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汜槍口朝下,問題隨意:“路易斯先生怎麼會想到承包一艘游?”
路易斯笑容不變:“賺點小錢養家糊口嘛,而且大海多啊,能每天航行在這種壯麗的景里,本就是一種,不是嗎?”
第二局難度升級,屏幕上模擬出了風雨、煙霧彈等干擾環境,靶子若若現。
這次路易斯屏氣凝神,作準而穩定,五槍全中十環。
靳汜其實也能打中,但他故意偏了一槍,命中九環。
“承讓。”路易斯微笑,“現在到我問Luck先生了。”
靳汜聳了聳肩:“問吧。”
“Luck先生和Fortuna小姐是怎麼認識的?”
靳汜笑了一聲:“對我們的私人興趣啊?不過我們的相識相遇相確實有意思。”
“我回國見個朋友,差錯闖進的化妝間,被認錯新來的保鏢,我也將錯就錯,接下來嘛,朝夕相,近水樓臺,日久生,不就發展出了嗎?”
路易斯十分羨慕:“緣分,果然是妙不可言。”
應纏卻聽出他“緣分”這兩個字,咬得有些意味深長。
第三局又是靳汜獲勝。
靳汜沒有立刻發問,而是慢悠悠地給激手槍換了一個彈匣,然后才抬起眼,目如炬直刺路易斯:
“你這船正規嗎?我聽說歐這些郵公司,尤其是航行在公海上的,總喜歡玩一些不太正規的勾當。比如幾十年前那艘被查封的卡里忒斯號,上面還有買賣人口的勾當。”
路易斯表驚訝:“Luck先生,拉普斯號絕對合法合規,每一寸甲板都在下,您說的那種骯臟勾當,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船上的。”
靳汜哂笑。
下一局,路易斯獲勝。
靳汜有意控分,保持著每人都能贏一次。
因為無論是提問還是被提問,其實都是一種試探的手段——它可以試探出路易斯好奇他們什麼。
路易斯微笑著:“這一局我的問題是,Luck先生,您覺得自己這輩子做過最英勇的事是什麼?”
靳汜玩世不恭地回答:“英勇?好像沒有,每一件都很平常,不值一提。”
路易斯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有些古怪:“是嗎?難道當初單槍匹馬為母報仇這種事,在Luck先生眼里,也只是平常的不值一提嗎?”
他話剛說完,靳汜的手槍就突然對準了他!
饒是路易斯這種笑面虎,在毫無防備的狀況下,被一支槍瞄準,也會本能地一驚!
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聽見“砰”的一聲!電子彈穿風而過,正中他后的移靶!
“啊,不好意思,我追著那個靶子打,誰知道它剛好飄到路易斯先生后面,嚇到你了?”
靳汜重新給槍上膛,護目鏡遮住他大半張臉,因而看不清他的表。
他當著路易斯的面又補了一槍,手起槍落,非常干脆。
機械聲通報:“十環。”
靳汜緩緩揚起:“我重新回答路易斯先生剛才的問題——我做過最英勇的事是什麼?應該是現在吧——敢對著路易斯先生開槍的人應該沒幾個。”
路易斯的臉非常難看!
“看路易斯先生的樣子,應該是被嚇到了,下一局應該打不中十環。那我就直接問了。”
“路易斯先生,你真的路易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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