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仰頭,皺著眉頭。
周瀾安親吻的小頸子,細細地親著,充滿了溫綺綣的意思。
……
良久,他才將抱到臥室里。
細細疼。
兩人吵架和好,這回,又是不同的滋味。
幾次三番,反反復復的。
一直弄到三更半夜,南溪累極睡著,周瀾安起來去弄吃的了,廚房里傳來靜,南溪趴著想,也不知道周瀾安弄的東西能不能吃。
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孟宴撥來的。
南溪揚了聲音:“孟宴電話。”
幾秒后,周瀾安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你接一下,要是問起就說我戒酒了。”
南溪唔了一聲,心實在還算行。
沒有小姑娘這會兒,還能不著樂的。
按了一下接聽,不等說話,那邊的孟宴說話像是倒豆子似的:“瀾安我告訴你,這孫恬今晚為了你喝得爛醉,我剛把人送家去了,都不好跟人父母代……兄弟你說句實話,你心里怎麼想的?要是不打算跟人好就別吊著人,其實按我的想法,你跟孫恬各方面相配,人小姑娘年輕,還正是生育的顛峰期,你們老周家不正是要開枝散葉麼,人選正好是現的。”
南溪一直沒有說話。
孟宴在手機那頭皺眉:“瀾安?睡著了?”
南溪搖頭:“不是,我是慕南溪。”
那邊的孟宴張口結舌,好半天才出一句話來:“是弟妹啊,剛剛不好意思,是我喝醉了,說的醉話。”
南溪嚨像是堵住了。
就在這時,周瀾安進來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掛了。
南溪擁著被子坐起來,小聲問:“在你的圈子里,都覺得你跟孫恬很配啊?”
周瀾安笑笑:“我不喜歡黃丫頭。”
南溪學著孟宴的樣子:“年輕,正值生育顛峰期。”
周瀾安一揚眉:“孟宴那個欠的說的吧,他喜歡,改明兒讓他娶回家。”
南溪不說話了。
周瀾安彎腰連人帶被地抱起來,很小,他輕易地抱著親,親著親著,手進來嗓音帶著一抹沙啞:“不放心我,每天就把我榨干,那我沒有力再到外面來。”
南溪聲音小小的:“可是每天做,也沒有意思。”
周瀾安目深深:“我覺得很有意思。”
今晚,他們沒有避孕,他比平時要許多。
南溪也是。
他是男人,人的反應瞞不了他。
兩人就這樣親地說著話,孟宴的那個電話似乎過去了,后來都沒有提,一起去外頭吃夜宵,然后又一起分沙發和電影,深夜兩人相擁著,聽著外頭的雨聲,寧靜溫馨。
……
天亮,南溪從周瀾安的懷里醒來。
一夜過去,他的胡子出來一點,青青淡淡的很。
南溪手去,把男人給醒了。
周瀾安垂眸,看著懷里的小姑娘,聲音格外低啞:“大清早的就敢招惹男人,是不夠累是嗎?”
南溪連忙摟著他的脖子,撒:“還疼著呢!昨晚你說補戒指的。”
周瀾安手捉住的手掌,纖細的無名指,很寵地說:“今天就補,想要多大的?”
南溪靠在他的懷里,小聲要求:“想要兩個,一個大點兒的正式場合戴,一個1克拉左右的平時戴著好別人都知道我是當太太的人,有丈夫了,就不敢再加我的微信。”
周瀾安目深深:“你還敢提?”
南溪小聲笑著,很可。
結果就是被周瀾安按著,又辦了兩回,最后哭著求他才算是放過了,接下來的周末兩天簡直是暗無天日,周瀾安氣方剛的年紀,像是要將過去的日子補回來。
那兩天,想想,南溪都覺得害臊。
……
周末下午,芙尼品牌負責人親自過來。
他帶來兩只鉆戒。
一只1克拉經典六爪,一只是6克拉的全鉆石,切割完,戴在手上彩奪目的。
南溪分別試戴了。
周瀾安欣賞一會兒,問喜歡哪個?
南溪咬著瓣,很誠實地小聲說:“大的好看。”
然后,品牌方的經理就看見,一向嚴肅的瀾笑起來,幫著未婚妻戴上那只小的:“你自己說的,平時戴1克拉的。”
南溪小聲抱怨:“知道了。”
經理想,原來有錢人談是這樣的,還會討價還價。
當然,兩只鉆戒都留下了。
……
雖然確定了關系。
但是南溪并未搬回去,周瀾安也覺得在這里談,別有一番滋味,正好最近他不是特別忙,又空請南溪的同事們吃飯,當然是請了很高檔的地方。
小喬忤他的,因為大表哥。
但還是祝福南溪。
因為像周瀾安這樣的頂級白馬王子,是放在家里看看,就養眼,更不要說富可敵國的財富,走在哪里都是人的氣勢,小喬覺得談起來可帶勁了。
七月末,某個下班點。
小喬請南溪吃糖水。
這回,沒有周瀾安十分順利。
最近南溪特別舒心,周瀾安大手一揮,就給了個小項目,夠這家小公司忙兩年了,南溪一下子被老板娘供起來了,當吉祥理,上上下下全都很優待。
小喬挖著冰小聲嚷嚷:“最近老板娘看你,眼神能滴出來。”
南溪淺淺一笑。
小喬看著,覺得最近南溪特別漂亮,其實也說不出來哪里有變化,就是一種很瑩潤的好看,說不出來的覺,就是有一種圣母的輝。
對面,南溪輕輕撥著酸梅湯。
正想說話,心口泛起一陣惡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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