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剛剛一靠近,手里的布袋子就被劉斐奪了過去。
接著,一把冒著寒的匕首也朝著何秀秀的面門而來。
何秀秀本能的舉起手中匕首朝著劉斐刺過去,已然顧不得害怕。
結果,迎面而來的匕首非但沒有傷到分毫,刺出去的匕首也沒有到劉斐。
劉斐頭部中了一箭,已然躺在了泊之中。
馮氏見狀大驚失,直接丟掉懷里的小妞妞,朝著劉斐撲了過去:“兒子,你怎麼了?別嚇唬娘……”
何秀秀呆愣片刻,快速上前,抱起小妞妞就朝山下跑,連那兩百兩銀子都顧不上拿。
大哥說了,銀子損失了沒有關系,只要和小妞妞完好。
就聽大哥的,銀子不管了,自己和小妞妞的命最要。
何秀秀剛跑出去幾米遠,就聽到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忍不住回頭看去。
只見何項北帶著一群人從山坡上下來,已經將馮氏包圍在中間。
宋錦程滿臉擔憂的來到何秀秀邊,小心的接過小妞妞。
“秀秀,你沒事兒吧?”
何秀秀一個小姑娘,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尤其是眼睜睜看著劉斐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中無比慌。
這會兒看到宋錦程,心中的恐懼瞬間擴散開來,包括的委屈,一腦兒化作淚水。
“嗚嗚嗚……宋錦程,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宋錦程單手抱著小妞妞,順勢將何秀秀攬懷中輕聲安。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秀秀是最勇敢的姑娘,一切都過去了……”
何秀秀被宋錦程哄著,愈發委屈了,哭得聲淚俱下。
這個時候,何項北那邊已經帶著人將馮氏五花大綁起來。
馮氏想求饒,被一名捕快將堵住。
劉斐剛剛要對何秀秀下死手,何項北看在眼中,使用連發弩直接中他頭部,當場亡。
尸被幾個捕快抬著一同下了山。
到了山腳下,顧遠之與何月月、許氏、宋老、蘇韻婉還有付恒信,等在那里。
看到自己兒安然無恙,許氏什麼都沒有說。
何月月也是回房間發現小妞妞不見以后,才得知此事的。
看到小妞妞正睜著大眼睛看自己,再也無法抑制眼中的淚水,哭著將孩子抱過來。
“都怪娘沒有看好你……嗚嗚嗚……幸虧你沒事……嗚嗚嗚……”
宋老上了年紀,看不得這樣的場面:“好了好了,孩子能平安無事,一切就都過去了,不要哭哭啼啼嚇到孩子……”
何月月不停點頭:“宋老說的對,我不能嚇到孩子。”
正說話間,就看到幾個捕快抬著個淋淋的人回來。
盡管如此,何月月也一眼就認出了劉斐的份,還有被押在后面的馮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們劉家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
何月月不清楚劉斐已經死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在地上撿了一塊小石頭朝著馮氏的頭砸過去。
馮氏被捕快束縛著,本無法躲閃,實打實挨了何月月這一下,額頭瞬間鮮如注。
捕快了解況,這老婦人罪大惡極,被打死他們也只會睜一眼閉一眼。
更何況,何月月打的這一下,也只是給頭部打出個出的口子,本死不了,他們才懶得管,這種惡人,多吃些苦頭最好。
馮氏疼得想,奈何,被堵住,只能發出一陣難聽的嗚嗚聲。
何項北已經將事全部經過向顧遠之匯報。
顧遠之本來就因為何月月的事和自家老娘同病相憐,打心底里討厭劉斐這一家子。
本以為兩人和離以后,就各過各的日子互不相干。
沒想到,劉斐賊心不死,竟然帶著老娘一起綁走自己的親生閨,以此來勒索何家。
他發自心覺得,劉斐死得一點兒都不冤枉。
但不管什麼原因,是出了人命,顧遠之要讓師爺寫好況說明的公文遞到上級衙門,此事才算完結。
發生了這樣的事,何家的喬遷宴也不能吃了。
顧遠之直接吩咐捕快們,將劉斐的尸與馮氏一同帶去縣衙,等候發落。
他臨行前,不知出于什麼心理,竟然轉頭安了何月月一句:
“劉斐母行為罪大惡極,即便沒有被當場打死,罪責也不輕,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
如果顧遠之不說,何月月的確有這樣的擔憂。
人畢竟是何項北死的,萬一衙門追責該怎麼辦?
現在有了顧遠之這句話,何月月就徹底放心了。
朝著顧遠之福了福:“多謝大人多次為民婦主持公道。”
這位縣令大人真是個好!!!
目送著顧遠之一行人走遠,何項北再回去自家新宅子招待客人,想要當什麼都沒發生已然不可能。
剛剛那些穿著便服的差抬著個淋淋的人回來,大家可是有目共睹。
甚至還有些沒來何家吃酒席,在外面觀的村民,將這一切看得更清楚。
這個時候,大家心中如何猜測的都有。
知道縣令大人和那些捕快的份后,劉斐的死就沒有人往何項北上去聯想,只以為是劉斐謀什麼壞事。
結果點兒背的正好趕上縣令大人與捕快們在何家吃酒,這才被人抓個正著,反抗之余被捕快們干死了!!!
何項北不想和村民們討論這些,繼續招待大家用酒席。
客人們雖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比較好奇,但看到滿桌子的菜,很快就將此事拋到腦后。
自從蘇霜霜嫁給李子安,李家與何家這兩個近鄰關系越來越僵,以至于何家辦喬遷宴,李家也沒有人參與。
盡管沒有參與,但這并不能阻止李家人隔著圍墻看。
李子歡一直關注著何家這邊的靜。
他妒忌何家日子蒸蒸日上的同時,心中也在琢磨想個什麼辦法將何秀秀那個小賤蹄子騙出來辱一番。
到時候,何秀秀沒了清白,看那個姓宋的還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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