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容承洲送完江茗雪,直接驅車到軍區大院,拐進最里面的一棟小型別墅。
軍區大院的房子一般都是居民樓或四合院式,只有極數軍銜很高的軍人之家才能分到別墅戶型。容家兩將軍一上校,自然獲如此殊遇。
今日周末,容老將軍和容氏夫婦都在家,等容承洲回來團聚。
自他前天下午從部隊回來,基本上就沒著過家,不是特意洗完澡去接媳婦就是和媳婦一起去見老丈人,容老將軍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見他一面。
容承洲進門換鞋,就聽到容老將軍問:“茗雪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今天有病人。”
“哦,那等有空再聚一次。”容老將軍年近九十,依然神矍鑠。
容承洲嗯了聲,跟容老將軍簡單聊了聊這一年的任務,順便替他的老戰友帶話,隨后就到二樓找容夫人了。
他此次回來除了休假,最重要的任務是安排婚禮事宜。
雖然江茗雪只需要一紙結婚證,但他作為男方,該有的流程都不能。
容夫人此刻正在二樓的客廳選婚禮場地和婚紗,見容承洲過來給他看了眼。
容承洲翻了翻平板上的預覽圖:“您選的這幾個都還可以。”
容夫人早就料到他提不出來什麼建議,嫌棄地把平板拿回來:“婚禮最重要的是新娘子,你的意見沒有用,等茗雪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我跟好好討論討論。”
容承洲對親媽的嫌棄習以為常,淡然收回視線。
容夫人向來對他的婚事比他自己上心,他相信能替他們安排妥帖。
“對了,那房子茗雪還滿意嗎?”
容承洲蹙眉,他沒問:“應該滿意。”
“那就行。”容夫人放心了,嘆氣道,“茗雪嫁到我們家是要吃苦頭的,我也沒什麼其他能送的,這房子只能算我們家虧欠的一點補償。”
容承洲點頭:“我常年不在家,的確對虧欠良多。”
容夫人抬頭瞄了一眼他的表,一猜就知道他倆不在同一頻道。
算了,兒媳婦都沒說什麼,就不揭穿了。
說起來,這木訥的兒子能和茗雪搭上線,還有這個當媽的一份功勞。
……
一年前,容夫人到中醫院找大夫開了個方子,讓容承洲回來的時候順路去拿藥,說是給調理用的。
容承洲沒有起疑,依言照做。
但實際上,這袋子藥本就是專門給他開的。一直犯愁容承洲的婚姻大事,三十歲還沒有過人的,還是第一回見。
不朋友就算了,連安排的相親都推了,甚至為了不回家相親,還要跟上級申請取消休假。
的姐妹們說可能有什麼疾,便替出主意,找醫生開了張中醫藥方,騙他是養生的,反正就算沒病,喝點中藥也沒什麼壞。
卻沒想到藥拿來了,還領了張結婚證回來。
不可思議問:“是哪家的姑娘啊,怎麼也不帶回家見見就領證了,也太沒禮數了。”
容承洲大步流星上樓:“城北江家。”
“啊?!那不是我今天讓你去拿藥的地方嗎,難不是江醫生?你們之前認識嗎?”
容承洲惜字如金:“不認識。”
“人家怎麼看上你的呢?”任如霜想不通。
容承洲已經帶上了門:“我睡一會兒。”
“還沒吃飯呢,怎麼就要睡覺了。”
任如霜想起什麼,敲著門,“對了,你喝點藥再睡吧,這藥是養生的,我特意多拿了些,你多喝點。”
“不用了,我不需要。”
“……別不需要啊,養生的藥多吃點沒壞。”
房間沒再傳出聲音,大約是不想再理會。
門外,任如霜和管家劉姨對視一眼,表很是復雜:“這……”
容承洲顯然不吃這套,這個計策失效。
在門外長嘆了口氣,改口問:“我們總得上門提親,補個聘禮吧。”
門的容承洲正在換服,下深藍軍裝。
沉默了兩秒,回道:“不用,人向,您別去打擾。”
……
之后整整一年,容承洲有了老婆都沒回過家,任如霜更加確信姐妹的猜測了。
只是不確定茗雪知不知道他兒子的事,這一年里總覺得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兒媳有所虧欠,偏偏容承洲不讓去打擾,只能明里暗里做些補償。
包括時不時找理由探江老爺子;往空運到海寧的包裹里塞了幾萬塊現金;又把娘家為準備的嫁妝拿出來,給江茗雪置辦了一套八百平的私人房產,里面的裝修風格、書房布置都是容承洲的遠程安排,親自著手辦的。
旁人都以為這是容家禮數周到,誠意十足,為了彌補江茗雪經常需要獨守空房的委屈,包括容承洲也這樣認為。
但只有容夫人知道,做的這些,只是為了這個苦命的兒媳能在家里過得舒心些。
當然,這些事沒跟兒子講過,大男人要面子,一個當媽的也不適合干涉這些事。
早就不奢求抱孫子了,只要他們夫妻二人和睦一點,就心滿意足了。
“對了。”想到這里,任如霜說,“你表姨昨天回國,今天早上讓人送了幾盒從歐洲帶回來的曲奇餅干,等茗雪有空了你去給送過去,當下午茶吃。”
容承洲頷首:“行。”
話落,拿手機給江茗雪發消息:
【C.Z】:下午有時間嗎?
等了幾分鐘沒收到消息,知道在接診病人,收起手機。和容夫人又看了看婚禮場地,下午陪容老將軍在大院的湖邊釣了會魚。
下午五點,還是沒收到消息。
容承洲第一次切會到,他在出任務無法回消息時,江茗雪的心理是如何。
容老將軍握著魚竿坐在湖邊的凳子上,目不斜視:“不樂意陪我釣魚就別來了,一下午沒釣上幾條魚就算了,還把我的魚嚇跑好幾回。”
容承洲正有此意,收起魚竿:“您慢慢釣,我去送個東西。”
容老將軍一愣:“你還真走啊!”
高大的倒影在水中晃了晃,叼著魚餌的小魚瞬間被驚跑,一溜煙鉆到了湖中央。
容老將軍氣得直跺腳:“我的魚——!”
--
江茗雪今天的工作量有些大。有個醫生家里臨時有事請假了,手里的病人就分到了其他值班醫師手里,但周末值班的本來就不多,江茗雪又是館長,自然要多分擔一些。
從早上開館后一整天都在診療室里泡著,中午只草草吃了幾口盒飯,連午休都沒得空,更別說看手機了。
幸好昨晚睡得多,早上煮的茶又濃,才能撐到下午。
下午五點半,江茗雪終于忙完手頭的活,給一個病人做完正骨,剩下的剛扎完針,學徒還在給他們做艾灸,得以口氣。
正要找自己的杯子接水喝,言澤拿著一只盛滿水的一次杯子遞給:“溫水,剛接的。”
江茗雪接過道謝,喝了大半杯,緩過來許多。
手里還拿著杯子,問:“今天本來該你休息,怎麼還來上班?”
言澤穿著一白治療服,靠在墻邊,淡聲:“許妍說今天方醫生請假了,我猜到你會攬下來。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就過來了。”
江茗雪會心一笑:“幸好有你和阿妍,不然我今天肯定忙不過來了。”
言澤抿:“不客氣。”
差不多七點,最后一個針灸的病人拔針離開。
江茗雪到休息室換下醫療服,言澤拎著一個打包盒過來,放在桌上:“你中午沒怎麼吃東西,快吃點飯吧。”
江茗雪晚飯經常在醫館將就是眾所周知的事,只要六點半還沒忙完,許妍就會出去給打飯。
今天許妍忙著備藥,就把這個任務給了言澤。
言澤幫打飯不足為奇,奇怪的是他帶的飯盒包裝袋是“錦閣”的,這讓有些困。
江家要搬出江老爺子才能隊的飯店,怎麼到了容承洲和言澤手里,就像是街邊的小餐館,隨便都能買到。
難道是這一個月不在北城,錦閣沒落了?
江茗雪藏起心里的困,看了看墻上的鐘表,這個點再回婚房吃飯的確有些晚了,而且晚上還有病例要整理。
“謝謝。”
道了聲謝,正要抬手接過言澤手中的飯菜。
休息室敞開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隨后一道悉聲音不疾不徐響起:
“容太太,今晚回家吃飯嗎。”
第23章
江茗雪出去的手驀地頓住, 轉頭看到門口的容承洲,走過去詫異問:“你怎麼來了。”
言澤垂眸看著那只手在即將之時,又倏然離。
眼底晦暗緒明滅, 遮在濃睫后, 看不清晰。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52shuku.ne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簡然當初以爲自己嫁了一個普通男人,誰知道這個男人搖身一變,成了她公司的總裁大人。不僅如此,他還是亞洲首富盛天集團最神秘的繼承者。人前,他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商業帝國掌舵者。人後,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
許真真是南城公子哥沈嘉許寵在心尖上的小女友,身嬌體軟,長得跟小仙女似的。 許真真跟沈嘉許分手的時候, 他不屑一顧,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煙,略帶嘲諷的口吻說, 你被我悉心照料了這麼久,回不去了,要不了一個月,你就會自己回來,主動抱著我的大腿,乖乖認錯。 直到多日后,沈嘉許在校園論壇上,發現許真真把他綠了一次又有一次。 晚會結束后,沈嘉許把許真真按到了黑漆漆的角落里,鎖上門,解開扣子,手臂橫在墻上,把小女人禁錮在了自己的臂彎里,他的眼眸波光流轉,似笑非笑。 許真真的肩膀抖了抖,咽了咽口水,睫毛輕顫。 “當初不是說好,我們和平分手嗎?” 沈嘉許淡笑,手指劃過許真真柔軟馨香的臉蛋,陰測測威脅。 “要分手可以,除非我死。” PS: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十八歲生日前夕,棠星才被親生父母找到,一夜之間從貧民少年變成了孟氏企業的正版少爺。 而假少爺孟雲舟,D大碩士在讀商業鬼才,年紀輕輕坐擁十七項專利,科研雜志上的照片神色驕矜,實打實的天之驕子。 對手過於強大,朋友們替棠星操碎了心。 “這小子絕不是好糊弄的,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臉誰欠他八千萬似的,小星星,你可小心點!” 躺在沙發上的棠星左耳進右耳出,查了查手裡的股份。 以後孟雲舟當牛做馬掌管公司,他每年分得可觀的紅利,這麼好的事,世界上還有第二樁? 為了落實“當牛做馬”,某個深夜,棠星敲開了孟雲舟的房門。 “兄弟,商量個事。” 孟雲舟轉身拿了一堆文件出來:“不用商量,在這裡簽上字,父母是你的,家產是你的,我淨身出戶。” 棠星怒其不爭:你就這麼放棄?! 孟雲舟桃花眼微彎:西裝金貴,但我更愛白大褂。 棠星被那個笑晃了眼。 終於—— 朋友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棠星奪回家產,但他好像不開心。 棠星一摔西裝:媽的,白天當牛晚上做馬,老子不幹了! 孟雲舟捏捏他後腰,輕喚:“星星。” 朋友們:“啊???發生了啥???” “沒啥,”棠星撿回西裝,“別勸我,老子還能再乾五百年!” 【沙雕戲精受
【1V1甜寵虐渣打臉互男京圈佬后期寵】為了退婚出軌渣男,扮丑的沈鳶招惹上未婚夫的小叔。一夜放縱,沈鳶丟下兩百塊,點評了一句昨晚服務不錯,她想抽身之時,卻被男人圈在懷里“是不是該你服務我了?”薄擎是京圈聞風喪膽的存在,高不可攀,有人說看到他把一個女人壓在墻上猛親,其他人猛的搖頭不可能,誰能入了薄爺的法眼。還有人說那個女人疑似沈鳶,眾人唏噓這更不可能,絕世美女薄爺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一個丑女。直到有人看到矜貴的男人半跪著給沈鳶穿鞋,就為了哄著要一個親親。看到沈鳶真容的渣男幡然醒悟,想要求原諒,卻被男人一腳踹出家門,然后甩出結婚證“叫嬸嬸。”
入職當天,桑宜撞見上司跟七年女秘書分手,成為新替身。可她不想上位,只想阻止公司的拆遷項目,保住家里的道館。 換秘書前,賀總工作生活順風順水。 換秘書后,賀總的項目談一次黃一次,生活雞飛狗跳。 他查到幕后黑手后,看向老實本分的小白花秘書:“桑宜,對付男人不難,用美人計就行了。” 桑宜發現高冷上司變得很奇怪,對她噓寒問暖,還給她買名牌首飾包包,嚇得她想離職。 男人把她扣在懷里:“跑什麼,你點個頭就是總裁夫人,道館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