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澡洗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鍾，江虞迫不及待關掉了水，乾淨全，穿上睡袍出去。

次臥門虛掩著，屋子裡燈微暗，朦朦朧朧。

孩趴在床上，僅穿了條半的吊帶，烏黑長的秀發鋪滿了背，襯得皮雪白，面前攤開一個大本子，手握筆寫寫畫畫，不知在做什麼。

江虞莫名有點熱，也不知是不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悄悄走過去，大半個子在孩背上，“小朋友寫什麼呢？”

程蘇然筆尖一滯，跟著抖了下，沒說話，頭也沒抬。

“……”

江虞又往下了點，側臉挨著的耳朵蹭了蹭，“覺你這兩天心不太好，嗯？發生什麼事了嗎？可以跟姐姐說。”

背後是綿綿熱乎乎的，隔著薄薄料子也能到心跳。

程蘇然嚨了下，臉頰升起熱意，艱難地寫完了最後一個字，合上本子，舉起來，“姐姐，這個給你……”

“什麼？”江虞撐起子，接過來，隨手翻開。

裡面麻麻記錄著陵州的風景地貌、文化習俗、特小吃和遊玩指南。字跡乾淨秀麗，還用不同的筆做了批注，十分細致。

程蘇然爬坐起來，背對著江虞，一邊收拾筆袋一邊小聲說：“姐姐第一次去我家鄉，雖然是去工作，但有空閑時間的話可以四走走，那邊風景不錯的，我希你玩得開心，有個好回憶。”

“我用微信發了電子版給你，這份手寫版是預防萬一，手機沒電，或者信號不好……”

平靜的語氣聽不出毫緒。

江虞緩緩抬頭，目從本子上離開，著孩略顯失落的背影。

筆袋已經收拾好了。

程蘇然低著頭，食指在被褥上反覆，突然，腰間一，猝不及防跌進了背後溫的懷抱。

“不想姐姐去嗎？”江虞伏在耳邊，吐出的呼吸有些燙。

程蘇然心底泛酸，卻生怕被看出來什麼，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唔——”

話未說完，下被住，側過臉，綿的覆了上來，一火熱的氣息在齒間流連，像是安，又像是掃掠，剎那間吞沒了所有緒。

閉上眼，慢慢轉過，雙手摟住江虞的脖頸，練又地回應著這個吻。

不知不覺躺了下來。

兩人重疊的影子投映在牆上，四周溫度漸漸升高，一片靜謐中，充斥著彼此雜無序的呼吸和心跳。

“姐姐……”得以氣的間隙，程蘇然睜開雙眼，迷醉地著頭頂這張臉，一念頭越發蠢蠢。

江虞嗯了聲，鼻音上揚，又迫不及待堵住的。

小朋友是人間味。

嘗不夠。

正當沉醉，忽然被一力道掀翻在側，還來不及反應，程蘇然已經撐著手臂上來，整個影籠罩著。

“姐姐，你辛苦這麼久了，今天讓我來好不好呀……”

江虞只是氣，沒說話。

以為得到了默許，孩俯下去小心翼翼地吻，額頭，眼睛，鼻子……順流而下，小手一點一點拉開了那系帶，卻因為張，抖個不停。

江虞渾僵，心裡瘋狂囂著不行，不可以，手腳仿佛被定住，無法彈。

直至孔接到微涼的空氣。

聽見程蘇然深呼吸，看見程蘇然眼神變熱，霎時清醒過來，一個翻扣住孩雙手，又拿回了掌控權。

“不好。”

……

翌日，江虞早早起了床。

小朋友睡得正香，不知夢裡在吃什麼味，咂吧著，可極了。親了一下的臉蛋，替掖好被子，起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