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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爺天生絕嗣,我一胎三寶》 第1卷 第342章:蕭雪政,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車子平穩地駛別墅區,施潤潤還抱著那個胖乎乎的龍貓玩偶,心好得像是在云端上飄。

時不時地側過臉,看一眼旁專心開車的男人。

他的側臉在夕的余暉里,線條顯得格外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分明,有一種沉穩的力量

想起他剛才在電話里面不改地撒謊,說那些娃娃機是買來給練手的,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男人,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真是個人才。

“你買那麼多機回來,打算干嘛?開個游樂場嗎?”故意逗他。

蕭雪政目視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幾不可查地收了些,上卻依舊維持著一貫的鎮定。

“你技太差,需要系統訓練。”

施潤潤被他這強詞奪理的歪理逗得咯咯直笑,湊過去,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乎乎地蹭了蹭。

“蕭同學,你這是嫉妒我的天賦。”

男人從嚨里發出一聲冷哼,算是默認了的“指控”,但那繃的下頜線,卻在不經意間和了幾分。

車子緩緩轉過一個彎,別墅那悉的廓出現在眼前。

施潤潤臉上的笑容,卻在看清院子里景象的那一刻,徹底凝固了。

只見原本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翠綠草坪上,此刻竟然被幾十臺五、閃著霓虹燈的娃娃機,給塞得滿滿當當,一眼過去,蔚為壯觀,像個大型的天電玩城。

李姐和幾個傭人正站在門口,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是同款的震驚和茫然。

施潤潤懷里那個獨一無二的龍貓玩偶,瞬間就不香了。

緩緩地,一寸一寸地,轉過僵的脖子,看向旁那個始作俑者。

蕭雪政的俊臉繃著,他沒有看,而是專注地將車子停穩,然后解開安全帶,作流暢得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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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他沉聲開口,率先推門走了下去。

施潤潤跟著下了車,站在那一堆花里胡哨的機面前,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李姐看到他們,連忙迎了上來,指著院子里的“奇觀”,一臉為難。

“先生,太太,這些……這些東西……”

蕭雪政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外套,臉上沒有毫的波瀾,用一種宣布公司新戰略的口吻,淡然地開了口。

“都擺好,接上電,以后每天派專人維護,定期更換里面的玩偶。”

他說完,也不管后眾人是什麼反應,拉起還于石化狀態的施潤潤,徑直就往屋里走。

直到被他拉進客廳,那扇厚重的門隔絕了外面所有的視線,施潤潤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蕭雪政!”

甩開他的手,哭笑不得地指著窗外,“你到底想干什麼啊!你是不是嫌我們家太空了,要拿這些東西來填滿?”

男人走到吧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不不慢地轉過

“我說了,給你練手。”他依舊是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等你什麼時候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抓取率,這些東西就可以理掉了。”

施潤潤徹底被他打敗了。

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勝負

他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是在抓娃娃這種小事上。

更不允許自己的人,在這種他失敗了的領域,表現得比他還強。

所以,他寧愿買下幾十臺機,也要把的“運氣”,變可以量化的“技”。

這個稚又好勝的男人啊。

施潤潤心里的那點氣惱,早就被這荒唐又可笑的現實給沖散了,剩下的全是無奈和想笑。

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出手,他那張繃的俊臉。

“好啊,蕭總為我創造了這麼好的訓練條件,我一定不負眾,好好練習。”笑瞇瞇地,順著他的捋,“等我練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挑戰世界吉尼斯紀錄了?”

男人被的手指得渾一僵,聽到這帶著促狹的話,耳又開始泛紅。

他一把抓住的小手,黑著臉,將整個人都拽進了懷里,低頭,用那雙深沉的黑眸牢牢地鎖住

“你還敢笑我?”他的聲音里帶著一怒的沙啞。

“我哪有笑你,我是在夸你高瞻遠矚,為我的業余好鋪平了道路。”施潤潤窩在他懷里,笑得像只小狐貍。

男人的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舍得對發脾氣,只是抱著,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算是懲罰。

“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他霸道地宣布。

“好,不提,不提。”施潤潤乖乖地點頭,心里卻已經樂開了花。

晚飯過后,施潤潤陪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就借口累了,自己先回了臥室。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一會兒是那個被娃娃機占滿的院子,一會兒又是蕭雪政那副吃癟又的別扭樣子。

正想著,就聽到門外傳來了男人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他回來了?

施潤潤立刻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臥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他走了進來,腳步聲在床邊停下。

覺到,他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轉,走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施潤潤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看著浴室那磨砂的玻璃門,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等蕭雪政從浴室出來時,施潤潤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像是真的睡了。

男人著頭發,走到床邊,作極輕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在邊躺了下來。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就將撈進懷里,而是側著,就那麼安靜地看著

黑暗中,他的視線仿佛帶著溫度,落在的臉上,讓裝睡裝得有些心慌。

過了一會兒,覺男人輕輕地拉過了的手。

然后,一個冰涼的,小小的東西,被戴在了的手腕上。

是白天買的那條兔子手鏈。

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在床頭了。

他替戴好手鏈,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的肩膀。

做完這一切,他似乎才終于放下心來,躺平了,準備睡覺。

施潤潤的心里,像是被灌滿了溫熱的糖,甜得發膩。

再也裝不下去了,在黑暗中睜開眼,翻了個,從背后抱住了他壯的腰。

“你還沒睡啊?”

男人的明顯僵了一下,隨即,他轉過來,將整個人都圈進了懷里,聲音里帶著一被抓包的懊惱。

“你不是也醒著?”

“我睡不著。”施潤潤把臉埋在他溫熱的膛上,聲音悶悶的。

“哪里不舒服?”男人立刻張了起來,大掌覆上還平坦的小腹,輕輕地著。

“不是,”施潤潤搖了搖頭,“就是……覺得今天像做夢一樣。”

又是陪讀,又是買檔口,又是買娃娃機。

這個男人,總是在用他獨有的,霸道又笨拙的方式,表達著他的在意和

男人抱著的手臂,沒有說話。

臥室里很安靜,只有彼此的呼吸聲織在一起。

“蕭雪政,”施潤潤忽然抬起頭,在黑暗中尋找著他的眼睛,“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這句突如其來的告白,像一顆投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男人心里激起了千層浪。

他抱著的手臂猛地收,呼吸都變得重了幾分。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說,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施潤潤壯著膽子,又重復了一遍。

這一次,沒有再等到他的回答。

男人直接用行,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

這個吻,不再是懲罰,也不再是試探,而是充滿了失而復得的狂喜和濃烈到化不開的意。

“潤潤,”他氣,一遍又一遍地,的名字,“你是我的。”

他低頭,細細的吻,落在的眉心,鼻尖,臉頰,最后又回到了那片被他吮吻得紅腫的瓣上。

“明天別去上學了。”男人忽然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蠱

“為什麼?”施潤潤被他吻得意迷,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蕭雪政沒有回答,只是將抱得更了些,滾燙的薄的耳廓上,用一種只有能聽到的,沙啞到極致的聲音,輕輕吐出三個字。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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