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蘇然知道江虞是帶了私心的，否則沒道理放著大公司不要，來選擇。但這筆單不小，一方面賺錢多，另一方面能為公司積累資質，對未來擴大規模極有好。

送上門的，就收下了。

“你們公司是不是還有一位聞總？”江虞手中把玩著一支筆。

程蘇然驚訝道：“你認識？”

“剛才我來的時候到了。”江虞搖頭。

程蘇然沒說話。

江虞心裡打著小算盤，放下筆，說：“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可以嗎？”

滿臉真誠地看著程蘇然。

程蘇然沉片刻，笑了笑，“怎麼能讓客戶請我們吃飯呢？應該是我們請你。”

“現在不是客戶，是夥伴。”

“還沒簽合同。”

“遲早的事。”

“……”

……

江虞執意要請兩位老板吃飯，程蘇然也就沒再推，對聞若弦說了一聲，然後就近找了家江城本地菜的餐廳，開包間。

餐廳環境清雅，食客滿堂，包間布置得文藝清新，較小的圓桌，帶沙發和獨衛。

程蘇然徑直走向靠窗邊位置，放下包，轉頭對聞若弦說：“若弦，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點菜。”

“好。”聞若弦點點頭，挨著位置坐下。

ruoxian？

江虞心萬分震驚，整個僵住了，目膠在聞若弦臉上。

在酒店那天晚上……

似乎是到的目，聞若弦溫和地笑了笑，正要說話，江虞卻先一步開了口：“聞總和程總是同學嗎？覺你們的關系很不錯，像閨一樣。”

“不是同學，但確實和閨差不多。”

“很早就認識了吧？”

“嗯，有五年了。”

江虞還想說什麼，服務員端來了雕花瓷水壺，又捧上兩本菜單，“請問二位要現在點菜嗎？”

“對，”聞若弦應聲，做了個手勢，“江總先點吧。”

江虞頷首，翻開了菜單。

聞若弦拎起瓷水壺，往旁邊程蘇然座位上的餐裡倒了點熱水，輕輕攪筷子，浸泡片刻，再把盤子、碗、杯子挨個洗了一遍，作輕，小心仔細。

然後才開始洗自己的餐。

江虞剛點了一道菜，就留意到的作，心頭不浮起一微妙緒。

“士，還需要點些什麼嗎？”服務員出聲提醒。

江虞回過神，著紙頁的手指微微收，繼續看菜單，又點了一道甜品，而後把菜單給對面的人，“聞總。”

聞若弦接過去。

這時洗手間門打開，程蘇然出來了，緩步回到位置邊坐下，客氣地問：“江總點過菜了嗎？”

“嗯。”江虞淡淡點頭。

程蘇然收回目，湊到聞若弦邊，一隻胳膊隨意自然地靠在肩上，兩人共看菜單。

“天熱，不想吃太油膩的，有空心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