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蘇家院子里七八糟,東西摔得到都是。
馮氏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坐在院子中央嚎哭。
“老天爺呀,這日子沒法過了,攤上個窩囊爺們兒,這日子還怎麼過呀……”
“蘇鐵柱你個窩囊廢,就沒見過你這麼窩囊的男人……”
“蘇鐵柱,我要跟你和離……”
起初,蘇鐵柱一直是抱著腦袋蹲在屋檐下一語不發的狀態,后來聽著馮氏越說越難聽,他實在忍無可忍了。
蘇鐵柱站起,對著馮氏怒吼。
“夠了!”
這一嗓子管用,馮氏頓時熄了聲音,錯愕的看向蘇鐵柱。
蘇鐵柱指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東西。
“這些都是馮地主的人摔的,當時你怎麼不阻止?現在人走了,你來本事了是吧?
我問問你,馮地主的人是誰招惹來的?
你還有臉在這里號喪,臭娘們兒,若不是看在你懷了老子種的分上,老子早就將你這個喪門星趕出家門了。”
聽到這里,何項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定是馮地主發現醬油和豆腐的配方是假的,來找馮氏與蘇鐵柱的麻煩。
看著兩人慘兮兮的樣子,何項北毫同不起來,他只能說,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報應。
若他們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做那些虧心事,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何項北沒有多停留,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夜里,何項北與蘇韻婉依舊如同往日那般,帶著小睿睿進空間休息。
何項北翻看了一會兒兵書,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問道:“婉婉,你那倉庫里面可有讓人變癡傻的藥?”
蘇韻婉疑的問:“相公,你要做什麼?”
何項北直接說出原因:“我想在離開以前,將這藥給馮地主用了。”
這下,蘇韻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今天老蘇家發生的事,已經聽說,也在考慮馮地主沒有拿到真正配方不會就這樣罷休。
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本打算等月子做完,去收拾馮地主一頓的,既然相公想在離開以前將事做好,自然不會反對。
“只是讓人變癡傻的藥沒有,但是讓人變癡傻,又四肢不協調的藥倒是有一種。”
何項北聞言大喜:“婉婉,快給我一粒,我現在就去給那老東西服下。”
“好。”蘇韻婉應了一聲,轉去倉庫取來一枚藥丸:“吶,就是這個。”
何項北將藥丸攥在手心:“婉婉,送我離開空間。”
何項北踏著夜,一路施展輕功來到馮地主家。
一個小小的鄉紳,沒有過的安全防護,除了兩個快睡著的護院以外,這個宅子里幾乎沒有人是醒著的。
查看了一番,何項北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院子里發現了馮地主的蹤跡。
他直接用了些迷香,然后進房間。
馮地主正摟著小妾酣睡,被何項北魯的搬正子,一顆黑的藥丸送其口中……
鄉下永遠都不缺瓜吃,第二天一早,麥禾村的人就湊在一起議論。
話題就是馮地主一覺醒來,不但變得口歪眼斜、四肢不協調,就連最親的人都不認識,還說馮家人已經去城里請最好的大夫過來治療,目前還不知道后續況。
媳婦兒空間的藥,何項北了解的很。
就算請來當世神醫,也無法治好馮地主的癥狀,在他死去以前,會一直這樣癡癡傻傻的樣子。
這下好了,馮地主變這個樣子,再也不會去惦記自家的獨門生意,何項北離開總算可以安心。
只不過,卻便宜了蘇鐵柱那對黑心夫妻,馮地主傻了,再沒有人去老蘇家找麻煩。
盡管如此,何項北也不覺得蘇鐵柱與馮氏能把日子過好。
雖然蘇鐵柱指使蘇慶自家的生意配方,最終并沒有功,自己日子也過得飛狗跳,何項北覺得他到如此懲罰也算可以,索不打算去理會。
何項北即將奔赴戰場,在離開前夜,兩人都強忍著離別的緒,再次帶著睿睿進空間。
蘇韻婉默默進倉庫,將提前為何項北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相公,這個是甲,可以抵刀槍的攻擊,你記得時刻穿在上。”
何項北曾經在書中看到過有甲這種東西,不過那也都是一些傳說,而且書中記載,甲世上僅有一件,且被皇室收藏,至今究竟是不是真的被皇室收藏,誰都不知道。
不如此,何項北還看到,蘇韻婉拿出來的甲不止一件。
“婉婉,如此珍貴的甲,你怎麼拿出這麼多?”
蘇韻婉笑著解釋:“銀堂兄和錢堂弟跟著你一起去戰場,咱們總不能不顧他們的安危,還有鄧長青與王懷,與你也是有些的。
這甲你就送給他們每人一件,只要他們都平安,你邊也能多些助力。”
“婉婉,你想得太周到了,我替那幾個小子謝謝你。”
“我們是夫妻,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蘇韻婉不覺得自己做這些有什麼。
剛剛蘇韻婉已經將甲分配清楚,何項北一看,竟然還多一件。
“婉婉,這不是還多一件?”
“這一件你帶著,若是太子殿下有需要,你就送給他。”
蘇韻婉不知道為什麼,在聽說太子親征以后,就有些莫名的擔憂。
何項北倒是沒有多想,畢竟他們夫妻和君昊然也算有些淵源,況且這次太子親征,媳婦兒讓自己將甲送給后者,想必也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
“好,這件甲我帶著。”
接著,蘇韻婉又給何項北滿滿一竹筒的靈泉水。
“相公,這靈泉水你要時刻帶在上,萬一遇到什麼特殊事,可以保命。”
靈泉水是好東西,并且多多益善。
但何項北畢竟是去戰場,太多的靈泉水,他攜帶起來不是很方便,無奈之下,蘇韻婉只能準備了一竹筒。
然后就是各種用靈泉水稀釋過的藥。
金瘡藥、風寒藥、以及各種治療常見病的藥,都準備了一些。
最近幾天,在空間制作了大量兔干,何項北在戰場遇到缺糧食的時候,可以用來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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