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瞬間,應纏的腦海里掠過很多想法。
是要承認?還是要否認?
又或者是掀桌?辯解?攤牌?示弱?
演過那麼多戲,看過那麼多劇本,在過往那些“經驗”里,飾演的那些象征著智魔無雙的主們,面臨這種況會怎麼做?
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那是應纏的腦子轉的最快的一次。
“靳汜,到你開牌了。”
應纏突然出聲,打破這個無形中繃到了極致的氣氛。
靳汜抬眼看,然后將手里的牌打開,一對K。
應纏一邊洗牌一邊隨意地說:“我好奇啊……他們都來問我是不是三年前那個孩,那麼我好奇一下那個孩是什麼樣的人,怎麼能讓那麼多游客留下深刻印象,很奇怪麼?我以為人都有好奇之心的。”
路易斯緩慢地問:“只是這樣而已?”
應纏鎮定地回視,也微微一笑:“那不然呢?我們還能有什麼目的?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八卦嗎?最多就因為死了人,沾上一點懸疑啊靈異啊的彩罷了。”
頓了頓,的聲音低,表是那種唯恐天下不、看熱鬧不嫌事大、沒良心的興。
“難道那個孩不是意外死亡的??”
“……”
路易斯盯著看。
面前這個年輕的孩的眼神甚至帶著期待,像是特別希得到一個肯定的答復,然后再告訴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好讓去當做談資跟人八卦,炫耀自己知道的多。
啊……真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天真小麋鹿。
路易斯繼續盯著,想看是不是裝的演的?
但,看不出來。
好像是真的這麼天真。
路易斯的手在牌桌上有節奏地敲了敲,幾秒鐘后,他也笑了。
“當然不是。”
“這種話可不能說,當年警察來調查過,就是看鯨魚的時候被浪花卷到海里去,意外而已。小姐如果喜歡聽這種奇聞異事,我回頭找個會講故事的去跟你聊聊。”
“現在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
應纏一臉失,了手里的牌,聳聳肩,繼續為他們發牌,作有條不紊。
只是在將牌放在靳汜面前時,指尖一點細微的抖暴出了是在強撐。
靳汜拿走那兩張牌,手指有意無意地跟的指尖相。
應纏就從他這一中汲取到力量,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試探,應該是被他們蒙混過關了……這個路易斯,應該也不準他們的路數,不敢輕舉妄。
好的,雙方都有忌憚,那麼這一局就還玩得下去。
“Luck先生是哪里人啊?在倫敦定居還是過來旅游的?F小姐有些眼,好像是某個華人明星?怎麼會想到來我們這艘游旅行呢。”
路易斯一邊打牌一邊用家常的語氣跟他們閑聊……但這哪是閑聊,明明是又一次試探。
應纏正要應對,靳汜就丟出兩張牌,而后子往椅背上一靠,神冷淡:
“路易斯先生到底懷疑我們什麼,直接問吧,這麼一步一試探的也太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誰說只能路易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他們也可以。
都是“做賊心虛”的人,那就看看誰更端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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