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傅宴亭和姚水兒在晚六點回到莊園。
稍作洗漱更,便一起來到山腳蓮花湖。
蓮花湖旁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天幕,天幕篷底下擺了一張五米長桌,桌上有琳瑯食,旁邊還有藏民在現場烤全羊,香味隨風彌漫,讓人垂涎滴。
因為是天宴會,大家沒有穿西裝禮,而是穿最休閑舒適的常服。
這會,傅宴亭和姚水兒已經等在山口。
約莫等了幾分鐘,霍家的車便到了。
兩輛豪車停下。
霍憾龍牽著云漫雅,手里提著一份打包致的禮盒。
傅宴亭主迎上去,“霍叔、媽。”
姚水兒也笑著打招呼:“霍爸,媽媽,你們來啦。”
這時。
另一輛車,霍流兒一下車就往姚水兒面前沖。
“姐!我也來啦!”
現在的霍流兒,妥妥姐控一枚,恨不得化姚水兒的隨掛件,如果傅宴亭允許的話。
霍驚回也走近,“在東郊建了練槍場,給你的禮在那,改天有空去試試。”
傅宴亭勾了勾,點頭。
然后看向姚水兒:“你先陪媽他們進去,我在這等等燕叔姨他們。”
“我陪你一起吧?”
傅宴亭低笑,近姚水兒耳邊輕聲耳語:“不是酸?”
姚水兒臉唰地紅了,連忙挽住云漫雅的手:“媽,霍爸,流兒,驚回哥,我們先進去吧!”
姚水兒帶著霍家一眾先進去了。
傅、霍、燕三家關系確實不錯,霍憾龍他們對傅家的環境比姚水兒還。
一到湖邊就自然地分了幾波,霍憾龍和傅爺爺喝茶下棋,云漫雅被白沁拉著親家長親家短。
而霍流兒也拉著姚水兒,跟傅子溪傅梓珊一起玩卡牌游戲。
約莫十幾分鐘后。
燕不歸牽著小平安,小平安牽著方南,三人并肩走來。
三人一來,就吸引了全部人的視線。
特別是最八卦的白沁。
白沁當然認得方南。
方南作為姚水兒的好閨閨,陪姚水兒參加比賽直播,傅家全家都是看了直播的,都認識方南。
所以方南一出現,白沁就特別熱地把方南和小平安拉到長桌邊坐下。
“方南啊,我老聽水兒提起你,可想親自見你一面了!”
“這是你妹妹吧?跟你長得蠻像的,好可啊!”
白沁熱過頭,讓方南有些不適應。
倒是小平安很乖巧地沖白沁笑:“謝謝姨姨,你更漂亮~”
白沁笑得更開心了。
燕不歸湊過來找存在,“白姨,你別無視我啊,今天南南可是以我朋友份出席的!白姨,怎麼樣,我和南南是不是非常郎才貌?非常般配?”
白沁看了看方南,又看看燕不歸。
白沁問姚水兒:“你覺得般配嗎?”
“我覺得?”姚水兒笑笑,“我覺得南姐是天下第一好的人,所有男人都配不上,但只要南姐喜歡,我都祝福。”
白沁非常興,已經暗磕起方老板和小姚師傅的糖!
這姐妹倆的真是好啊,互相是彼此的救贖!
白沁甚至覺得,要不是姚水兒和傅宴亭差錯懷孕結婚,說不定都沒傅宴亭什麼事。
姚水兒方南們兩個生就可以互相依賴、互相扶持把日子過得和和!
傅宴亭和燕不歸可是撿到大便宜了!
燕不歸帶方南小平安認了認人,都打過招呼才一起坐下吃水果。
又過了幾分鐘,終于看到傅宴亭帶著燕臣一然從遠走來。
傅、霍、燕三家齊聚。
長輩們互相打招呼,晚輩們也積極問候長輩們。
人齊,就正式落座開飯。
方南本來打算坐姚水兒邊,但還沒坐下,就被一然住了。
方南看向一然。
場上所有人也都看向方南和一然。
燕不歸站在兩人中間,狐貍眼左瞄瞄右看看,然后機靈地拉住方南的手:“南南,我媽應該是想讓你坐邊!”
方南沒吭聲,站著沒。
氣氛莫名劍拔弩張起來。
姚水兒心急,想起給方南解圍,但剛就被傅宴亭拉住了。
傅宴亭小聲道:“姨不會欺負方南的,姨不喜歡的人,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更不會名字。”
“那…那現在是干嘛?”
“不知道,先看看。”
一然站了起,看向傅宴亭道:“宴亭,雖然今天是你生日,但你應該不介意姨先搶搶你風頭吧。”
傅宴亭開口:“姨請便。”
得到傅宴亭首肯,一然這才看向方南。
兩個氣場一樣強勢冷峻的人,似乎在用眼神對壘。
一然開口:“方南,你還記得我嗎?”
一然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特別是燕不歸。
咋回事啊?他媽和方南認識?什麼時候認識的?
白沁最八卦了,著急問:“阿然,你和方南見過啊?”
一然看著方南,淡淡道:“幾年前,不見拳館,晚十點擂臺賽,你,方南,臨陣逃了。”
所有人看向方南。
方南平靜如死水的眼神在聽到一然這句話后泛起了漣漪。
方南想起來了。
當年拳館老板說有個東很欣賞不要命的狠勁,下注50萬想跟打一場拳。
方南贏,則帶走50萬。
方南輸,則給那位東做私人保鏢。
但就是那場比賽,剛站到八角籠中,就接到小平安被廖某人欺負的電話。
為了趕回去,方南要走。
規矩不讓,方南便下跪認輸求饒。
這場價值50W的擂臺賽,也就不了了之。
當年的對手,竟然是燕不歸的母親一然。
怪不得。
怪不得一然看的眼神帶著審視。
不像是母親對兒子朋友的觀察,而是野與野之間,針鋒相對的覺。
看來,想得到一然的認可,這場當年沒打的拳,今天必須續上了。
方南走到一邊空地。
看向一然,眼神無畏道:“如果您愿意,今天就可以決一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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