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人呢一直沒出聲,賀瓷慵懶地回頭去。
沖著池邊的男人勾了勾手,讓他下來。
室的溫度有些高,裴寂將了西裝外套,解開了領帶,卻說自己沒帶服,不下去了。
賀瓷沒說話也沒,繼續沖他招手。
見視線有些迷離,裴寂蹲在池邊,看了眼不遠空了大半瓶的紅酒,用手背了有些發燙的臉頰,“今晚喝了很多嗎?我讓管家備了醒酒湯,上樓之後我們一起喝點。”
“只喝了一點點酒。”賀瓷的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去咬他的,聲音有些含糊,“沒醉,不用喝醒酒湯。”
一邊學著裴寂吻的樣子,想要讓他分散注意力,一邊將手扶上裴寂的腰側,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拉下泳池。
但手上還沒用力,裴寂就察覺到了的意圖,握著的腰,將從泳池裏撈了上來。
雖說自己的小九九落了空,但賀瓷也沒打算放過他,手摟在他的脖子上,雙纏著他的腰,兩子著,裴寂上基本也了個。
賀瓷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說:“不想上樓,想在這裏再待一會兒。”
離開這扇門,他們的世界裏有孩子,有社,有工作。
而此時此刻,他們只有彼此,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裴寂依,抱著人在一旁的躺椅上倚著,讓躺在自己的上。
怕著涼,裴寂從一旁扯了張浴巾,蓋住了在外的大片皮。
賀瓷懶洋洋趴在自己上的樣子讓裴寂心頭發,他了的頭發,問道:“應付那些人和事會不會太累?”
他知道賀瓷不太喜歡,也不太習慣這種場合,但今後卻是不可避免地要出席類似的聚會。
被酒麻痹的大腦有些鈍,賀瓷過了幾秒才意識到裴寂說的是今晚的事。
“還好,”賀瓷將人摟了些,“裴寂,我不記得三年前有沒有和你說過。”
說到這兒,特意賣了個關子,裴寂很配合地問了下去:“你想和我說什麽?”
賀瓷兩分開,跪在他側,低頭一下一下輕啄著他的:“有你在邊,總是讓我覺得很安心。”
白的襯衫打後變得明,在男人蓬有力的軀上,勾勒出他線條流暢的腹。
兩人在接吻,但很快賀瓷的手變得不安分起來,手去輕按裴寂的腹,一路向下。
的話讓裴寂很用,但理智尚存。
他摁住賀瓷到隨意點火作的手,輕笑道:“在這裏不行,這裏沒有套。”
“你說過今晚要好好服務我的。”
賀瓷手去了他被水珠沾的發。
裴寂沒有否認的話:“回去之後,你想怎樣都可以。”
“讓我坐在你臉上,”賀瓷歪頭看他,眼神是和口中的話毫不相符合的清澈,“這樣也可以嗎?”
賀瓷想起了剛才回頭看到裴寂的第一眼,霧氣繚繞中,他穿著襯,領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顆。
賀瓷瞇著眼睛看他,好一副矜貴斯文的樣子,就像一件很完的藝t品。
明明沒喝多,賀瓷卻覺得自己有點醉了,萌發出了很強烈的意願,想把裴寂弄皺,弄髒。
“怎麽就不可以了?”裴寂淡笑著反問,“最近是誰天天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
雖然他語氣調侃,但賀瓷還是認真想了想。
這話說得好像沒錯,這次重新在一起後,他們在床上好像沒生的過渡期,玩得比四年前還要更花。
裴寂總是很慣著,床上床下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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