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皇上清楚丁勇是自己人,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就不可能只是要個解釋這麼簡單了。
丁勇在聽說郭運所為以后,就一直在沉思,他在想郭云曾經的一舉一,到底哪里被自己疏忽了。
明明就是個低調又斂的人,而且很與其他員往來,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
郭運的行為,說輕一些,是了佞臣的蠱,說得重一些,可能就是西秦埋伏在夏華國的細。
可……這麼多年,他這個郭運的頂頭上司,卻毫沒有察覺。
現在被皇上問及,丁勇自認無從辯解,直接跪下請罪。
“皇上,是臣無能,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郭運的問題。”
皇上冷哼一聲:“哼!朕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給朕將此人抓到。”
丁勇重重磕頭:“臣遵旨。”
發生了這樣的事,即便皇上不說,丁勇也會義不容辭的去調查。
與此同時,站在一側的薛康平,心也是七上八下。
薛家放在邊關的眼線就是郭運。
郭運奉薛康平的命令,離開軍營去攔截糧草。
無論他的攔截是否功,都不可能再回軍營。
因此,薛家這一次并沒有比皇上更早得到邊關那邊的消息。
薛家沒有更早得知邊關的況,與郭運也在失聯的狀態。
薛康平只吩咐郭運去攔截糧草,然后將糧草銷毀或者藏到的地方。
現在,郭運一點兒消息都沒有,薛康平心中也有些沒底。
皇上讓丁勇去調查,丁勇首先要做的就是尋找郭運的下落,只有將人找到,才可以審問出更多的東西。
想到丁勇的能力,極有可能找到郭運的下落。
若是那樣,對薛家非常不利。
看來,要想事不牽扯到自己上,先丁勇一步找到郭運十分重要。
薛康平暗自打定主意,下朝之后,他就會派出大量人手,出去尋找郭運。
除此之外,薛康平還有件十分撓頭的事。
因為郭運奉他的命令去攔截糧草,導致他沒有第一時間掌握邊關戰事,讓君昊然功拿下西秦三座城池。
君昊然立下如此大功,再想推自己的外孫三皇子上位,難度增加得不是一點半點。
而且如今在邊關再沒有他可以用的人,想要給太子使絆子儼然做不到。
為此,薛康平十分氣憤,下朝后,立刻派人請三皇子到府中議事。
三皇子前些天就已經將收購紅薯種子的事,全權給外祖父的人幫忙去理。
皇上足薛貴妃,派了大量侍衛看守,三皇子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能見到自己的母妃。
因此,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母妃被足的真正原因。
三皇子不知道母妃因何事怒了父皇,為了穩妥起見,他最近的行事也十分低調,一直在自己的皇子府中,深居簡出。
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三皇子還不知曉,外祖父找他,他就以為是因為母妃的事。
看到薛康平,三皇子直接問道:“外祖父,是不是打聽到母妃被足的原因了?”
在薛康平看來,兒被皇上足與郭云的事相比,已經算不得什麼大事。
“先不要管你母妃的事,這邊發生了大事……”
薛康平將自己安排郭云去攔截大軍糧草的事,事無巨細的給三皇子講了一遍。
本以為三皇子知曉后,也會和他一樣,急著派人去尋找郭云的下落。
誰知,三皇子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外祖父,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知道你做很多事,都是為我考慮,可你也不能拿邊關那些為夏華國浴戰的將士做賭注啊?
那些將士如果因此死,西秦人定然會長驅直,到時候,夏華國的疆土都丟了,我做上皇帝又能怎樣?”
三皇子越說越激,眼中甚至泛起憤怒的淚。
薛康平聽著三皇子說了一大堆,竟然不站在自己這邊,就有些惱怒。
“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
三皇子看了看一向被自己視為主心骨的外祖父,愈發覺得陌生。
從小,他就被外祖父和母妃灌輸了和君昊然爭奪皇位的思想。
他自己也覺得能力并不比君昊然差,唯一的差距就是出。
君昊然是嫡長子,而他只是個貴妃生的庶子。
他是要去爭,但從沒想過要用這樣的方法。
哪怕是外祖父為了自己,耍一些小手段,都是在他的底線范圍,這些都無可厚非。
可對邊關的大軍手,這是在夏華國的本,在三皇子心中,是不被允許的。
“外祖父,我的確喜歡那個位置,可我想憑借自己的本事去爭取,而不是這樣的方式?”
薛康平冷笑:“呵呵……你還真是天真,君昊然德勝,他的太子之位就會愈發穩固,你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那又怎樣?”三皇子知道自己語氣有些重了,他稍稍緩和了一下繼續說道:“外祖父,如果我坐上太子之位,是用夏華國那麼多將士的命來換,這個太子我寧愿不做。”
“你……”薛康平氣得臉通紅,指著三皇子怒其不爭道:“這麼多年,我都白教你了。”
三皇子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面對外祖父的指責一言不發。
薛康平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憤的開口:“你知道嗎?皇上收到邊關的戰報,太子已經帶人拿下西秦三座城池。
你知道,這預示著什麼嗎?
預示著太子的位置會愈發穩固,若是再不想辦法控制這種趨勢,你這輩子都別想坐上那個位置。”
三皇子今日沒有參與早朝,對此事還不知曉。
現在聽說太子連續拿下西秦三座城池,他心中可以說是五味雜陳。
他發自心的希,能將西秦人打得屁滾尿流,可又不愿意聽到君昊然立功的消息。
當初,邊關戰事吃,他也有請纓出征,只可惜,父皇將這個差事給了君昊然。
若是換他,也會和君昊然一樣,將西秦人打出去。
要怪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沒能爭取到出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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