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蘇然臉發白。

“沒事……”江虞又把手藏回側，“不小心被螃蟹夾了一下。”

裴初瞳：“……”

聞若弦：“……”

“民宿旁邊有診所，還是去理一下吧。”阮暮在旁邊說。

程蘇然回過神，不由分說抓起江虞那隻手，“我帶去，你們先烤東西。”而後接過那袋螃蟹扔在地上。

看著們遠去的背影，聞若弦輕聲歎息，眼底蒙了灰。

……

大沙灘離診所不遠，程蘇然開車開得飛快，幾分鍾就到了。

診所裡有掛水的，包扎傷口的……程蘇然牽著江虞另一隻手，踏進去，向醫師說明了況，隨後護士端來藥盤為江虞清創。

江虞始終沒說話，靜靜坐在椅子上。

“需要打破傷風嗎？”程蘇然張地問。

護士搖頭：“不用，傷口不深，注意別水就好了。”

“噢……”

擰的眉終於松懈下來。

護士作練，理得很快，江虞修長的食指上纏好了薄薄的紗布，看起來有幾分稽。

“好了。”

“謝謝護士。”

程蘇然起掃碼付款，牽起江虞的手，眼皮都沒抬一下，“走吧。”

江虞心一沉。

走出診所，迎面吹來微熱的夜風，兩人一言不發來到車邊，突然，程蘇然松開江虞的手，抱住了。

江虞渾僵。

“然然……”

“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程蘇然埋臉在頸邊，聲音悶悶的，“我……也不是非要吃螃蟹。”

江虞長舒一口氣，繃的神經松了，懸空的手慢慢落下去，圈了懷裡人的腰，低聲說：“想給你一個驚喜。”

“是‘驚喜’的。”程蘇然咬重了兩個字的發音。

這人不知道，找不見的時候心裡有多慌，因為是自己擅作主張帶朋友來，讓不開心了，偏又夾在中間進退兩難，弄得一團糟。

江虞有些疚，掌心輕輕拍著的背，聲安：“我錯了，然然，以後不這樣了。”

——咕嚕

程蘇然肚子。

“……”

江虞沒忍住，笑出了聲，“走吧，我們去吃燒烤，們應該已經開始了。”

程蘇然紅著臉從懷裡退出來。

……

沙灘上燒烤兩個多小時，程蘇然惦記著江虞傷了手，抓取東西不方便，從頭到尾都不讓手烤食材，而是自己烤好了再給，完全忘記還有一隻沒傷的手。

江虞哭笑不得。

聞若弦一直默默看著們，這頓燒烤吃得食不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