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裴京硯表頓時染上幾分玩味。
他看了眼旁的沈萊,見一臉尷尬,裴京硯角勾起,語氣意味深長,“放心吧醫生,我一定會好好替按的。”
“好好替按”這六個字他咬得很重,帶著難以察覺的戲謔。
沈萊只當做沒聽出來,假裝欣賞起面前的花瓶,頭發下的耳卻一點點滾燙起來。
按就按,說的那麼讓人誤會干什麼?
醫生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不太對勁,看裴京硯的眼神多了幾分欣賞。
要知道現在沒幾個男人能做到照顧老婆,更別說是裴京硯這種份地位的人,能紆尊降貴伺候媳婦的,更是找不出幾個。
醫生對裴京硯說話都顯得滿意起來,“既然這樣,那你跟我過來,我教你怎麼按。”
裴京硯優雅起,隨手整理了下西裝,配合地跟著醫生去了一旁。
半個小時后,兩人坐在車上,裴京硯正在看醫生發給他的按視頻,方便他回去學習。
沈萊咳嗽兩下,“那個,你沒必要那麼麻煩,找個按師來就可以了。”
裴京硯平靜地說:“給別人我不放心。”
沈萊心想,你來我更不放心好吧,至人家還是專業的。
見沈萊低著頭小聲嘀咕著什麼,裴京硯揶揄道:“怎麼,不相信我?”
不等沈萊說什麼,他出一只手撐在窗戶上,把沈萊抵在車門上,嗓音磁低沉,“放心,我已經跟醫生好好學過了,絕對不會讓你傷的。”
見裴京硯都這麼說了,沈萊也只好放棄掙扎。
反正辛苦的人又不是。
回到家,沈萊接到爸媽打來的電話,問今天檢查結果怎麼樣。
沈萊說:“爸,媽,好的,你們就放心吧。”
常素寧松了口氣,“那就好,你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一定要當心點,知道了嗎?”
聽著媽關心的語氣,沈萊心頭一暖,“我知道了媽。”
掛了電話,裴京硯隨口問:“家里打來的?”
沈萊點頭,“我媽擔心我懷孕這段時間出意外,讓我小心點。”
裴京硯勾住的小指,正道:“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看著裴京硯認真的眼神,心里有個地方綿綿的塌陷下去,含笑嗯了一聲。
現在沒了工作,沈萊沒事就在家里澆澆花,看看書。
把沈家那排多移了過來,還特意讓人做了個花架。
隨著夜幕降臨,整棟別墅籠罩在了夜里。
沈萊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就看見裴京硯坐在床邊,手里拿著瓶油,沖拍了拍床墊。
沈萊這才想起醫生代過讓裴京硯給按的事。
一想到裴京硯要給做按,總覺得渾不自在。
沈萊掩輕咳,“那個.......我忽然覺得好像沒那麼酸痛了,不然還是不按了吧?”
裴京硯揚了揚眉,“那怎麼行?醫生說了,每天晚上必須都要給你按。”
不等沈萊說什麼,裴京硯語氣玩味地補充了一句:“再說了,你渾上下我哪里沒過?害什麼?”
他說的是沈萊在酒店被下藥那次,沈萊聞言臉一燙,脖子那塊頓時紅了起來。
見裴京硯好整以暇地雙手抱等,像是知道躲不過去了,沈萊眼睛一閉,豁出去似的來到床上躺下。
看著沈萊一副像是要上戰場的表,裴京硯眸底閃過一抹笑意,他把油倒在手上,按照醫生說的,開始給沈萊做按。
沈萊繃,覺到裴京硯的手從小開始往上游走,滾燙的溫度過手心傳送到的上。
“別繃的那麼。”到沈萊的張,裴京硯話里帶著戲謔,“又不是要吃了你。”
沈萊像是小心思被拆穿,道:“我那是不相信你的技好吧。”
雖然這麼說,但沈萊還是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安自己,就當請了個盲人按好了。
不過還真別說,裴京硯手法看起來還真的有模有樣。
要不是今天親眼看著裴京硯跟醫生學習了技,還以為裴京硯在外面的按店做過兼職。
從小再到大,然后來到腰間,擺起,出白得發的皮。
沈萊總覺得不好意思,下意識扯住擺不讓裴京硯掀起來,“我懷孕難看死了。”
“誰說你難看。”
沈萊觀察著裴京硯的表,見沒喲
沈萊本來就怕,不由得瑟了一下,“......”
下意識想躲,被裴京硯掐住腰固定在原地,“什麼?”
“換你躺在這里被撓試試。”
沈萊沒好氣地說,抬起頭,正好撞進裴京硯那雙幽深的眸子里。
因為按的原因,裴京硯不可避免俯下,此時兩人的臉離得很近,仿佛裴京硯低下頭就能親在一起。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陡然安靜下來,空氣里摻進了幾分旖旎的氣氛。
沈萊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表有些不自在,把視線轉向一邊,“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裴京硯沒說話,目從沈萊眼睛落到上,隨即緩緩靠近。
像是意識到裴京硯要做什麼,沈萊后背瞬間繃,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看著裴京硯越來越近,沈萊嚨滾,下意識閉上眼睛,睫抖得厲害。
這個反應落在裴京硯眼里就是默認的意思。
那瞬間他聽見自己腦海中那名為理智的弦瞬間繃斷,抬手扣住沈萊的后腦勺,狠狠堵住了的。
裴京硯吻得很兇,像是要把沈萊吞進腹里。
沈萊被迫承著暴風雨般的親吻,很快被親得不上氣,下意識想躲開,又被裴京硯扣著腦袋拽了回來。
沈萊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口劇烈起伏,嚨里溢出無助的嗚咽,出雙手抵在裴京硯的口。
“等......等一下,我要不上氣了。”
裴京硯強忍著繼續吻下去的,息著松開沈萊,眼里涌著強烈的,猶如一頭失控的野。
沈萊氣吁吁,睡被蹭出皺褶,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解開了兩顆。
不知道還以為兩人做了些什麼。
看著沈萊大口氣的樣子,裴京硯嚨里滾出笑音,“沈萊,你是笨蛋嗎?連換氣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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