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以前問過一遍了,葉初搖搖頭:“當真不認識。”
一直問來問去,葉初不免就覺得有些別扭了。拉著韓靜姝轉移了話題,著湖面笑道:“這湖真大,里邊也不知道有沒有魚。”
韓靜姝說:“這麼大的湖,一準是有魚的,葉姐姐你會釣魚嗎,我會釣魚。”
“我也會,我在家里就喜歡去園子里釣魚,我還喜歡吃魚。”葉初道。
韓靜姝高興得一拍手:“我也喜歡吃魚,姐姐我們去釣魚玩吧!”
韓靜姝跳起來就跑,丫鬟趕給們拿魚竿來,拉著葉初跑下畫舫二樓去釣魚。葉初隨的四個丫鬟也立刻跟了下去。
韓瑾兒和韓瑛兒雖是庶,卻也是京城里教養長大的侯府閨秀,禮儀規矩上可不敢有半點隨,兩人就坐在二樓陪著葉毓。
韓瑛兒笑道:“這位葉大姑娘張口閉口都是哥哥,哥哥一定十分寵。”
韓瑾兒道:“是啊,你沒聽說父母早逝嗎,就只有哥哥一個親人,對唯一的妹妹自然十分疼。”
葉毓坐在那兒心緒雜,不停地自我糾結游移。這姑娘一顰一笑像極了長姐,也是早產,母親偏還姓葉。葉毓總覺得跟長姐、跟自己有什麼關聯。
若說是長姐的兒葉毓一百個相信,葉毓簡直要懷疑忠王府當初找錯了兒。
可人家家里卻還有一位兄長,而且郭子衿長相同樣跟長姐相似,份來歷似乎也無可懷疑。
葉初和韓靜姝到了一塊兒就玩得十分開心,兩人釣了一下午魚,趴在船舷上折了小船丟下去,比比誰的小船能浮得穩。小紙船被畫舫帶起的波浪一打就翻了,兩人惋惜地笑鬧起來。
兩人這麼趴在船舷上玩,葉毓看著心驚,急忙跑下二樓勸道:“可不能這麼玩,快過來,要是一不小心落了水可怎麼辦。”
兩雙清澈烏亮的眼眸回頭看,韓靜姝說:“娘親,我們不會掉下去的,我們很小心的,掉下去我也會游水。”
“就你淘氣!你葉家姐姐子貴,能跟你一樣嗎。”葉毓黑著臉訓斥兒。
說著向周圍的一堆下人責怪道,“葉家姑娘年紀小,姝兒更是年淘氣,你們怎麼也不攔著點兒。”
葉菱開口道:“韓夫人放心,姑娘玩,我們為下人只管讓姑娘玩得高興就好,自然會盡職守著,絕不會讓姑娘落了水的。”
葉毓頗有些無奈,主子貪玩任,下人不不勸阻居然還慫恿著,真掉下去可就糟了。葉毓說道:“姑娘年紀小,這麼大的湖,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你們回去怎麼跟兄長代?”
說著韓靜姝,“你葉家姐姐看著就弱,哪得起你這麼鬧騰,快陪你葉家姐姐去樓上吃些點心,休息會兒。”
被這一說,葉初就拉著韓靜姝離開了船舷,兩人去畫舫二樓看風景。葉菱和葉茴寸步不離地跟上,春江和春流則落后一步,收起葉初椅子上的墊子和帔風。
葉毓不知道葉菱葉茴的本事,總覺得這兩個丫鬟也太大意了,不盡心還自大,萬一呢?這麼貴的姑娘半點閃失也不敢有啊。
葉毓見了葉初兩回,邊似乎就只有丫鬟,丫鬟們無非也都歲數不大,按說這般年紀的千金貴,邊都該有娘和嬤嬤的,一來能教導姑娘禮儀規矩,教姑娘人世故,二來也能幫姑娘約束下人、打理庶務。
葉毓便問春江:“你們姑娘邊的娘、嬤嬤怎麼沒跟來,家里可有請傅?”
春江道:“回韓夫人,我們大人一向親自教導姑娘,教姑娘讀書習字。”
葉毓心說這位兄長怎麼也不靠譜,他一個男子來教養年的妹妹,他哪里懂許多兒家的規矩和道理,家中再沒個長輩,他到底是怎麼教養妹妹的!
葉毓只能說道:“你們大人可真疼妹妹。”
口不由心,誰知春江卻笑道:“那是,我們大人對姑娘百依百順,舍不得半點委屈,姑娘便是要天上的月亮、海底的龍宮,大人都得想法子去弄。”
“……”葉毓一陣無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申時中一過,葉初便跟葉毓說該回去了。
晚間謝澹回來,問白天游湖玩得怎麼樣。葉初說跟韓靜姝坐著畫舫釣魚了,還相約下回要去騎馬,答應把小珍珠帶去。
葉初說:“我跟講我有一匹長不大的小馬,還不信,我們約好了下回去家在城外的馬場騎馬。”
“那韓夫人呢?”
小姑娘臉上糾結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形容,想了想說道:“韓夫人對人特別熱,但是我有點不習慣這樣,老是喜歡拉著我問這問那,我覺得有些冒昧了。”
謝澹說:“韓家的馬場在城外,太遠了,你們哪天去?”
葉初說:“我們還沒說定呢,我們就是私底下閑聊的,畢竟是小孩子,也得回去跟娘親商量,再人給我送帖子。”
謝澹忍笑道:“你還知道是小孩子呀。”
“可是很好玩啊,還特別會玩兒,跟玩心會很好。”葉初理直氣壯道,“兩個姑姑就不會玩,就會端端正正坐在那兒,我們釣魚們兩個都不會。”
小馬還沒長大,葉初平時也只在園子里騎過,這次興致要去馬場跑馬,第二天韓府也送來了帖子,約定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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