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每個禮拜回一次家。
很開心,因為可以遠離。
不想回家,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呢?
每個禮拜回家,都忐忑不安。
因為發育,長開了,知村里那些人看的眼神。
帶著不純、、占有。
績不好,每次考試都考得一塌糊涂。
有一次回家,剛到門口,爸爸就拿著子朝打下來。
“王,你還敢回來?聽說今天開始你作弊被老師抓了個正著,你膽子大了啊,不管考得怎麼樣,也不該作弊啊,我辛苦送你去念書,結果你在學校就是這樣給我學的?”
“我沒有作弊,你聽誰說的?我沒有!”
立馬反駁,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你還敢犟,張強說的,他跟你同班,你們一起考試,他什麼都告訴我了。”
王父說著又是一子打在上。
媽媽聽到聲音走出來,以為媽媽會幫說話,可是沒有。
媽媽眼神復雜地看向。
“說,是誰給你寫的信?我拿錢供你上學,是去好好學習的,你太讓我失了。”
屬于焦點人,媽媽聽到親朋好友夸獎最多的便是,生了一個漂亮的兒。
也很欣,兒長得漂亮。
可是心思卻沒放在學習上。
居然……
上次就聽到了一些風聲,但沒有問。
相信自己的兒應該不會做出讓失的事。
直到張強拿了其中一封男神寫給的書給看時。
才明白過來,兒長得漂亮,有男生追求正常。
但不能因為男生寫的信影響學習啊。
這次考試居然因為那些事影響了學習。
還作弊!
母親也終于明白,為什麼的績越來越差。
原來不學好。
到父母無端打罵和責怪的,立即委屈解釋。
“媽,我沒有,是那些男生主給我寫的信,我都不知道是誰放進我柜子里的,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我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了。”
“你還敢犟,今天我不打死你,你就是一個廢,做啥啥不行,只知道花我們的錢!”
的辯解換來的是爸媽兩人合力打罵。
他們寧愿相信別人的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兒的話。
看到爸爸媽媽失又恨鐵不鋼的眼神,心口,像針扎般刺痛。
為什麼爸爸媽媽不相信?
被打了后,弟弟還來嘲笑的無能。
覺得爸爸媽媽說的對。
就是一個廢。
只會吃白飯的廢。
好幾次都站在離家不遠的水庫邊,想要跳下去,一死百了。
臟了,爸媽又不喜歡,還要面對村里那些對虎視眈眈的惡心男人的眼神。
夠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解了!
不確定,人死了,靈魂是否還有意識,可每次站在水庫邊,又退了。
不是害怕,是心里的恨意和仇視讓這破敗骯臟的不能這麼輕易死去。
憑什麼那些壞人還好好的活著,而卻要遭非人折磨?
如果要下地獄,也要把那些曾傷害過的男人一起拉地獄。
他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就這樣,憑著滿腔仇恨活了下來。
又一次。
再次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
那男人是村里搞承包土地的,的爸媽在他手底下干活。
那時外形上已經長開。
盡管刻意藏自己的貌,每次都穿一些老氣的服。
可瑕不掩瑜,還是被畜牲給盯上了。
那天給爸媽送飯,在回去的途中,經過一個寒,被那個男人捂拖進了里。
男人高大威猛,本就不是對手。
想要出聲喊人,可男人死死捂住的,發出來的聲音微乎其微。
那天那個人折磨了一個多小時。
木木地著天空,心里想著:天上是不是有神仙?如果有神仙為什麼不救?
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天上有太、有月亮、有云朵、有飛機、有小鳥……
唯獨沒有神仙!
洗了一遍又一遍。
眼淚流在浴桶里,熱水冒著蒸汽,只覺渾冰涼。
做了一個決定,開始自己的復仇之路。
當天晚上就把那男人推下山坡。
或許是老天開了眼,男人摔下去就死了。
在筆記本寫下曾傷害過的人,一個一個實行報復。
那年暑假,用毒藥再次去掉了一個老男人的命。
男人死的時候72歲,村里人都誤認為是老人突發疾病而亡,沒有任何人懷疑。
村里實行土葬,人死后就會裝進棺材,然后抬上坡給埋了。
沒有一害怕。
這些人活該,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村里還有沒有其他孩遭傷害。
幾年后,就讀一所職業高校。
寒暑回家一次。
剛開始父母并不同意上職校,極力說服父母。
說:“等我畢業后就可以出來賺錢了,我賺來的錢都給你們。”
選擇了一座離慶市比較遠的城市,不想看到老家任何人,只想離他們遠遠的。
終于來到了海市。
這里一切都是嶄新的生活。
新的面孔、新的環境。
覺抑的心重新的得到了釋放。
學校放第一個寒假,沒有回家,在廠里找了一份臨時工,即使天天打工都不愿意回家。
過年那天,煮了一碗蛋火面,吃著面條,看著外面煙花綻放,萬家燈火。
雖只一人在仄的廠房宿舍,但卻是過得最開心最幸福最自在的一個年。
可是一想到還有壞人逍遙法外。
咬牙在大年初一買了一張回老家的火車票。
回家后,把事先準備好的毒藥放進那男人的酒水里,看他一口一口喝下去。
兩年時間。
把曾經傷害過的那些人統統送去了地獄。
那些人現在墳上的雜草都老高了。
很諷刺的是,每年他們的家人還要祭拜。
那些人死了,可還是不開心。
傷害已經造,的青春已回不去。
臟了,再洗不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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