一壺酒。一切做得有條有序,很是周到。幾乎都不用開口吩咐。做完一切就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雲淺月從京城出來一直打馬行走,這一日半又一夜馬不停蹄,本就沒休息,早已經是一風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還是走的水桶前褪了,將自己埋了水中,任溫暖的水流包裹。

這回並沒有在水中多逗留多長時間,而是很快就洗完換了乾淨的做在桌前用膳,桌上一大半的飯菜被不出片刻便掃了大半,剛拿起酒壺打算喝一杯,便聽到天字一號房傳來一聲慘面前一變,立即放下酒壺,衝出了房門,頃刻間來到了天字一號房,揮手打開了房門。

只見凌蓮和伊雪驚恐地站在年的床前,凌蓮正捂著手,伊雪捂著肩膀,床上的年已經醒來,正一副懵懂不知道狀況地看著二人。

雲淺月將目從三人上移開,看向地上,只見地上躺著一隻掌大的毒蠍子。一寒,抬步走了進來,看著凌蓮和伊雪問道:「怎麼回事兒?」

凌蓮和伊雪的臉都很白,見雲淺月來到,定了定神,凌蓮解釋道:「我們進來之後就將他放在了這個房間,於是就出去沐浴,我們洗的很快,之後要吃飯,想著要不要將他喊醒吃一些,就看到一隻毒蠍子爬到了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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