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之轉又頭看向何項北:“家中可有二百兩銀子?”
何項北明白顧遠之的意思,是讓何秀秀做好兩手準備。
“我這就去準備。”
何項北出門去找蘇韻婉,將事說明后,夫妻倆進空間,用布袋子裝了二百兩的銀錠子。
之所以裝銀錠子,目的就是希對方能夠看得清楚,何秀秀確實帶了銀子過去救人,這樣也能放松一些警惕,給他們救人營造機會。
蘇韻婉知道何項北會在暗中保護何秀秀安危,特意在倉庫挑選了一把袖珍連發弩綁在他的手臂上。
這袖珍連發弩別看外觀小巧,程卻可以達到兩百米以上。
躲在兩百米以外的距離,即便是匪徒上功夫了得,也不容易發現何項北的行蹤。
何項北回到用餐的房間,將裝有兩百兩現銀的布袋子給何秀秀。
二百兩銀子,就是二十斤,外表看著有大一堆。
何秀秀平日里經常干活,這二十斤的重量對于來說不算什麼。
提著銀子就往外走。
宋錦程站起:“秀秀,我陪你一起去。”
宋錦程在聽說要何秀秀一個人面對危險的時候,就徹底無法淡定了。
一個弱弱的姑娘家,萬一對方人多,遇到危險怎麼辦?
“宋公子不必擔心,我會在暗中保護秀秀的。”何項北知道宋錦程關心自家妹妹,但這種事,還真不能大意了去。
顧遠之也對宋錦程說:“你先不要,本會安排好救人事宜。”
宋錦程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何秀秀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何秀秀張的按照字條上要求,一個人朝山腳下走去。
因為今日何家喬遷的緣故,大部分村民都來何家吃酒席,村子里很能看到有人走。
以至于何秀秀一直走到山腳下,都沒有遇到什麼人。
也許匪徒就是了解到這一點,才選擇這個時間擄走小妞妞的。
何秀秀到了山腳下,站定后,眸四尋找可疑之人的蹤跡。
此時,山坡上一棵壯大樹后,一老婦懷里抱著小妞妞,他的旁是一年輕男子。
兩人正盯著何秀秀。
馮氏冷冷說道:“怎麼不是何月月?”
劉斐也有些匪夷所思,他明明讓那個小男孩將字條給何月月的,怎麼來的人卻是何秀秀?
“不管來人是誰,都是流之輩,無所謂。”劉斐毫沒將何秀秀放在眼中。
母子兩人,眸盯著何秀秀手中提著的布袋子上。
“娘,二百兩銀子帶來了。”
馮氏頷首,眼中有了芒。
二百兩啊,他們劉家要是有了這筆銀子,在鎮上租個鋪子,做些小生意,還有剩余。
以后,他們家就再也不用為吃喝犯愁了,到時候,再讓兒子說個新媳婦兒來伺候這個婆婆。
劉斐倒是沒有馮氏那麼多心思,他在地上撿了個小石子,朝著何秀秀的方向丟了過去。
何秀秀的注意力功被吸引,朝著山坡方向看過去。
劉斐提前有了準備,見何秀秀看過來,舉起手中的布條搖晃了幾下。
何秀秀頓時了然,同時也握了手中的匕首,朝著布條搖晃的位置走了過去。
此時的馮氏與劉斐,眼睛死死盯著何秀秀的后,但凡有人跟過來,他們就立刻往山里跑。
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是好的,只是低估了何項北對這一帶地形的悉程度。
在何秀秀出門以后,他就帶著人從另一個方向到了山腳下,匿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何秀秀的一舉一,同時也看到了山腰藏人的位置。
何秀秀一,何項北就帶人從另一個方向上山。
為了不打草驚蛇,一行人不敢有太大的作,哪怕個藤條枝葉什麼的,也是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就這樣,何秀秀在馮氏母子的注視下,亦步亦趨的朝著山坡走去,何項北帶人從另一個方向包抄過去。
何秀秀走的是人們上山常走的路,雖說有些坡度,但路上并沒有什麼阻擋。
因此,先一步抵達到馮氏母子藏之地。
一眼就認出了拐走小妞妞之人,怒不可遏的質問:“你們還是不是人,竟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
小妞妞本來還睡著,卻因為聽到小姨的聲音醒了過來。
看到小妞妞醒來,何秀秀生怕哭出聲惹怒了馮氏母子,直接舉起手中的布袋子,以此來吸引后者的注意。
小妞妞覺到陌生的懷抱,果然哭了起來。
馮氏正打算呵斥,卻功被何秀秀手里的布袋子吸引,也顧不上對孩子做什麼。
“把錢袋子丟過來。”
何秀秀沒有立刻行,而是和馮氏涉。
“你把妞妞給我,我就給你銀子。”
劉斐眸變得無比郁,冷聲道:“不想讓妞妞死,就按照我娘說的做。”
何秀秀怒道:“劉斐,怎麼說小妞妞都是你的親生兒,你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其實,何秀秀在聽到劉斐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害怕了,的額頭有細的汗珠。
但在沒有救出小妞妞以前,還不能氣餒。
“廢話,把銀子丟過來。”劉斐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何秀秀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趕來救援,為了不讓妞妞到傷害,只能假意做出聽話的樣子。
試探一點一點向前挪腳步。
“銀子就在這里,錢給你們,就把小妞妞還給我。”
馮氏與劉斐籌謀了這麼久,早就想好了。
事之后,他們就將何月月和小妞妞都殺死,以免節外生枝。
雖然有變,來的人不是何月月而是何秀秀,他們的計劃也要照常。
因此,馮氏與劉斐并沒有阻止何秀秀朝著他們靠近的作。
與此同時,劉斐也握了手中的匕首,打算等何秀秀靠近以后,就直接將人解決,然后他們母子倆就帶著銀子,從那條沒什麼人走的小路離開,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何秀秀此刻也保持高度警惕,不信任劉斐母子,又沒看到大哥帶人來支援,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與小妞妞的安全。
但終究是個孩子,力氣沒有劉斐大不說,也沒有后者作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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