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現在穿著的還是之前逃亡時那套服,也慶幸,這一路逃亡穿的是襯加西,沒有穿子。
也一直沒有時間去換。
不過早已經在松城醫院的時候就干掉了,也就無所謂,就是有點臟。
現在被池臣宴輕易解開襯紐扣,從肩上褪下,香肩白在他視線中,完全無法自控的輕,甚至浮起淺淺的,像顆桃。
襯被去,也早被他解開,松松掛在上。
秦詩抬手環住自己,別開臉,輕咬,“這是醫院。”
池臣宴聽不見說什麼,可他了解,何況簡單幾個字,看口型也能稍微猜測。
“放心,現在不會有人進來。”
他單手掐住腰,單手握住膝彎讓抬,要坐到自己上來,低緩補充:“只要,婳婳別就行,反正我也聽不見。”
這下秦詩幾乎徹底紅了。
還沒開放到這程度,在醫院病房能任由他胡來,還聽他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不肯配合,也不朝他上坐,僵著子不,依然環自己,輕聲道:“我不要,我上很臟,我都沒洗澡。”
頓了頓,補充,“你也是。”
池臣宴挑眉,“嘀咕什麼?”
他想了想,“是不是怕把床弄臟?”
秦詩:“……”
池臣宴低笑,腰間,“也是,畢竟我們婳婳是水做的。”
秦詩眼睫簌簌一抖。
池臣宴也不耽誤,摟著腰就抱下床,“那就去浴室。”
他就算生病發燒手傷,力氣也大,單手就能穩穩當當托抱住。
秦詩條件反的抱住他頸,被他這樣單手托抱著朝浴室去,煩惱的想咬他,“你手上有傷呢,不能水!”
何況蔣醫生之前說了,讓他這段時間避免激烈運,避免緒過激。
這話秦詩當時是紅著臉聽的,總覺得人家醫生話里有話。
池臣宴倒是好,他聽不見,他就可以不要臉。
不對,他就算聽得見他也不要臉。
這人簡直不把自己當回事!
秦詩都想掐他脖子了。
而池臣宴卻是不管惱什麼樣,穩穩當當抱著進了浴室淋浴間,將放下,作利落的把上松松掛著的扯掉扔下。
秦詩慌張間的反應是閉上眼。
后背著冰涼的浴室壁,前的男人卻滾燙。
有點兒不了。
得厲害。
男人修長手指落在緞西的紐扣上,輕巧解開,緞,順著白皙雙落腳踝。
秦詩偏頭別開臉,眼眸閉,眼睫抖啊抖。
雙手在浴室壁上,指尖微蜷。
聽見男人服的聲音。
再然后,他滾燙的重新上,如今沒有再隔著服,兩人親相,那溫度,幾乎燙得秦詩快融化。
男人低頭到耳邊啞聲:“都這麼多回了,怎麼還這麼害?”
秦詩咬。
哪有……很多回?
也就是他一天之做了好多次而已。
然后就把他自己做聾了。
哪有很多回!
秦詩煩惱的想。
偏偏現在他是聾子,說什麼他都聽不見,哦,大概就算聽見了他也會當聽不見。
所以秦詩只是紅著臉咬著。
直到熱水淋下。
男人有力的手臂抱,在耳邊無奈低笑:“一天了,不洗澡不換服,不難嗎?”
秦詩頓了頓,低低說:“還好。”
開始服是的確實很難,后來就沒太大覺了,而且心神全在他上,擔心他的傷,也沒時間難。
池臣宴抱著安靜了會兒,再微微松開,只將雙手環在腰上,額頭抵著的,垂眸和對視。
水流落向,順著兩人發甚至眼睫滴落,臉上也全是水。
有那麼一刻,秦詩覺得現在很像他們逃亡時落水中,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在水中相擁時。
親到恨不得將那當做生命最后一刻,將對方擁靈魂。
秦詩眨眨眼,“怎麼了?”
不明白他為什麼了服就忽然安靜下來,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抱著看著。
池臣宴著紅張合,看型,然后彎。
他聲音還是啞的,廝磨在耳邊,同說:“我今天很開心。”
秦詩疑:“開心?”
環在腰間的手朝上捧住臉,指腹抹去臉上的水,池臣宴目不轉睛盯著水汽氤氳的眼,“因為,婳婳好我。”
秦詩眼底的水汽眨落,垂眸,“那我也很開心。”
這荊棘人間,他們終于不再是孤一人。
池臣宴聽不見,只是安靜抱住。
過了會兒,才開始手替清洗。
指腹順著發頭皮,緩緩,一邊對說:“閉上眼。”
以免泡沫落進眼睛。
秦詩聽話的閉眼。
只覺他的手指在頭皮挲,替洗干凈頭發,又朝下,清洗。
長指像帶著鉤子,一路過,都勾出電流。
秦詩有些難耐的抬起細臂環住他肩,一點點攀到他頸,掌心過他脖頸跳的脈搏。
他心跳好快。
也是。
貪求,又難以啟齒。
只能紅著臉,朝前近他些,把自己整個到他懷里。
可很快,男人將水關掉,抱起。
出去時,扯過浴巾隨手替裹上,抱出了浴室。
秦詩:“……”
咬著,茫然看著他。
“看什麼?”
池臣宴對上視線,輕挑眉。
“你……”
秦詩有點不明白,咬咬,沒問出來。
池臣宴抱去床上讓坐下,又返回浴室拿了吹風出來。
秦詩拉上的浴巾,坐在床邊,茫然無辜的看著他。
那模樣,又乖又可憐。
池臣宴走過去,上吹風機,這才站到面前臉,像是玩笑的說:“給婳婳洗頭洗澡,比做一夜還累,確實出汗了。”
秦詩:“!”
池臣宴屈指刮刮鼻尖,慨:“婳婳真厲害。”
秦詩:“?”
所以他從頭到尾就沒想做,就只是想給洗頭洗澡嗎?
那他做什麼?
還得那麼狠。
話里話外,每個作,都像是要吞掉。
想到自己之前在浴室里的反應,黏糊靠近他主輕蹭他的舉。
秦詩整張臉紅。
恨不得將自己進殼再也不要出來。
狗東西。
他以后別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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