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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諒,不復合,蘇小姐獨美》 第1卷 第880章 這聲姐姐

奧利弗:“我知道的都說了,就是這些。”

邊月一腳狠踩下去,疼得他又是一通哎喲喚。

“蠢貨!你既然知道這棟樓位于出口位置,就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引火燒嗎?還敢住進來。”

不僅自己住,還讓科考隊的人也住。

真是愚蠢他媽給愚蠢開門——愚蠢到家了!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沒辦法呀我……”奧利弗說到這里,越說越傷心,最后開始默默掉眼淚。

房子垮了,眼看出口的藏不住,短時間他又沒錢重建,絕之際,蘇雨眠遞來橄欖枝。

科考隊出錢,他賣力,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住進來,在當時那種境下,沒有比這更優的方案了。

他能拒絕嗎?

敢拒絕嗎?

有什麼理由拒絕?

奧利弗:“……誰能想到基地會出事啊?”

那樣的龐然大,還有那麼多高科技設備,以及武裝勢力鎮守,說句“無敵”也不為過。

只要基地不出事,那這個出口就用不上,他就能安安穩穩過完這一生。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奧利弗做夢都沒想過基地會有覆滅的一天。

邊月就是個殺星!

殺就殺吧,還全炸了。

這就像……

雙方對弈,我以為對家只是想贏一局,沒想到他直接揚了棋子、掀了棋盤,還把整個棋館給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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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給解釋和談判的機會,開局就把局往死里做。

邊月看也不看痛哭流涕的奧利弗,沒弄死他,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徑直走向蘇雨眠,雙眸低垂,角抿:“……抱歉。我聽錢海峰說,炸發生那天,小樓地面塌陷,你被困在了地下,況危急。其他人也都到不同程度的驚嚇和傷害。之前我曾向你保證不會給科考隊帶來危險,但如今看來,我還是食言了……”

邊月很疚,所以安頓好阿槿,連善后工作都沒做完,就直奔這里。

一來,是問順便教訓奧利弗這個蠢蛋。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當面給蘇雨眠道歉。

邊月:“……原本我只打算在基地中心,也就是小海嶼手,將事態盡可能控制在一定范圍。但在實際埋線和鋪火藥的時候,手底下的人發現基地還有一個通往外界的逃生出口。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在這條通道上也埋了火藥。”

在此之前,蘇雨眠其實已經有所猜測。

如今聽邊月親口承認,并沒有表現得太過驚訝。

蘇雨眠問:“你發現通道出口在就在這棟小樓,是火藥鋪好之前,還是之后?”

“之后。不過就算我提前知道,也還是會選擇這麼做。”

“為什麼?”

邊月解釋:“埋多火藥,選擇什麼時候點燃,是我可控的;但放基地的人從這個通道逃生,他們出來以后,會對你以及科考隊做什麼,這是我不可控的。”

“所以——”一字一頓,“兩害相權取其輕,比起不可控的東西,顯然可控的更容易掌握。”

蘇雨眠挑眉:“聽起來,你好像不需要道歉;相反,應該是科考隊向你道謝?”

邊月噎住。

“……也不是這個意思。”

蘇雨眠沒說話,只定定看著

最后把邊月這麼厚臉皮的人都給整得不好意思了。

只聽輕咳一聲,再次道歉:“對不起,我應該提前知會你一聲,也好讓大伙兒有個心理準備。”

對和錯是一回事,但妥不妥又是另一回事。

雖然從生死存亡和大義取舍的角度來講,邊月“一網打盡”的做法沒問題。

但信息的不對稱卻導致科考隊經歷了一場無妄之災。

而這本可以避免……

邊月皺眉:“我計算過火藥的用量,按理說威力應該不至于轟垮地面……”

蘇雨眠:“因為我房間下方挖了一個地下室。”

邊月:“……”

“你看,即便你確計算過,也還是會有算況。因為實際比理論復雜得多。”

邊月垂眸:“是,這次是我欠考慮了。”

“不過——”蘇雨眠話鋒一轉,笑笑:“還是謝謝你,提前將科考隊可能面臨的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不怪我了?”

“有點,但功過相抵。”

邊月也跟著笑起來。

躺在地上、幾次掙扎都沒能爬起來的奧利弗:“那我呢?我……”

邊月冷冷看過去:“閉!再說話,立馬死。”

奧利弗:“!”

好好好,我不說。

但講好了哦,我不說話,就不能讓我死了哈!

蘇雨眠:“你妹妹還好嗎?”

邊月一頓,腮幫猛地咬:“……還活著。”

活著,但也只是活著而已。

邊月至今仍不敢回憶沖進基地地牢里,看見的那一幕——

的阿槿被關在一個狗籠里,狹窄的空間令必須長時間蜷,以至于全骨骼關節全部變形,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萎

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鞭痕、烙印、淤青,甚至連的齒印都有。

邊月找到時,已經神志不清,里還念念有詞,仔細一聽就會發現,是重復的兩個字——

“救我。”

仿佛,這兩個字是唯一支撐活下去的神寄托。

邊月抖著手,打開鐵籠,無數次想要刀人的暴像對待嬰兒般,小心翼翼地把桑槿抱出來。

已經不會站立。

邊月就這麼一路抱著,一步步離開地牢,又一步步走出基地,最終站在下。

桑槿渾濁的眼神忽然清明起來,看著遠湛藍的天空和一無際的大海,又看向近,不顧臟污、惡臭不堪也要將牢牢抱人。

“姐姐……”

這聲姐姐,桑槿等了十二年。

終于!

終于——

不再再是對著空白的墻壁或者看不見不著的空氣出口,而是看著眼前真真切切存在的人,上的溫度,以及腔有力的心跳,喊出了那聲日思夜盼的“姐姐”!

那一剎那,邊月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蘇雨眠:“你把安置在哪?況如何?醫生怎麼說?”

邊月搖頭:“沒有醫生……我已經讓老薛安排了,但他可能遇到點麻煩,三天前通過一次電話后,就聯系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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