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公事公辦，沒有任何私下流。

下午一點半，程蘇然和聞若弦送走江虞他們，前腳回公司，後腳就聽前臺說保潔阿姨在會議室撿到了一塊手表。

“什麼樣的手表？”

“這個。”

前臺妹妹雙手遞過去。

銀表盤，設計簡潔，除了裡面鑲嵌的一圈小碎鑽，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有點舊，看起來應該用了比較長一段時間。

程蘇然捧在手中，仔細端詳，腦海裡忽地閃過悉記憶。

這是……

“百達翡麗，士手表，應該是剛才們誰落下的，電話聯系一下吧。”聞若弦在旁邊說。

“我去聯系。”程蘇然抓著手表，頭也不回地往辦公室去。

江虞的手表。

那時候見過……

回到辦公室，程蘇然迅速關上門，拿出手機，點進通訊錄，下拉到那個最近才存，卻早已背得滾瓜爛的號碼。

現在不是“鏡花水月”了。

盯著那串數字，猶豫半晌，指尖輕輕按下去。

“喂？然然？”那頭很快傳來悉的聲音。

低，魅。

程蘇然心了，極力維持聲線平靜：“江總，你的手表落在會議室了。”

“啊？”江虞似是疑，“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程蘇然垂下眼，沉默了片刻道：“我記得你戴過。”

那頭不說話了。

空氣似乎隔著遙遠的距離凝固了。

半晌，江虞低輕細的嗓音再次傳過來：“是，不小心掉了，晚點你能幫我送到家裡來嗎？”

“你現在應該沒走遠，我讓助理開車過去。”

“我趕時間，下午還有個會，不想調頭了，而且那隻手表我非常珍視，讓別人送不放心。”

"……"

“可以拜托然然嗎？”

程蘇然握掌心裡的手表，眼中似有無奈，許久，輕聲說：“地址發給我。”

第87章

“用微信發定位行嗎？”江虞語氣平淡，“這樣比較方便，你可以直接導航。”

程蘇然卻聽出了一點哀求的意味，手指再次收，掌心被金屬硌得生疼。告訴自己不要多想，“我車上有導航，輸地址就好了。”

此話一落，那邊短暫安靜了。

“好。”

江虞才說完，程蘇然立刻掛掉了電話。

背靠住門，閉上了眼，緩慢地深呼吸。

要親自送去家裡，無法拒絕，但要加的微信，是可以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