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批大量制作的經驗,這一次,蘇韻婉直接讓何大伯加倍制作。
付恒信若是可以照單全收更好,若是有剩余,就打算用來制作醬菜。
“太好了,上次的醬油分配的各個酒樓,反響特別好。
如今全國各地聚賢樓的生意,可以說是水漲船高,這都是醬油的功勞。
前些天,已經陸續有人向本公子匯報,說酒樓里的醬油已經見底,你這里第二批就做好了,還真是天助我也。
明日我就派人來將這批醬油運走,順便將銀子結算給何夫人。”
付恒信開懷大笑,沒有什麼比生意順遂讓他更高興的事兒了。
待付恒信笑過,蘇韻婉才問:“大公子,我家這次做出的醬油數量,是上次的兩倍,不知你那里可否能全部吃下?”
付恒信眼中驚喜擋都擋不住:“真的嗎?這次數量是上次的兩倍?”
蘇韻婉頷首:“是的。”
付恒信坦誠道:“不瞞何夫人說,上次那些醬油,制作普通的菜系,大廚都舍不得用,若不是這樣,本堅持不到現在。
你別說是上次的兩倍了,就算更多,付某這里也能吃得下。”
蘇韻婉……
這下好了,的醬菜制作計劃又擱置了。
看來,醬油作坊那邊還要繼續加量制作才行。
醬油的事談好,付恒信才說出今日自己上門的目的。
“敢問何夫人,上次您讓何捕頭帶給我的襦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何項北將何月月做的襦送去旭日書局的時候,付恒信沒在。
他只是請孫掌柜幫忙,將這子給大公子,讓他拿去合適的地方售賣試試,并沒有說太多。
到了年底,付恒信各地奔波去查賬,不可能固定在一個地方停留。
因此,他拿到襦的時候,已經很晚。
作為一個生意人,付恒信自然有自己獨到的眼與眼界。
這襦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一定很歡迎。
他那時候急著去其他地方查看生意況,就沒來得及找何項北詢問襦的細節,直接將襦帶去繁華一些的州府去售賣。
因為這襦只有一件,他讓掌柜只是展示在鋪子里,并沒有定價。
他想了解一下,這子在眾人眼中,到底能達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如同預料那般,襦剛剛展示出來,就吸引了很多夫人小姐的關注。
這子無論、款式、繡樣,都很特別。
最重要的是,那些點綴的兔,和服搭配的相得益彰。
這樣的襦,實屬罕見。
就連那些見過大世面的婦人,都說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款式的襦。
但凡手里不缺銀子的婦人小姐,看到這襦的第一想法,就是買下來。
結果,掌柜卻告訴們,這子目前只有一條,東家還沒有定價,無法售賣。
這……
這簡直就是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嘛!
為此,那些想手這件襦的夫人小姐們,干脆就不走了。
務必要等到東家到來,定了價格后,看誰運氣好能夠搶到。
付恒信讓掌柜將這件襦展示出來,本就是抱著試探的態度。
結果這些夫人小姐本不按套路出牌,將鋪子堵得水泄不通,本無法繼續做生意。
不如此,這些想買襦的人,還不停讓邊丫鬟大吵大嚷,請東家出來定價。
這樣一鬧,不鋪子里面人滿為患,外面看熱鬧的人,也將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無奈之下,付恒信只好說出一個離譜的價格——六百六十六兩。
希那些夫人小姐聽到報價后,能夠知難而退。
這個辦法,的確勸退了很多人。
一些大戶人家的妾室和庶,月例銀子不是很多,幾年也攢不出那麼多銀子。
然而,還是有很大一部分正牌夫人和嫡小姐留下。
不就是六百六十六兩嗎?
只要你肯賣,我就買。
付恒信一看,這樣也不是辦法,一咬牙,決定將子賣掉。
狼多,為了避免有人因此鬧事,付恒信直接來了個簽的辦法。
誰中了買字的字條,這子就賣給誰。
今日,他來何家,就是帶著賣襦的六百六十六兩銀子過來的。
蘇韻婉并不知道付恒信買子的風波,直接告知后者:“這子是我家大姐親手制作的。”
何月月這個人,付恒信雖然見得次數不多,但對后者也有些印象。
他對何月月的印象就是,一個可憐的和離人。
瘦得比那些難民好不到哪里去。
“這襦真是做的?”付恒信有些不相信,有這樣的手藝,為何還被夫家欺負那樣。
蘇韻婉不知道付恒信心中所想,因此,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點頭:“嗯,就是我大姐做的。”
接著,蘇韻婉就將何月月會染,等細節簡單說了一遍。
與何月月分,是們兩人私底下商量的事,沒必要拿到付恒信面前去說。
付恒信確定了心中疑后,直接從懷里取出六百六十兩銀票,外加六兩碎銀子擺在桌上。
“何夫人請看,這是那條襦售賣的銀子。”
饒是蘇韻婉前世見多識廣,也萬萬沒想到,這條子竟然能賣出如此天價。
見蘇韻婉愣神兒,付恒信就簡單將售賣襦當天的況簡單講述了一遍。
蘇韻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付恒信將銀子推到蘇韻婉跟前:“這銀子何夫人收好。”
蘇韻婉沒有收:“不不不,襦賣出如此高價,都是大公子的功勞,我只拿我該得那部分即可。”
當初與何月月計算過這子的本,人工加上購買不了以及其他小的本,這子本大概在八兩銀子左右。
若是與付恒信合作,頂多收取對方三十兩。
付恒信見蘇韻婉認真,便沒有再勸,反正銀子就放在那里。
他主要目的是與對方談合作。
剛剛他已經了解到,那兔的染制,是何家的獨家方。
即便是他找來個高級裁,服是能制作出來,但那麼好的皮絕對買不到。
這樣一來,服即便制作出來,也要遜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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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