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起的外號，怎麼？”江虞臉不太自然。

“好萌哦。”

“……”

“可可？江可可？大可可？哎，我最喜歡茶店的可可蓋了，下次吃的話就直接說‘姐姐蓋’吧。”程蘇然吐了下舌頭，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肆意調侃，眼睛笑了兩彎月牙。

江虞微微皺眉，低咳了一聲：“不許笑。”

“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更大聲了。

“……”

雖然上這麼說，但看著小朋友笑得如此開心，江虞也不忍心打斷了，就這樣靜默地與對視，不自彎起角。

那雙眼睛清澈亮，有著最純粹的東西。

“姐姐……”程蘇然笑夠了，雙手摟住江虞的脖子，在邊親了一下，“我能你可可嘛？”

江虞板起臉：“不行。”

“唔，噢。”

孩失落地垂下眼。

的小臉白裡紅，像果凍，江虞捧著的臉親了一下，“我喜歡聽你姐姐。”

程蘇然抬眸，一笑：“好吧，姐姐——”

“小朋友今天表現很棒。”

“哎？”

江虞湊近孩耳邊輕聲說：“開會的時候，我就坐在你斜後面。”

程蘇然愣了愣，小臉微紅，熱意湧上了耳朵，支支吾吾道：“那……那你看到我了，怎麼……不告訴我呀？”

今天不是第一次為外賓做陪同翻譯，但卻是頭一回經歷如此大的場面，全程都很張，總覺得自己狀態不好，本來還慶幸沒有人認識，完任務拿了工資就可以說再見，現在卻——

好比以為沒有人看見自己出醜，卻突然有個人來告訴什麼都看見了。

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的張，的窘迫，肯定都被看了吧。

啊……

好丟臉。

“因為你在工作，姐姐不想打擾到你。”江虞看穿孩的心思，安似的了頭髮。

“以前我在黎的時候跟Morgane打過幾次道，是出了名的脾氣古怪，而你保證了與別人通順暢，撐住了的場子，能讓滿意，盡心盡責完了本職工作，在姐姐看來就是很了不起。”

程蘇然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張的心跳漸漸慢下來，嗓音輕細：“其實……我還喜歡的格，就是給我一種‘jem'enfous'的覺，多接大佬開拓一下眼界嘛。”

“一種什麼覺？”江虞沒聽懂說的那句話。

“jem'enfous啦，英文就是‘whocares’，大白話‘誰誰，老娘不在乎’，這種格真的好酷。”

“你喜歡？”

“對啊。”

江虞斂了笑意，轉過臉，深潭似的眼眸黯淡不明。

“姐姐……”

“嗯？”

又轉回來，角噙著淡笑，“今晚我們就在外面吃飯，好不好？”

程蘇然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乖乖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