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許尚書似乎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措辭,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是護國公的親姐姐,這是何等尊貴的份!
而且,你還是大長公主的姑姐呢,這更是讓人敬仰不已。
不僅如此,你還是工部尚書的外孫,這份,在京城之中,又有哪家千金能夠與之相比?”
何項北在一旁聽著,對許尚書的話深表贊同。
他連忙附和道:“外公所言極是,大姐,你如今的份非同一般,絕對不比任何人差。
所以,以后可千萬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妄自菲薄了。”
何項北心里很清楚,他們姐弟三人中,大姐何月月的子最為綿。
也正因如此,才會在劉家遭那樣的欺負。
現在,他真心希大姐能夠重拾自信,不再看輕自己。
有兩個這麼厲害的人為自己撐腰,何月月還真的比原來有底氣很多。
雖然不會再看輕自己,但心還是有自己的暗之。
“我知道了,有外祖父,項北和韻婉給我撐腰,我以后在京城可以抬頭的走在外面,但是……
與顧大人的事兒,還是算了吧,我真的配不上。”
這些只是何月月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話,心真實想法并不是這樣。
覺得自己配不上顧遠之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擔心顧遠之不愿意,若是這樣,日后連面對顧遠之的勇氣都沒有了。
本以為這樣說清楚自己的想法,家人就不會繼續這個話題,誰知,君韻婉再次開口了。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先詢問一下顧大人的意思,若是他也有意,咱們就想辦法撮合,若是無意,就請外祖母多多留意,看看有沒有適合大姐的人。”
“嗯,我贊韻婉的話,咱們自家人關起門來怎麼說都行,但也要看看人家顧大人的意思。”徐老夫人對此很是贊同。
何項北起:“在昔縣時候,我和顧大人算是有些,這件事就給我好了。”
三言兩語,家人就把事商量好了,本不給何月月反駁的余地,也只能選擇沉默。
接著,大家又聊起了其他話題,一直到中午,尚書府大廚房那邊準備好了宴席,眾人才一起去了飯廳。
酒足飯飽,何項北與君韻婉帶著一老一小回了公主府。
這幾日過年,一家人就沒怎麼消停過,幸好有君韻婉的空間在,他們夫妻倆休息的時間完全可以保證。
回去公主府的時間還早,君韻婉與何項北一起去查看了皇上賞賜的國公府。
國公府占地比公主府要小一些,但院子里的裝修和擺設一樣都不。
而且從外觀上看,院子很新,只是落了一些灰塵,只要找人簡單修繕和打理一番即可,并不需要有什麼大的改。
兩人決定,等新年一過,就派人去修整,然后再請一些泥瓦匠過來,將兩府之間隔著的墻打開即可。
今日終于沒有其他安排,夫妻倆吃過晚飯,將小睿睿給嬤嬤帶,兩人就進了空間。
何項北離開半年多,回來以后粘君韻婉粘得,毫無疑問的,兩人一進空間,何項北就控制不住的將人打橫抱起,直奔小木屋……
初三一大早,夫妻倆從空間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陪著蘇老太一起吃過飯,就打算再去隔壁院子看看,仔細規劃一下如何改造。
結果,兩人剛出了嘉凝院,就有人來稟報,門口來了好幾個員和家眷,要給大長公主和國公爺拜年。
這樣的況,君韻婉前世有經歷過,自然清楚什麼原因。
如今何項北是護國公,妥妥的朝廷新貴,還有這個嘉凝大長公主,地位與太子不相上下,朝中自然免不了一些討好結的人。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不想應付這些。
君韻婉直接吩咐下去:“不見,告訴來人,本宮和國公爺最近有事要忙,暫不見客。”
何項北畢竟剛剛京做,對場上那些不文的規則并不是很懂。
“韻婉,這些人來拜年,不管出于什麼心思,就這樣把人打發了不好吧?”
君韻婉給他解釋:“我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夫君有沒有想過,咱們今日見了這些人,就還會有絡繹不絕這樣的人來府上拜訪。
咱們現在每天都有自己的事需要做,沒有太多力去一個一個應付。
我想的是,等這個年過去以后,找個名目安排一場宴會,將人一次請過來款待一番,這樣,不但不會得罪什麼小人,也能滿足那些人想要結或者攀附的心思。”
君韻婉說的這些,都是前世做侯夫人時候學來的東西,這一世雖然份變了,但事的質并沒有改變。
何項北稱贊道:“還是婉婉聰明。”
有了打算,君韻婉直接吩咐下去,無論誰上門拜訪,先暫時打發掉,再告知他們,過一段時間,會在公主府組織一場宴會,屆時會給各位送去請柬。
君韻婉與何項北去隔壁規劃院子,住在尚書府的何月月,今日沒什麼要忙的,便帶著兩個丫鬟一起出門,打算去制作坊那邊看看。
這也是君韻婉早前教給的。
君韻婉說,要想讓手底下人踏踏實實的給自己賣力,首先要讓他們覺到自己的好。
因此,何月月覺得,在破五以前有必要到那邊去看看,給那些買來的人發一些新年紅包。
過年的緣故,原本喧囂熱鬧的街路上,行人極,只是偶爾能看到有幾輛馬車經過。
何月月乘坐的馬車從最寬闊的大街拐進一條略窄些的街道,馬車也有些顛簸。
忽然,何月月坐在車廂里的子猛然一沖,撞到了一旁的箱上,同時,車夫也勒了馬韁繩,強迫奔跑的馬兒停下。
何月月的丫鬟小秋推開車門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車夫指著前方一個高大影說道:“咱們馬車走得好好的,路口那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馬兒差點兒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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