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白眨眨眼，親昵地挽住的胳膊，“你在我上投那麼多，我心裡一直記著的，除了努力工作，我還想盡自己所能幫你，人要知恩圖報，不是嗎？”

“但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無論你多麼有分寸，也難免會被分走力，模特的生命黃金期只有那麼幾年，你想做經紀人完全可以等退役之後，像我這樣。所以做事還是要分輕重緩急，分清主次，不要到最後什麼都想要，什麼都沒得到。”

“可是……”

“我說的話你不聽了是嗎？”江虞板起臉。

白沒想到會兇自己，頓時委屈極了，眼睛裡泛濫著水，“你就是嫌棄我，我礙你眼了，好，我知道，我這就走，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起就要走。

“回來！”江虞低喝。

白站住沒。

一陣詭異的沉默，氣低了幾個度。

“好了好了，”江虞輕歎一聲，拉著坐下來，“沒有嫌棄你，是在為你考慮，希你能在屬於自己的舞臺上多多發。”

“虞姐……”

“嗯。”

白低著頭，眼中戾一閃而逝，忽又抬眸衝江虞笑了笑，目著癡迷，“你真好，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為我考慮這麼多……”

“啊，你又把小妹妹找回來了？”挑了挑眉，飛快跳過話題。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八個替代品還是不如原版人好。”

江虞心頭一刺。

被白跳躍的思維晃了神，有點反應不及，緩過來才想起這些年養過的鳥，一瞬間，過去都為了恥辱，是心上的刺。

“不是人。”

“哦，合作方，程總。”白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樣子。

江虞淡淡道：“是人。”

“……”白笑容僵。

“哦，人。”

“我去看看飯做好了沒有。”江虞了太，站起來，躲避不及似的走向廚房。

白看著的背影，角勾起冷笑。

……

轉瞬月底，氣溫又降了。

加上微信之後，江虞一句話也沒有跟程蘇然聊過，有時候看著那頭像出神，總想發點什麼，卻又擔心然然反，躊躇反覆，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與然然見面。

今天是江虞的三十八歲生日。

從零點開始，不斷收到朋友的祝福，有紅包，有禮，守著微信一整天，從晨熹微到夕西下，始終沒有收到程蘇然的消息。

滿懷期待漸漸轉為滿腔的失落。

傍晚，江虞站在家裡臺上，遠遠著天邊最後一余暉消失，心緒也如那夕，由明漸暗。

手機忽然震起來。

以為是然然，滿心歡喜地低頭，卻看見了備注“田琳”。

霎時泄了氣。

“喂？”

“虞姐，葉士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說生了大病住院，要做手，問你要五十萬。”田琳語速極快，匯報公事般的態度。

江虞皺起眉，冷哼一聲：“沒有。”

“那的病……”

“治不起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