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霆去調查了上次顧鳶鳶在健房那邊遇到的人,查到患有嚴重的神疾病,緒非常不穩定,時好時壞,竟然大半天披頭散發出來散步。
顧南霆查到,的名字黃鶯,父母都在工廠上班。夫妻倆為了治好兒,欠了不錢,但是兒的病并沒有好轉,反而比以前更差了,發病的間隔越來越短。
雖然和孫子萱那張臉并不是很像,聲音也不一樣,但是凡是和孫子萱有關的,都不能掉以輕心。
“明,你看看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一個?”顧南霆將孫子萱和黃鶯的照片拿給曹明看。
“單看照片看不出什麼,還得需要技分析。不過現在的化妝整容都高端的,有些事你不得不信。”
“那聲音呢,有沒有什麼辦法改變原有的口音?”
“當然可以,這個非常簡單,通過不斷的練習就可以實現,當然也有非科學手段,比如用藥。”
“孫子萱以前有沒有在你們醫院做過檢查?”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只要做過檢查,就能查到,你突然這麼關心做什麼?”
“這個人在監獄里也不太安分,大概是不想活了吧。”顧南霆想起什麼,突然起。
“南霆,你去哪里?”
“最近去過另外一家醫院,可能會留下什麼指紋信息!”只要把的信息和黃鶯的對比一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
顧南霆和曹明忙活到凌晨三點才睡,不過這件事,顧南霆并不打算告訴顧鳶鳶,省得擔心。
顧鳶鳶和穆雅涵晚上玩得太嗨了,洗漱完畢躺床上就睡著了。
早上,兩人吃了早茶才回A城。
“鳶鳶,我先回家看看孩子。昨天晚上爸爸帶的,也不知道哭沒哭,都沒給我打電話。”
“行,你今天不用去花店了,給你放一天假。”
“好呢,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顧鳶鳶先去了一趟花店,雖然店里人手是夠的,但是作為老板,沒事的時候都會去轉轉。
“老板,您可算來了,剛剛外面有個人說找您,一直在外面等呢,都等了幾個小時。”
“是嘛?”顧鳶鳶看看外面,并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這會兒走了,應該是等不及了,我讓留下聯系方式,也沒有留,問找您什麼事,也不說,真是個怪人。”
“是嘛,那人長什麼樣?”
“頭發長長的,五還算清秀……”
“算了,我自己去看監控。”
顧鳶鳶打開監控,也并沒有看到什麼人。
“你們確定等了我幾個小時?”
“對呀,當初就站在這個位置一直等。”
顧鳶鳶打開監控,發現那個地方是監控盲區。顧鳶鳶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長得像孫子萱的人,是過來找嗎?
顧鳶鳶也沒有多想,晚上回到家,跟顧南霆說起了這件事。
“老公,我今天遇到一件怪事。”
“哦,什麼事?”
“店員說今天有人去花店找我,等了我幾個小時,但是我去店里的時候,已經離開了,監控也沒有拍到,一直站在監控盲區,簡直跟前幾次我遇到那個人一模一樣。”
“鳶鳶,不要跟那個人接。我調查過,患有嚴重神疾病,經常大半夜披頭散發裝鬼嚇人。”
“啊不會吧,我前天見到的時候,覺正常的呀,說話也斯斯文文的。”
“神病人病沒發作的時候,自然與常人無異,但是發作起來很可怕的,所以你千萬不能跟接知道嗎?”
“好吧。不知道今天去花店找我做什麼呢,店員讓留下聯系方式沒留,問找我什麼事也不說,反正就奇奇怪怪的。”
“鳶鳶,這件事你別管了,遠離就對了。”
“哦,還有一件事,本來昨天就要告訴你的,但是我昨天不是去B城了嘛。”顧鳶鳶從包包里掏出那枚玉佩,又道:“昨天羽生杰又去我的店里了,他說喜歡我畫的畫,我本來是打算送他一副的,但是他非要拿東西跟我換,我說不要,他就留下這枚玉佩走了。”
“哦、是嘛。”顧南霆拿起那枚玉佩仔細端詳,并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一塊上好的玉而已。
“對呀,我就覺得,我那幅畫不值錢,他給我這麼貴重的禮,我不敢收。”
“沒關系,他給你你就收著吧,下次問問你小叔,看看這枚玉佩有沒有什麼特殊含義。”
“嗯嗯。”
“所以,還有什麼別的事要跟我說的嘛寶貝?”
顧鳶鳶搖頭:“沒有了。”
“既然沒有了,那我就要行使我的權力了!”
顧鳶鳶:“……”
夫妻之間的甜,讓月都愧地躲進了云層,滿室溫馨。
“顧南霆,為什麼我沒,還這麼累?”顧鳶鳶趴在床上,一也不想,覺腰都要斷了。
“你說呢,傻瓜。”顧南霆親了親的后脖頸。
“你出去啊,我累死了,要睡覺了。”顧鳶鳶推了推他。
“不要。”顧南霆著。
顧鳶鳶:“……”
“睡吧寶,我會永遠在你邊。”
“嗯。”
……
翌日一早,顧南霆接到陳浩南的電話,說黃鶯的事,有些眉目了。
“顧總,你方便嗎,我們見面聊吧。”
“好。”
兩人約好在顧南霆公司見面,陳浩南將查到的信息給顧南霆。
原來黃鶯的神疾病,并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造的,至于原因,沒有人知道。
黃鶯的父母在一家制廠工作,他們所有的工資,都用來給兒治病了。
“這家制廠,好像有點眼?”顧南霆問陳浩南。
“你當然眼了,制廠老板,跟你還有些淵源。”
“我跟、可沒有任何牽扯,你不要胡說八道。”
“行了,我們今天不說這個,黃鶯的父母就在制廠,你想問什麼,直接去問他們就好。”
“可今天是星期天啊,他們應該休息吧。”
“沒有,我問過南笙了,工廠是調休,黃鶯的父母今天剛好在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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