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芬嫂離開了,饒時琛推椅,背對著樓嘉念。
樓嘉念:「?」
想起了剛才和芬嫂的對話,忽然覺得明白了什麼。
「你聽到了是麼?」有些愧疚,「抱歉,我不是有意想要打探你的事。」
一個男人在出了車禍之後,傷致殘,自尊心必定到了一定的影響。
男人淡淡的說:「沒關係。」
樓嘉念看著夕的輝投在了男人下的椅上,那一瞬間心裡有些難。
所以,他真的聽到了。
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咬了咬,又說:「其實,我也覺得沒關係。」
椅上男人軀微頓。
「在我眼中看來,你很優秀,雖然......」視線掃過了他的下,然後避開了,繼續說:「一個人的在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
「我覺得......你很好。」樓嘉念鼓起勇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當說出這句話後,殊不知背對著的男人眉宇一挑,薄緩緩挑起一弧度。
下一刻,一隻修長的手推椅,男人轉過來,面對著,「你說得對,在才是最重要的。」
樓嘉念聽他這麼說,暗地裡才鬆了口氣,角微揚。
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一整天緒都很不好,但看到男人之後,所有不好的緒全都煙消雲散了。
很奇怪!
大概是因為聽了芬嫂說的關於男人的事之後,覺得男人的遭遇與自己竟然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
兩個有過不幸遭遇的人在一起報團取暖的覺其實也好!
雖然,是一個人在取暖。
視線落在了男人上,忽然抬步走上前,俯下子出雙手,輕輕抱住了男人。
那一瞬間,男人軀一頓。
孩子上散發出來的那一淡淡的清香,以及軀的,讓他神經繃。
好在,只是輕輕抱了一會,然後就鬆開了,但那一清香仍舊瀰漫在四周圍。
男人結,嗓音清冽中帶著乾涸,問:「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樓嘉念頓了頓,才說:「想要給你能量。」
男人眉宇微挑,「能量?」
「正能量。」
聞言,男人覺得有意思,於是容含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眉目舒展開來,彷彿能與天融為一。
樓嘉念眼眸閃了一下,心臟有些不住。
砰砰!
跳聲又了節拍。
這時,男人出手來,骨節分明,修長且緻,「手給我。」
樓嘉念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乖乖的把手到了他的掌心裡。
然而,的手才剛放那溫熱掌心中,瞬間就被握住,接著一力道將扯了過去,而後子跌坐進一寬厚軀。
嚇了好大一跳,一隻手下意識的抬起攀住了男人的脖頸才讓自己勉強坐穩了,不至於跌下去。
只是,當抬眸看去的時候,才發現男人另一隻手已經抬起,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的臉上。
那一刻,整個子都綳得死,完全不敢,呼吸也變得艱難。
男人指腹挲著細眉,而後順著的臉頰落至的瓣。
從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男人淡褐的眼眸彷彿琉璃珠子般,閃著耀眼的。
腦子有些,還來不及多想什麼時。
男人的容緩緩靠近,而後薄落下。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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