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樓下有餐廳、咖啡廳、會所、SPA,也有游泳池、健房、籃球場等。
室網球場位于三樓,因為不對外開放,所以使用率不高。
他們過去時,正好沒人。
容芷煙換了網球服,白V領無袖上,下面是一條藍的網球。
是極難駕馭的克萊因藍,挑,挑氣質,但被容芷煙穿得既亮眼又時髦。
這是他們結婚以后,易臣澤第一次看穿上網球服。
剛剛在樓上看到容芷煙走出房間的那一刻,易臣澤有種久違的怦然心。
把頭發扎了高馬尾辮,那張臉看起來還是那麼青春靚麗。
讓他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
“航航,叔叔跟媽咪先打兩局給你看看好不好?”易臣澤拿出一副人球拍,遞給容芷煙一個。
航航背著自己的兒球拍,乖乖地點點頭:“好呀~”
然后就被霏霏帶到了場邊的觀賽席,爬上去雙手托著腮,睜著大眼睛興致盎然地看著他們。
“多久沒打球了?”易臣澤和容芷煙面對面做簡單的熱活,看著隨口問道。
容芷煙若無其事地回道:“忘了,很久了。”
其實上大學后,就沒再過網球拍。
作為一項從6歲就開始喜歡的運,似乎放棄得也很果斷。
至于為什麼……
并不想讓易臣澤發現,確實和那年夏天有關。
說過,后來并不愿意想起他來,因為不喜歡那種對一個無辜的人做了惡事的愧疚。
而網球顯然是其中一把開啟記憶的鑰匙。
好在易臣澤也并沒有追問。
他輕勾角,笑得又氣:“那需要我放水嗎?”
容芷煙沒好氣地抬眸看他,“不需要。”
“沒賭注所以不怕輸是吧?”易臣澤語氣賤賤地說道。
容芷煙不理,他倆以前確實經常下賭注,一開始容芷煙還斗志昂揚的,后來才發現,玩真格的時候,本就不是易臣澤的對手。
當然這也很正常,畢竟男本來就有天然的能差距。
更何況易臣澤高那麼多,力氣大那麼多。
易臣澤又道:“要不今天我們也下個賭注怎麼樣?”
容芷煙沒有毫猶豫地拒絕道:“不要。”
不管賭什麼,要輸要贏還不是他說了算?
才不跟他賭。
但易臣澤慵懶又散漫地哼笑道:“怕什麼,現在我又不可能跟你賭「誰輸了誰主」那種事。”
“……”
容芷煙被他一句話勾出了記憶。
以前可沒因為某人的癖好在球場上被他狠。
這個「誰輸了誰主」只是最常用的賭注而已。
他很主的過程,那種他一不,全由主導的笨拙趣。
然后在力不支后,一臉抑難耐地「辱」。
“這就沒力氣了?”
“棉花糖做的嗎?看著支棱,一就廢。”
“寶寶,你可以求我。”
最后就是乾坤大挪移,某人鷙狂躁的黑眸俯視著漉漉的眸子,明明自己已經瀕臨失控,還要:“是你求老子…的。”
每次這樣他都會比平時更勇猛,奇怪的癖好。
容芷煙因為想起了過去而耳熱,沒好氣地橫他一眼。
“不賭,快點打。”說完就拿起球拍,自己跑去了球場的遠端。
易臣澤看著逃也似的背影,眸微。
想起從前的,可不止。
易臣澤最終沒有狠,還是給了一些運驗。
看得出來容芷煙確實長時間沒有打球了,手臂力量比以前弱了不,估計學業加上工作繁忙,又養了航航,本沒什麼時間堅持打球。
那個專業是很累的,據易臣澤所知,加班加點幾乎是常態。
在學長的事務所里上班,已經算是相對比較自由的了,可即便如此,如果遇到那種不太好應付的甲方,也一樣要吃苦頭。
還好,「天際之城」項目可以給到足夠大的舞臺,接下來幾年就不用再那麼辛苦了。
兩局打完,易臣澤輕松獲勝。
容芷煙因為長時間缺乏運,已經渾發汗,氣吁吁。
再看易臣澤,像只是在場上慢跑一圈而已,沒太大反應。
看來的能真的退步了很多,以前好歹也是能跟他打一打的,至不會讓他贏得這麼輕松!
得加強鍛煉了,上次起酒疹就是一個信號。
“媽咪,易叔叔好厲害呀!”航航從看臺上跑下來,興地在面前蹦啊蹦,一副躍躍試的模樣。
臭小子,以前可是很崇拜的,現在明顯開始崇拜起易臣澤來了。
容芷煙拍拍他的小腦袋,推到易臣澤那邊去:“那就讓易叔叔教你吧。”
哼。
易臣澤似笑非笑地看著,那表讓討厭。
輸了球又輸了兒子,容芷煙心談不上麗。
走到場邊,接過霏霏遞過來的巾了汗,喝了幾口水后,便在場邊站了一會兒,看場上的易臣澤教航航打球。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覺得航航好像確實有了點變化。
可能是邊有個易臣澤這樣的雄荷爾蒙棚的男,多會影響一點小朋友的行為舉止吧。
其實也好的。
畢竟易臣澤這家伙作為一名男,還是帥有型的。
正借著看兒子的目,順帶打量著易臣澤,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充滿磁的男音:“嘿,是你。”
容芷煙循聲過去,發現是一個年輕的白人男士。
唔,說年輕,但估計也有30歲了,看起來十分穩重,發跟航航一樣是淺棕的,長得很帥。
他穿著一運服,手里拎著球拍,后跟著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男士,應該也是來打網球的。
但容芷煙并不認識他。
見他盯著自己看,一副認識自己的模樣,容芷煙有些茫然地問道:“我們認識嗎?”
那男士一直盯著的臉,走近后,那雙深褐瞳仁才恍然變,道:“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姑娘長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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