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憂咯咯笑,拍了拍傅檀修的肩膀:“放我下來。”
傅檀修把穩穩放在地上。
商無憂抓著他胳膊又又:“累不累?酸不酸?”
傅檀修搖頭:“再扛你一個小時都不累。”
商無憂笑倒在他懷里:“人家說得對,你顯擺的。”
傅檀修:“我力氣本來就大,你知道的。”
商無憂:“我不知道。”
“那晚上回去讓你驗一下。”
咋個驗?
商無憂只用了零點一秒便明白了。
現在腰還酸痛。
堅決不來!
“不用驗,我知道了,你是大力士!你強!你厲害!”
傅檀修勾笑。
一手提著商無憂今晚的戰利品,一手牽著商無憂的手:“回家吧。”
商無憂笑著點頭。
回到車上,傅檀修把東西往后座一扔,拉過商無憂吻上去。
“傅檀修……”
“你笑得那麼,剛剛就想親……”
狹窄的空間。
濃烈的男氣息撲面而來。
商無憂心跳加快,更多的是興。
抬手勾著他脖子回應。
車廂里滾燙的氣息伴隨著息。
“傅檀修……回家。”
傅檀修退開一些,看著面前的人,臉頰泛紅,桃花眼水潤含。
他忍了又忍才起幫整理好服,幫系好安全帶。
這才啟車子回西臣一品。
車子開到半路,傅檀修的電話響了。
傅檀修拿起來看了一眼掛斷。
過了一會兒,鈴聲又響起來。
傅檀修再次掛斷。
商無憂猜測是祁蓮心打來的。
話說遇上祁蓮心這樣的母親,再好的耐心都會被耗。
看著窗外,并沒有談論祁蓮心的問題。
祁蓮心后面沒再打來。
兩人到家之后,傅檀修沒有下車:“你上樓洗澡先睡,我出去一趟。”
商無憂知道他要去傅家,說道:“開車小心。”
傅檀修點了一下頭。
商無憂站在門口,想等他先走。
傅檀修按下車窗:“外面冷,快進去。”
商無憂抿抿,轉進屋。
傅檀修看見樓上房間的燈亮了,他才驅車離開。
……
傅家。
祁蓮心拉著傅瑤坐在客廳看電視。
傅瑤站起:“媽,時間不早了,睡吧。”
祁蓮心:“我睡不著,再看會兒。”
“那我先去睡了。”
“不行,我現在是病人,你得看著我,我萬一暈倒了得有人在邊。”
傅瑤崩潰:“你還知道你是病人啊,生病了就早點休息,對有好。”
祁蓮心:“跟你說了,我睡不著。”
“你越熬越睡不著。”
“你就是不想陪我唄。”
“媽,你能不能別鬧?”
“我鬧什麼了?你這個不孝!我這輩子真慘,兒子白養了,兒也白養,都是一群白眼狼!”
傅瑤真的夠了。
這幾天陪著母親熬很晚才睡,各種照顧緒,到頭來被說不孝,白眼狼。
當即就火了。
“媽,你就知道霍霍我和哥,你有本事去作爸啊!因為你生病,我和哥各種讓著你,你就使勁兒作,一個不滿意就埋怨我們。”
“我們是你生的沒錯,我們激你,但我們也是人,需要被尊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別說我哥不愿意搭理你,我都不想搭理你。”
“你要是再我,我明天就走,我不在家待了!”
祁蓮心撿起一個杯子扔地上:“你走!你趕快走!都走!”
“留下我一個老太婆孤苦伶仃在家吧,讓我病死,就當我白養你們。”
傅瑤被祁蓮心推著往門口走,崩潰哭了。
傅檀修進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傅瑤看見他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哥,你快管一管媽,瘋了。”
祁蓮心抬手一掌扇去,打得傅瑤措手不及。
厲聲道:“你才瘋了!你這個不孝,滾!”
傅檀修把傅瑤拉到后,冷眸看著祁蓮心:“你做什麼?”
祁蓮心:“不孝,我打怎麼了?”
傅檀修:“我看你力氣不小,還能打人。神不錯,大半夜不睡覺。有病是裝的吧。”
祁蓮心眼神閃爍:“你不想管我就直說,胡說八道什麼?我能拿自己開玩笑?”
傅檀修轉對傅瑤道:“去收拾東西。”
傅瑤點點頭,捂著臉跑上樓。
傅檀修走到沙發坐下,掃視一圈周圍。
這個家他住了十幾年。
可是他現在越來越不想回來。
祁蓮心看著這個子過于冷的兒子,心里打怵。
但又忍不住想作。
這是養大的兒子,心里應該把放在第一位。
現在便宜了別的人,不甘心。
聽傅瑤不小心說,說商無憂也跟著來了龍城,就住在西臣一品。
兒子回來了也不跟他們住一起,去外面住。
便打了兩個電話過去,都被掛斷了。
以為兒子不會過來,但他出現在家里,說明還是在乎這個母親的。
祁蓮心想到這里,笑著走過去坐下:“檀修,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我想跟你說說話。”
傅檀修眼神掃過來,淡得沒有溫度。
“你想說什麼?”
“說什麼都可以啊,我們母子好久沒坐下來好好說過話了。”
“你知道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是什麼嗎?”
傅檀修看著沒回答。
祁蓮心:“是母親對孩子的,你要知道,不管什麼時候,媽媽都是你的。”
“婚姻會離,母子斷不了。你心里應該明白孰輕孰重。我覺得你現在對商無憂投的過于多,這樣是不對的。”
“爸爸媽媽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比什麼都重要。你回來龍城吧,咱們一家人在一起。”
傅檀修扯笑了笑,是冷笑。
“媽,我很謝你生了我,但你的自私讓我反。”
“有些話我已經說過,我也明確告訴過你們我的意思,我不想再多說。”
“小憂已經答應我的求婚,我們很快就會復婚,我跟小憂的婚禮,你們不用參加了,我怕你們為難我的妻子,我舍不得一丁點兒的委屈。”
見傅瑤下來。
傅檀修站起接過的箱子。
兄妹倆離開了傅家。
祁蓮心跌坐在沙發上,久久回不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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