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宮的東西很快就被清空了,獨屬于貴妃的瑤華宮,寧霜雪也很快就要搬進來了。
消息傳到溫云眠耳中時,還在喝藥。
溫云眠冷冷勾,“隨吧。”
若有機會登上皇貴妃的位置,住的可就不是瑤華宮了。
到時候,那個矗立在太和殿后側方的瑤凰殿才是的宮室。
只不過皇貴妃位同副后,如今還在塵封著。
“娘娘難道不生氣嗎?瑤華宮那樣好,滿宮暖玉,那可是天下難求的珍寶,就這樣讓寧妃住進去,實在是可氣。”
云翡氣的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了,小劉海都打結了。
溫云眠眉梢垂著,意漫開來,了云翡乎乎的小臉,“傻丫頭,人要往前看,沒有誰會是一帆風順的,遇到挫折也在所難免,但重要的是要把目看向逆流的前方。”
“瑤華宮固然好,但是以后還會有更好的等著咱們。”
云翡愣住,眼睛亮亮的,“奴婢記住了。”
溫云眠笑時垂眸,得人心,“乖。”
云漾眼睛卻酸了起來,娘娘無論得寵還是失寵,好像都不曾發過脾氣,對們一直都是溫,輕聲細語的。
這時,小忠子快步進來,“娘娘,方才務府把墨微縣主的嫁妝送了出去,奴才瞧見有幾個抬箱子的小太監手腳很輕,一時疑,就過去看了看。”
“起先他們不讓看,還是奴才暗中塞了銀子,才有個小太監說,務府送去的都是一些空箱子,里面塞的是布料。”
溫云眠蹙眉,“你說什麼?”
沒想到寧霜雪如此過分。
“按照規矩,本宮添置的東西呢?”
宮中送出去的東西,哪怕是溫云眠私有的東西,也得由務府一并送出去。
小忠子說,“奴才打聽了一下,說是送出去了。”
溫云眠覺得有疑,給墨微送去的東西,都是要帶去昌平侯府。
昌平侯府在邊關,離京城太遠,再加上手握兵權,昌平侯和世子駐守邊疆,基本上嫁過去,除了得了召令以外,很能再回到京城。
所以子的嫁妝,幾乎就將一輩子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帶過去的,就連用的水,都是要娘家人去打井。
為了能讓墨微一輩子過的舒心,才準備了許久。
自然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
沒想到還沒等溫云眠吩咐什麼,寧霜雪就進來了。
“臣妾參見貴妃娘娘。”在宮里待久了,寧霜雪也終于有點妃嬪的樣子了。
含笑看著溫云眠,可是溫云眠卻看到,手腕還有頭上,戴的都是溫云眠給墨微準備的東西。
溫云眠譏諷冷笑,“沒想到寧妃妹妹也是鳴狗盜之輩,怎麼,你如今來本宮面前,是為了炫耀你拿了墨微的嫁妝嗎?”
寧霜雪詫異挑眉,滴滴的說,“貴妃娘娘說什麼呢,臣妾聽不懂。”
“不過娘娘應該也記得,皇上說瑤華宮的東西任憑臣妾置,臣妾上和頭上戴的東西,在務府登記在冊的,也是瑤華宮的東西,那臣妾用了,不過分吧?”
不僅把溫云眠給顧墨微準備的嫁妝叩下了,里面的東西也送出宮了一部分,給了于家人。
于家人再不好,那也算是娘家,所以給他們點甜頭也沒什麼不好的。
“再說了,如今天朝將士征戰四方,后宮本來就該節儉一些,所以嫁妝的事,還是簡單一些為好。”
看到溫云眠臉冷清,寧霜雪一臉無辜的說,“呀,貴妃娘娘生氣了?娘娘不是一向好脾氣嗎,難道是裝的嘛?”
“還是說,只在皇上面前裝溫呀?”
寧霜雪笑,“不過你生氣也就那樣了,你的東西,我都要了~”
“你有什麼,我就搶什麼。”
云漾和云翡氣的不行。
云翡兩眼通紅,“寧妃娘娘,你別欺人太甚了!”
寧霜雪冷眼掃過去,“欺人太甚?分明是妧貴妃不要臉,真以為自己能取代我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嗎?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溫云眠眉眼微挑,“是嗎?既然寧妃如此自信,那你可得好好戴著這些東西。”
寧霜雪挑釁的彎,“皇上還有兩日就要出征了,貴妃,如今本宮協理六宮,皇后很信任我,你若是想要好好過,就夾著尾做人,到時候看你搖尾乞憐,本宮也可以施舍給你點東西。”
等寧霜雪離開,云翡哽咽著說,“娘娘……”
溫云眠抬眸,“戴的那些東西,都是贗品,而且有毒。”
云翡和云漾驚訝的瞪大眼睛。
溫云眠彎,“本宮失勢的時候,就已經讓禰玉珩暗中把東西都帶出去了,在務府的那些,都是贗品。”
“而且那種毒藥會讓臉上留下疹子。”
云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眼淚一邊破涕為笑。
溫云眠看向云漾,“本宮代你一些事,你去告訴華。”
云漾趕俯過去。
聽后,立馬點頭,“奴婢明白。”
……
夜時,寧霜雪果然渾起了紅疹子。
的不了,連忙讓人去稟告了皇上。
君沉明日就要出征了,此時正忙著,不過聽到太醫說疹子會危及霜雪的命,他還是第一時間去了琬荷宮。
經過半個時辰的診治,太醫趕過來回稟,“啟稟皇上,寧妃娘娘中毒的來源,是這個簪子和手鐲。”
君沉擰眉,“小祿子,去查,有誰接過鐲子和簪子!”
祿公公剛要應聲,姚兒就趕過來了,“皇上,這個簪子和鐲子,是貴妃娘娘的東西……”
“貴妃?”
祿公公仔細看了下,“皇上,這,這像是貴妃娘娘給墨微縣主準備的嫁妝里的件。”
寧霜雪的一直在撓,“夫君,貴妃為什麼要害我,怎麼如此歹毒……”
君沉眸沉了下來,“讓貴妃過來見朕。”
溫云眠早有所料,所以來的時候很淡定,“臣妾參見皇上。”
君沉坐在座椅上,看到溫云眠時,他眼神很冷,“寧妃拿了顧墨微的嫁妝,所以你故意讓人在上面涂了毒藥,來報復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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