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我告訴你,這房子本來就是臨時加的,而一開始也不是用在表演獎上,是后來秀場走完后,傅總臨時改的,改為給模特們的獎品,你說巧不巧。”
小藍一頓,“是有點巧。”
“你想說,其實這房子本來就有指向的,一開始定的人就是陳書嗎?”
“我可沒這麼說,但我覺得差不多,你信不信,如果陳靜沒有臨時替你的位置,估計這個獎就送給后勤人員,而陳靜是不是后勤人員。”
小藍:“.....”
“真的耶。”
活策劃小妹:“我都說了,傅總對陳靜很好,好到真的,讓人妒忌了啊。”
小藍:“確實太好了,我之前聽說,傅總好像還幫陳靜教訓一個渣男。”
聽到這兒,陳靜安靜一會兒,收回視線,走向電梯,走了進去,按了頂樓的按鍵,電梯門緩緩合上。
神冷靜。
所以,那套房子,無論用什麼方式,都會到的手。
就好像,那輛車一樣。
叮一聲。
電梯門開。
陳靜回到辦公桌。
坐下,端起冰涼的咖啡喝一口。這時,電梯門開,傅臨遠穿白襯衫,黑外套,走出電梯,后跟著于從。
陳靜放下咖啡。
抬眼看去。
傅臨遠看一眼,走向辦公室。陳靜神很鎮定,于從落后于傅臨遠幾步,他走到陳靜的桌前,放下一個文件袋。
“你的。”
陳靜按著那文件袋,“房產證?”
于從一頓,笑笑,說道,“是的,恭喜得獎。”
陳靜沉默幾秒。
“謝謝。”
于從看幾秒,點點頭,然后進了辦公室。他順便帶上門,傅臨遠站在辦公桌后,挽著袖子,跟他不知在談什麼。
從外面往里看,男人依舊帥氣,神冷峻,他點了一煙,垂眸點著桌上的文件,推給于從。
陳靜收回視線。
拿過那個文件袋,拉開屜,放了進去。
沒打開看。
他們只來辦公室一會兒,沒一會兒,傅臨遠穿上外套,領口微敞,帶著于從又離開了。陳靜安靜地坐在辦公桌旁,理著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
年終工作收尾,公司的公告也發布了放假時間。
最后一天就要放假。
這天。
陳靜與蔣禾兩個人在咖啡廳午休。
喬惜突然推門進來,氣吁吁地拉開椅子坐下,拉過陳靜的手臂,道:“靜靜,想求你幫個忙。”
陳靜問道:“什麼事。”
喬惜眼睛亮晶晶的,說道:“年二十四晚上有一場大提琴演奏會,主演人是顧家小姐顧瓊的,承辦方是咱們傅恒,但是一票難求,陳靜,你能不能看看問問傅總,能不能要兩張?”
陳靜微愣。
看著喬惜。
“顧瓊?”
喬惜點頭:“是啊,之前那個鉆,我懷疑傅總是送去給顧瓊小姐的,因為也在費城,這次回來,傅恒就替辦了這場演湊會。”
蔣禾撐著臉聽著。
陳靜看著喬惜的面容許久。
仿佛再次聽見了那首歌。
沉默帶笑玫瑰,帶刺回禮,只信任防備
怎麼冷酷卻仍然麗,得不到的從來矜貴
白玫瑰。
原來回國了。
“能不能?”喬惜拉拉陳靜的手,陳靜回神,看著喬惜,道:“恐怕不能幫你,這是傅總的私事。”
喬惜啊了一聲,說:“我閨很喜歡,我想帶去看。”
陳靜輕輕回手。
蔣禾說:“你網上買票就行啊,想請人家去看,又要省錢...”
喬惜臉微微漲紅。
有點尷尬。
確實是這樣想的。
蔣禾端起咖啡,拉著陳靜的手,“別管,時間到了,咱們回去吧。”
陳靜跟蔣禾進了電梯,陳靜看著上行的數字,安靜。蔣禾喝著咖啡,抵達的樓層,先下。
陳靜一路抵達頂樓。
走出去,因為快放假了,整層辦公室都打掃得干凈,會客區也擺上一些干果。陳靜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
眼眸掃一眼沒人的辦公室。
收回視線,把手頭的事理掉,公司的小群里,喬惜發了一個鏈接,讓大家幫搶一搶票。
陳靜一眼看到上面。
演奏人:顧瓊。
_
下班回到住所。
肖梅又打電話過來,最近幾乎一天一個電話,那種盼歸家的急切語氣啊,陳靜都能覺到。
“媽,還有一天,明天上完就好了。”
“簡直度日如年。”肖梅說道,陳靜笑著走到臺收服,扯下枕套以及被套,說道:“你去跳跳廣場舞,或者跟人聊聊天下下棋,看看電視,兩天很快就過。”
“現在哪里做得了這些,跳個舞人家就問你兒回來了嗎。又勾起我的想念。”
今日沒。
京市天灰蒙蒙的,陳靜看著林立的房子以及修剪過的綠植,不遠還有幾棟大廈,都是辦公樓,隔著這麼遠,也能看到傅恒的LOGO,陳靜靜靜地看著那兒,肖梅說道:“別人啊,哪有我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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