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試探著問:“你覺得我爸媽怎麼樣?可還合得來?”
林云書抬頭看他:“那我實話實說可以嗎?你不許生氣。”
“嗯,保證不生你的氣。”
“我覺得阿姨很好,熱親切,吃飯的時候一個勁給我夾菜,下午我打麻將的時候,一會兒給我遞零食,一會兒又給我遞水果。”林云書在他懷里笑了笑,“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語氣忽然低沉了些:“叔叔的話,看起來很嚴肅,我有點兒怕他。”
徐銳了的背解釋:“我爸是數學老師,從我記事起他就這模樣,習慣了板著臉。”
他著聲音哄:“那我明天他多笑點,都退休了,老板著一張臉做什麼。”
林云書把手放在男人腰上:“不用了,還不允許叔叔做自己了嗎?”
“至于我嘛,我往后再多了解了解一下叔叔,他能把銳哥教育得這麼優秀,說明叔叔本也是一個極好的人。”
聽到這番話,徐銳卻陷了沉默。
懷里這個姑娘,到底有多麼善解人意,時時刻刻都在為自己著想!
一暖意從心底緩緩漫開,帶著點發燙的,他不由得收手臂,將抱得更。
林云書覺到他的作,往他懷里了,見他不說話,又輕輕抬起頭:“銳哥,怎麼不說話了?”
徐銳這才有了回應,聲音里帶著被暖意浸過的沙啞:“就是覺得……能遇到你,真好。”
“遇到你,也是我的幸運!”林云書接下他的話。
“銳哥。”繼續說:“你上午問我要不要閃婚的事,我同意。我們回去就可以領證。”
徐銳結微:“好,回去就領。”
他了后腦的發,補充道::“不過,在領證之前,你先去做一下你的個人財產公證。”
上次林云書喝醉的時候提過,名下有房有車有鋪子,還有一份七位數的存款。
這些都是自己的東西,他一點也不惦記。
“那我們一起去做吧,反正你也得做。”
“我不做。”
徐銳將從懷里撈出來一些,指腹輕輕挲著的臉頰,語氣堅定:“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給你。”
林云書鼻尖忽然一酸,眼眶也有點發熱,卻倔強著回應:“那我也不做。”
“不行,必須做!”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為什麼?你的財產可比我多太多,你都愿意給我,可為什麼又要我分那麼清?”
“沒有為什麼。”徐銳聲音了些,他了的小臉,連哄帶勸,“乖,讓你做,你就做,聽話。”
他頓了頓,眼神無比認真:“林云書,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財產。”
林云書看他那堅定的樣子,知道他是真心為自己著想,便不再堅持,只是癟了癟:“行,我去做,行了吧!”
“嗯,乖。”
徐銳在額頭落下一吻,繼續說:“書書,你應該知道,前段時間我把我爸媽接去京北住了一段日子的事吧?”
“知道呀!”
“后面是因為爺爺摔了一跤,我爸媽才又回了老家。”
徐銳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有些不敢開口。
“但往后,我應該還會接他們過去住。”
當初和蘇曼說這件事時,當場就發了火,和他大吵了一架,還把家里兩人的杯都給摔了。
他怕林云書也介意,便放緩了語速,小聲問:“你看,行嗎?”
“當然行啊!”林云書毫不猶豫地回答。
往他頸肩鉆了鉆,額前的碎發掃得他脖頸發麻發。
“銳哥,你讓我去做財產公證,不過是想讓我沒有后顧之憂。而你的憂慮,是遠在老家的父母,想接他們在邊,我當然可以理解,孝順父母本來就是應該的呀。”
說著,語氣里添了幾分玩笑意味:“要不咱倆趕生個孩子?讓叔叔阿姨幫我們帶孩子?”
“你都還是個孩子呢!”
徐銳把當個孩子,可的心思卻周到得再次讓他無語凝噎。
“銳哥,我今年該滿25歲了,哪里還是個孩子!”
林云書不服氣地反駁,腦海里又浮現出下午徐銳哄滿滿、晚上抱著滿滿看煙花的模樣。
他看孩子時的眼神那麼溫,篤定,銳哥其實是想要孩子的。
“養小孩很辛苦,你看看大姐二姐,有了孩子之后,基本整天都是圍著孩子轉,你不想再自由幾年,好好一下二人世界?”
林云書接過話:“有孩子好啊,有孩子家里熱鬧。再說了,你又不是有了孩子就不寵我了。”
徐銳垂下眸子,認真地看著。本想陪慢慢談一場,可他發現,他總是跟不上的腳步。
規劃得,比他遠多了。
他結輕輕滾,啞著嗓子吐出兩個字:“好,生。”
話音剛落,他忍不住低笑出聲,腔的震過相擁的傳到林云書心里。
徐銳低頭,用鼻尖抵住的,語氣帶著點故意的狡黠。
“可寶貝,怎麼才能有孩子?”
林云書方才口口聲聲說著要孩子時,還一臉坦然。此刻被他這樣直白一問,卻突然“唰”地一下,從臉紅到了耳。
慌忙將臉往他頸窩里埋得更深,著他的皮,不肯抬起頭來。
“嗯?”徐銳故意使壞,耐著子重復了一次,“怎麼才能有孩子?”
“銳哥,你再逗我,我就咬你了。”
林云書用齒尖輕輕磨著他的肩部線條,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怎麼有孩子?”
徐銳偏不松口,鐵了心要逗。
原來 “壞” 真的是男人的天,看著害的模樣,他就覺得心里乎乎的,格外歡喜。
林云書氣急,真用了幾分力咬下去。
“嘶——”男人倒一口冷氣,臉瞬間染上 “痛苦”。
“對不起!”林云書連忙松開他,抬起頭來,一臉擔心,“銳哥,我不是故意咬……”
話沒說完,徐銳的吻便輕輕覆了上來,眼尾揚出了得逞的弧度。
林云書的話還懸在舌尖未說完,就被他的吻輕輕截住。
只覺得上的得發燙,連帶著鼻尖縈繞的沐浴清香,都變得格外勾人起來。
此刻,才反應過來,本沒有咬疼他,明明就只用了幾分力氣,哪能真讓他那麼疼!
他不過是想讓抬頭,而使了一點小伎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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