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友又好不容易過來了,也要多陪陪男友。
寧書玉聽之,淡然一笑,“那你去了,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嗎?”
“我肯定能,我是當大姐的。”
“是嗎,那是誰家寶貝第一次帶我出門旅游,自己給自己繞迷糊的?”
薛畫畫臉紅,“誒呀,你別說以前的事,我現在有地圖了。”
寧書玉寵溺的笑起來,“想去就去吧,我們來日方長,剛巧我在這邊要出差幾日要忙公司的業務,也是這幾天要忙,還擔心沒時間陪你呢。”
“寧書玉,你騙我的吧?”怎麼會那麼剛巧的他要忙了?
寧書玉將鏡頭對準桌子上的文件,“看到沒,左國xxx集團合作案,”“還有這個,X市的基地落方案,”“你再來看,”
一下子展示了好幾分,好像真的要忙的樣子。
薛畫畫還是半信半疑,
直到寧書玉說,“我得再這邊呆一個月,沐沐回來我都未必會走。寬心出去玩吧,我也趁著這功夫,工作都集中理了。”
薛畫畫給男友掛了視頻,又給弟弟打過去,“寧書玉說他來這邊是出差的,真的假的?”
晏慕穆:“……嗯。”
薛畫畫開心了,“弟弟,你在干嘛呀?你又去當和尚了嗎?”
晏和尚沐沐:“沒有。”
視頻掛了,
他們一家人也是剛到山上,收拾好彼此的房間,穆無憂站在水池子邊給自己的小洗一洗,蚊子咬了好多,好熱。重要的是,新買了個包包,可以接水哦~
“媽媽,你看!”
穆樂樂拍拍丈夫,晏習帛去將兒從水池子里抱出來了,“爸爸,你看呀。”
“爸爸看到了,趕下來,子了。”
子了也沒關系,小出行,好幾條子呢。
穆樂樂是給母倆鋪床的人,“你媽一年干兩回活,兩回都是這里了。憂憂,進來了,外邊曬。”
“壞橙子!”
院子里又響起來了聲音,穆無憂有個特點,自己遇到欺負,可不會告狀,非要追著自己再欺負回去。
因為沒追上,直接拿水潑了穆承嶠鞋子上,“爸!媽!曾曾!”
都沒搭理這兄妹倆,穆無憂子也漉漉的回去了,“媽媽,要換服了。”
“你說你,哎喲,我的姑娘啊!”穆樂樂關上門和窗簾,出門了端著水盆進來了,“站進來媽媽先給你上,跑了一汗,得干凈再換干凈服。”
站在水盆里被拭好,“媽媽,有味道。”
“蚊香味道,驅蟲的。”
換上短后,穆無憂就跑出去玩了。
“小葉子哥哥呢?”穆無憂沒找到,“咚咚~”
薛畫畫要帶著三個妹妹一起出門旅游,高鐵四個小時距離,大悅和爾爾開心的一晚上沒睡著,薛老不放心的一個個姑娘都拉著叮囑一番安全第一,還給四個曾孫一人塞了一把錢和一個手表,“不許摘了啊,這里邊有定位裝置,你們位置家里都有定位。不許玩刺激的娛樂項目,不許不被保護就去登塔。”
;薛老嘮叨了許多,“都得聽大姐話,不然曾爺爺半夜去接你們回來。”
四個孩兒都要出去,薛老擔心著找大孫子,“白,你說要不要家里留兩個?”
薛白知道爺爺擔心的,“們這趟飛機都沒坐,全部都是車的商務艙,放心吧爺爺。落地就有酒店的司機去接,是我們自己旗下的。”
薛老差點自己跟過去,“孩子們越大越讓人心,典典的心還沒完,曾孫們的心也得。”
薛白和爺爺聊了幾句,“典典都是大孩子了,二十多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給找的那些孩兒,典典并不喜歡,在一起也是怨偶,我們薛家能興盛至今,爺爺不都領悟到原因了。”
薛老一直發愁給長曾孫介紹對象,結果典典都不見。
“阿硯呢?”
人老了,總忍不住想念叨這群孩子們,一個個都得說一遍。
前幾日薛老還念叨了自己那個圈起來的兒子,當年害的三個孫子,他就是提了一下,沒人說話,他也就過了。
“你和晨你倆一起給孩子送到高鐵站,看著坐上車再回來。”說完這兩個,“凝兒家今年幾號回來?”
薛老和晏欣欣念叨,“凝兒這孩子命不好,能有今天的造化都是欣欣和白的功勞。”
“爺爺,別說這些了,凝兒也是這麼大人了,而且也一直念著咱們的,就是自己一直無法接自己的份,所以每次面對我們都很氣弱。”薛凝兒也不怎麼在薛家住,都是客人份,大節日都會過來探,小日子里,都會給這群侄兒侄添備東西。
“其實,白逸晨,早就接凝兒這個妹妹了。這不在西國,凝兒有次跟阿華吵架,小知告訴了小珞,晚上小珞和逸就過去給凝兒撐腰解決問題去了。”
薛逸是最復雜的,他也是最不容許私生子,所以薛凝兒一直很畏懼這個二哥。
但薛逸那日去了,出乎的意料,二哥說,“前頭有三個哥三個嫂子,還不到夫家的大伯哥和大伯嫂來攻擊的份,當年也是以薛家小姐的份嫁給你們家的。我爺爺出面跟你父母的婚帖,名正言順!”
是阿華的嫂子對薛凝兒一直看不上眼,平日里薛凝兒因為公婆對家好,已經對嫂子很避著了,還會給妯娌家的孩子買禮那倆孩子喜歡這個嬸嬸的,
苦于份,阿華的嫂子對外不論什麼場合都要提一句,“私生唄,也不知道我小叔子倒了幾輩子霉,哎,再不繼承公司,也不至于這麼湊合啊。”
薛凝兒一直不知道這件事,后來知道了,要去找妯娌算賬,阿華覺得太沖攔住了,“老婆,大嫂這話沒說錯,我們,”
“你也這樣看不起我是不是!”
兩人的吵架就開始了,
驚了薛逸夫婦,晚上聊到了凌晨兩點,出去時,許珞喊著華知遠去到一旁說,“小知,你媽媽的緒也被點著了,一會兒你聽二舅媽的,對你媽媽說你爸爸的不好,對你爸爸就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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