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電話很快掛斷，江虞閉上眼，深呼吸。

又變著花樣要錢了。

葉士，“親”的母親。

從二十七歲開始，每個月給葉士打五千塊，算是贍養費，法律給的義務，逃不掉。

至於其他……

多一分都沒有。

在今天這個日子聽到這樣的消息，竟是滿滿說不出的諷刺。

不該對生日有任何期待。

天完全黑了，江虞轉進屋，阿姨做好了晚餐，心欠佳，草草吃了幾口，收拾洗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

就這麼抱著手機等啊等……

一直等到深夜。

十一點五十八分。

江虞背靠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不死心地點開微信，看著那毫無靜的大樹頭像，心沉沉地墜下去——然然大概是忘記了吧。

十一點五十九分。

昏黃的燈籠罩著孤寂的影，手機屏幕染亮了混沌的眼眸。

零點，零分。

真的忘記了。

江虞徹底絕，退出聊天框，準備睡覺，不經意瞥見朋友圈口的紅點，顯示著然然的頭像。

嗯？

好奇地點進去。

“我的然然”：祝可的小蚊子生日快樂~

底下是兩張照片。

一張生日蛋糕，一張程蘇然與聞若弦的合影，聞若弦頭上戴著皇冠飾品，比了個“心”手勢，兩個人幾乎臉臉靠在一起，笑得很開心。

現在是十一月一日。

23：59和00:00只差一分鍾。

江虞眼底的漸漸熄了下去……

第99章

凌晨，客廳燈火通明。

桌上蛋糕吃了大半，酒瓶東倒西歪，聞若弦戴著皇冠懷抱禮，地靠在程蘇然肩上，兩頰微紅。

今天是的二十九歲生日。

最近兩個人都很忙，上午聞若弦才從外地回來，下午又連續開了幾個小時的會，晚上應酬，生日這天下午還要出差，待到回來的時候，生日已經過了，程蘇然便決定守零點為提前慶祝，早早準備了驚喜。

“然然……”

“哎~”

“我好開心。”聞若弦瞇著眼笑。

程蘇然手了的下，“開心就好啦，不止今天，以後每天都要開開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