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男人后腦勺,繼續道:“說來也怪,我看報修單上您前幾天已經報過一次,我同事幫您把鎖都拆了——”
“砰——”
陸格猛然關上了門,作迅速,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剩下的聲音被擋在門外,陸格站在門口,手還扶著門把,卻遲遲沒有轉。
約間,還能聽到維修人員不明所以的疑聲。
“誒陸先生,您怎麼關門了啊,是不滿意咱們業的服務嗎?”
“聽說上次只是拆卸,您這邊要求自己購鎖,是不是門鎖不夠合適啊?”
“陸先生,咱們業服務周全,有很多款高質量的碼鎖,不然你直接在咱這兒挑挑?”
“陸先生?您還在嗎陸先生?”
隔著堅實的門板,屋寂靜異常。
陸格肩膀微僵,第一次到有些無所適從。他轉過,抬起眼皮看向知柚。
只見知柚坐在沙放上,歪著腦袋看向玄關的方向,見他扭過來了,便迎上他的眼神。烏溜溜的眼睛里,寫著“震驚”二字。
兩個人隔著些距離相視,誰都沒開口。
知柚言又止,臉上的表一言難盡。
良久,試探地問出聲,“陸格,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把我家都拆了吧。”
“沒有。”陸格趕忙否認,語氣沉穩堅定,“只拆了門。”
“……”
第47章 柚子裝飾的長柄傘
雖然公寓的門鎖被修好了,但是陸格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借口不讓過知柚回去,甚至在知柚睡午覺的時候直接開了門把抱回了自己臥室的床上。
知柚每每在陸格的房間醒來,都會有一種被人拐賣的錯覺。
走到哪兒,陸格就跟到哪兒。
若不是他手里還捧著筆記本電腦,和麻麻的文件報表,知柚估計會以為陸格這個掌權人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空殼子。
每當有一仿若要離開陸格公寓的念頭,陸格總是會迅速停下手上工作,神凝重地問去哪兒,要走了嗎。
事實證明,知柚對陸格,從來就沒有狠得下心的時候。
什麼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知柚總算明白了。
可陸格當得起昏君,可當不起那個禍水。
每每在葉序來送文件的時候,都能在房間里聽到公寓門口傳來的,屬于葉序的約約的問詢聲。
或者說,哀求聲。
陸氏掌權人天天翹班,好像是說不過去。
終于,在不知道葉序第幾次來哀嚎陸氏群龍無首后,知柚義正詞嚴地趕陸格回公司了。
理由冠冕堂皇,為了陸氏千千萬萬員工的幸福著想。
那個時候陸格的表是疑的,顯然沒理解員工和他不去公司有什麼關系。
在陸格說出他們幸不幸福關我什麼事這種冷無的話之前,知柚說了這二十三年人生來最放開尺度的一句話。
舍小家,為大家。
說完這句話時,甚至覺得自己的臉可以溢出了。
好在,這麼大的犧牲換來的結果是好的。陸格對這句話很是用,或者說對“小家”那兩個字很是用。
看著陸格順利出了門,知柚總算松了口氣。趁著陸格不在,迅速溜回了自己的公寓,卻在進門的一瞬間,收到了陸格發來的消息。
[陸格:柚柚,我不在的時候,不要跑。]
“……”
隔著屏幕,知柚都覺到了森森的氣息,猶如鋒利無比的溫刀,順著尾椎往上游離。
知柚無言,陸格難道在上裝了監控不!不然怎麼做什麼都會被他知道!
那間小公寓仿佛了閑置下來的擺設,除了白天知柚有空回去,到了午餐和晚餐時間,陸格都會把抓過去。
晚上的時候,還連哄帶騙地不讓離開。
不過倒也不做什麼,陸格工作,知柚就在一邊畫稿。他把主臥騰給了知柚住,自己住在次臥,姑且算得上“同居”生活。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年底,幾場雪過后,東臨冷得像個大冰窖。
幾乎每天晚上,陸格都會抱著知柚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看東臨的夜景。
知柚不喜歡出門,陸格就把喜歡的都買來給。
冬日的銀裝素裹和和霓虹影格外適配,漫天的雪花折出細碎的。屋的燈暖烘烘的,是知柚喜歡的調,穿著茸茸的睡,窩在陸格懷里吃他帶回來的糖炒栗子。
兩個人婚禮的日子還沒正式定下來,有時候陸格會問知柚的想法,知柚也只紅著臉支吾半天,畢竟是真沒想過。
訂婚訂得迷迷糊糊,到現在還覺得這半年恍若夢境。
兩人聊東聊西,知柚沒什麼際圈,陸格就了分的那一個,把明聽南整天和他說的那些圈子里的趣聞當故事說給知柚聽。
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對知柚來說算得震驚的大事。
林辛束和謝承允結婚了。
過訂婚,直接領證,速度快得像坐了火箭。
相比于知柚,陸格顯得淡定從容很多,提起這事兒時,也不過輕飄飄地應了聲嗯。
聽他說,謝林兩家也是聯姻,不過有意思的是并非因為商業合作,而是兩家長輩一個求娶一個求嫁,男雙方又不反對,就這麼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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