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傾天下 第二章 分外彩
雲淺月有些無語地看著容景,這就是理由?不讓染指了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果然是什麼人有什麼思維,不得不說,容景這個思維實在是強大。
「雲淺月,你那是什麼表?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容景看著雲淺月小臉好一番變化,不由蹙眉。
「聽到了!容公子!你不想讓我染指你嘛。好,不染指就不染指。留著你金貴的子發吧!」雲淺月躺下,拉長音說出一句話後閉上了眼睛。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送上門人家還嫌棄這嫌棄那的,跟個貞潔烈夫似的,而弄得真好像是。這個男人!
「聽到了就好!」容景似乎鬆了一口氣,看著雲淺月閉著的眼睛有些不確定地問,「那你不生氣了?」
「不了!跟你生氣不如睡覺來得實在。」雲淺月打了個哈欠,昨日老皇帝壽宴折騰了一天,又跟那個死陣鬥智鬥勇了一夜,如今回來又糾纏了這麼半天,雖然沒達到結果,但也是很費心神,這回是真的睏了。「嗯,那就睡吧!」容景將雲淺月的子往懷裡攬了攬。
雲淺月說睡就睡,很快就被濃濃的睡意包裹。
容景閉著眼睛卻無睡意。天知道他險些就把持不住,看著在他下因他而綻放的,他就恨不得將進自己的裡,掰開了,碎了,咀嚼了,吞嚥了,但是他不能。他覺得還不夠,不是慾來的不夠,而是的心還不夠,差那麼一些東西沒全部的屬於他。所以,他甘願饞著,讓急,讓惱,讓垂涎滴,讓總有一日對他產生非他不可,非他不要的念頭,天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的心的眼的時候,眼中只有一個他,再無別人,心中也只有一個他,除了他外,誰也佔據不了一一毫。他甘願等那一日。
屋中靜靜,兩人氣息纏繞在一起,溫暖如春。
在即將睡著的時候,雲淺月大腦突然蹦出一件事,將的睡意瞬間驅散了個乾淨,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容景,「你還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什麼怎麼回事兒?」容景也睜開眼睛。
「就是昨日壽宴的事。」雲淺月問,「那三葉飄香是你佈置的?」
容景搖搖頭,「不是我!」
「嗯?」雲淺月挑眉。以為他準備萬全應該是他佈置的。
「是皇上!」容景迎上雲淺月的視線,面淡淡地給解,「皇上設下了一個圈套,要利用夜天逸對你的和你對我的在意引你套殺你。也就是玉池和毒針,他算準你要找九轉鴛鴦壺會去他的聖殿,你會看到那玉池的壁畫,你若是毀了那些壁畫,就一定會機關,到時候四壁暗齊發,你本就躲不過。」
雲淺月點頭,想著當時是要一怒之下毀了那壁畫的。
「夜天逸應該猜出了皇上的圈套,於是去了聖殿阻止了你,帶你去了金殿。但他以為皇上要對付的人是南梁國師和我,想要幫助你,在你面前買個好。卻沒想到皇上要殺的人其實是你,在金殿佈置了有去無回的毒針。」容景繼續道:「所以,他發現之後,急之下,才護了你。從這一點上看,他對你的確是有心的。」
雲淺月想起當時的驚險,夜天逸的的確確是護了。點點頭,「你是早就知道了老皇帝的圈套?否則怎麼會那麼及時出現的金殿接住了那些毒針。」
「我也是得到你給南凌睿傳的信才知道的,和南梁國師探究一番,便明白了皇上的用意。我們進了宮先去了金殿。因為皇上若是在宴席上做手腳,那麼只有一個地方他能下手,就是金殿。我和國師到了金殿後,便發現了佈置的機關和暗,於是我們二人聯手將那些機關暗重新佈置了一番,我們才出了金殿,國師去了花園,而我趕去了聖殿,到那裡之後便正聽得夜天逸對你說那一番話。」容景說到這裡語氣有些不好。
雲淺月想著原來是這樣,當時讓凌蓮給南凌睿傳了話之後又在皇后那裡耽擱半響,皇后被明妃等人喊走之後又去了上書房,之後才去了聖殿。這一番耽擱下,的確夠容景和南梁國師去金殿佈置了。笑了笑,「我沒聽他的話。」
「是,你是沒聽他的,不過你那時候就是心有點兒。」容景沒好氣地道。
雲淺月手鼻子,覺得這個問題不探討才好,立即轉移話題,「你和南梁國師是怎麼佈置的?」
「就是你後來看到的樣子,你沒發現有去無回的毒針雖然在國師座位腳下,但其實是對準皇上的座位嗎?你想想當時你站的位置。」容景道。
雲淺月回想一下當時的形,和夜天逸後退的方向的確是老皇帝的座位,點點頭,「嗯,是的!」
「關於三葉飄香也如此佈置。」容景又道。
「當時葉倩拿了一面鏡子我才知道大殿佈置了三葉飄香,這麼說葉倩也知道了?」雲淺月挑眉。
「葉公主自然是不簡單的。」容景不置可否。
雲淺月想著葉倩果然是南疆王室出來的人,即便自認為向來心思敏銳,可是在這些從小就在權利中心漩渦懂得背後算計和防範的人來說還是太過簡單了。沉默片刻,又問道:「你如今中的暗是假,那麼南梁國師的暗也是假的了?」
「嗯!」容景點頭。
「那老皇帝中的暗呢?」雲淺月揚眉。
「真的!」容景道。
「老皇帝的暗有毒沒?」雲淺月又問。
「有!但不致命。」容景搖頭。
「你怎麼就不弄上致命的毒呢?毒死他得了!」雲淺月想起老皇帝就恨得要死。本來以為已經擺了祖訓,擺了皇室的束縛,夜天逸雖然對執著,讓心裡有些負擔,但從心裡上還是覺得不會造太大的麻煩,至能控制。可是如今到好,弄出來娘的青玉簫,居然了自小和皇室定有婚約,不是太子,而是夜天逸。這就和單方面夜天逸的執著不同了,古人對婚約還是極為看重的。至在天下人面前,這就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的一個籌碼。除非兩方解除婚約,否則若是毀了約,就是背信棄義。
「他還不能死!」容景歎息了一聲。
「怎麼就不能死?我看他早該死了!」雲淺月口氣有些沖。
「他若是死了的話,夜天傾這個太子之位也做到頭了,夜天傾不是夜天逸的對手,夜天逸就會登基。夜天逸可不是如今的皇上,他對你太執著。皇上活著對你我牽制,但又何嘗不是對夜天逸的牽制?」容景語氣溫潤,如玉的手了雲淺月的頭,「所以,他還不能死。」
雲淺月沉默,的確,目前來看還是老皇帝活著好一些。那就讓他多活些時候吧!
「我若是早知道的寒毒頑疾有朝一日能被你救好,才不會允許你和夜天逸走得如此近,近到如今他對你念念不忘,著實令人恨惱。」容景哼了一聲。
雲淺月扯開角,「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救好你。沒想到因為我啟凰劫一個差錯卻救好了你。這算不算是天意?」
「算!」容景也笑了笑。
雲淺月想起當時在清泉山靈臺寺地下佛堂時,不知道哪裡來的那一子韌勁就非要給容景驅除寒毒,後來算是九死一生讓將靈大師都不能治好的寒毒頑疾給他治好了。這真的算是天意吧!將頭埋進容景的懷裡,腦袋在他前蹭了蹭,忽然低聲問:「容景,你確定你現在不要我?」
容景子一僵,笑意也微頓,抿著片刻道:「不要!」
「一個大男人哪裡來這麼多彎彎繞?這種事人吃虧好不好?你又不會吃虧。」雲淺月不滿地嘀咕。昨日那一夜皇宮應該作一團。老皇帝傷應該是多人守在他床前,他們如今在府中正好得浮生半日閒,覺得如今真可以做點兒事。
「我吃虧!」容景吐出三個字。
雲淺月翻白眼,「你哪裡吃虧了?你是男人!這種事男人是不吃虧的!」
「吃虧!」容景搖頭。
「不吃虧!」雲淺月強調。真沒聽說過做這種男事男人還吃虧的。又不是那種魔,將他給吸沒了。
「吃虧!」容景又道。
「容景,我鄭重強調,你真不吃虧!」雲淺月覺得就差立生死狀了。
「雲淺月,我真吃虧!」容景也強調了一遍,話落又補充道:「反正不給你染指我。」
雲淺月徹底無語,閉上眼睛,有些無力地道:「好吧,我不染指你。容公子,你就留著吧!最好留老男。都說酒藏得越久才越濃香,到時候讓我嘗嘗這男人是不是留得越久才越耐用。」
容景默了一下,肯定地道:「應該是的!」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決定和他談論這個還不如睡覺。就不明白了,這個黑心的混蛋什麼時候開始腦瓜子不開竅了?非要饞死嗎?當然,是不承認自己真的流連他的覺的。這樣一想,手不由自主地去扯他的錦袍。
「睡覺!」容景按住雲淺月的手。
「不睡!」雲淺月換另一隻手去扯。
容景將雲淺月另一隻手也握住,聲音有些暗啞,「乖,睡覺!」
「容景,你不我?」雲淺月挑眉。記得在那個世界的大街小巷時常上演這樣的橋段,一個人對一個男人問,你不我?男人點頭,,於是一切都好說了。決定將這個照本宣科搬來這裡。
容景子僵了一下,對上雲淺月的眼睛,點頭,「你!」
「那就好了!既然你我,我也你。那麼我們……」雲淺月掙開容景的手,繼續去扯他的服。
容景手鬆了一下被雲淺月掙,不過很快就將的手抓住,搖搖頭,「不行!」
「容景,你真是油鹽不進。」雲淺月想著真的是很純潔的,如今就想他的。
容景面閃過一不自然,聲音啞而溫,「乖,睡覺!」
「我什麼也不做!就抱著你睡覺不?」雲淺月覺得真是遇到碉堡了,這碉堡攻克似乎還很不容易,就不明白了,怎麼沒發現容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君子了?柳下惠的名號該給他了。
「如今不是就在抱著?」容景挑眉。
「不是你抱著我,是我抱著你!我要著你睡。」雲淺月霸道地道。
容景蹙眉,忽然沉默。
「別告訴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雲淺月惱了,恨恨地看著他,「姐姐不是沒銷路!」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比你大,你這輩子是做不了我姐姐的。你我沒緣關係,妹妹也做不了。」容景看著雲淺月,見臉不好,似乎掙扎了片刻,他終於妥協,「好吧,你抱著我睡!」
「那鬆開我的手!」雲淺月覺得應該就要發威,老虎不發威他當是病貓了。
容景乖乖鬆開手。
雲淺月扯開他的腰帶,在容景的目下將手探進他襟,到他溫的,頓時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著原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真是有道理。若是容景很簡單地讓得逞了,也不會只到他一點兒皮就覺得很銷魂滿足了。閉上眼睛,歎了口氣,嘟囔道:「容景,你是男人嗎?」
容景臉一沉,「你說呢!」
「好吧!你是男人!」雲淺月舒服地在他前了,又掐了掐,讓滿意至極,覺容景子有些僵,笑了一聲,「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