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晚,傅宴亭在夕落下前回到酒店。
回到總統套房,就看到姚水兒和三小只都在,他們一起坐在地毯上玩撲克牌,每個人臉上都用畫筆畫了很多圖案。
一眼就能看出,傅梓珊輸得最慘,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已經畫滿烏之類。
傅子溪最干凈,只有臉頰畫兩顆小星星,對他帥氣毫無影響。
下手這麼輕,懲罰他的人十有八九是心的姚水兒。
姚水兒也被畫了,在鼻子下面畫了兩小胡子,跟姚水兒萌的長相反差極強,顯得更可了。
姚水兒比三小只大了4歲,但坐在一起本看不出來。
姚水兒模樣生得比18歲還要。
姚水兒最先看到傅宴亭。
“阿亭你回來啦!”姚水兒連忙起,著腳向傅宴亭小跑過去。
傅宴亭笑著攬住姚水兒的腰:“怎麼沒去海邊玩?”
“剛回房半個多小時。”姚水兒肚子,“也沒什麼項目是我能玩的。”
傅宴亭也姚水兒肚子,“明天帶去你玩可以玩的。”
“好啊~”
這時。
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兒也湊過來了。
傅梓珊也掛到傅宴亭上,“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都等了!”
傅子溪沒說話,淡定站在一旁。
霍流兒很有禮貌的鞠躬打招呼,“宴亭哥!”
傅宴亭分心看了霍流兒一眼,然后微微挑眉,“流兒也來了?”
霍流兒連忙解釋:“暑假在家里待著有點無聊,就跟過來了。”
傅宴亭點了點頭,開口發話道:“都回房去洗洗吧,半小時后酒店門口集合,帶你們去吃飯。”
“好耶!”壞了的傅梓珊最興。
等三小只離開,傅宴亭才把姚水兒抱到沙發上。
一邊蹲下姚水兒踩在地板上有些冰涼的腳,一邊開口:“流兒怎麼也來了,他知道他是你弟弟嗎?”
姚水兒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我覺得不重要。”
傅宴亭笑,“嗯,流兒人還是不錯的。”
幫姚水兒把子穿上,然后才把姚水兒抱進洗漱間。
姚水兒在傅宴亭懷里扭扭,十分害不自在的開口:“我自己會走路啦。”
傅宴亭裝作沒聽見,甚至直接低頭親親姚水兒的,讓得說不出話來。
膩膩歪歪的洗干凈臉,換了服,兩人才手牽手下樓。
走到酒店門口時,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兒已經在車上等待了。
傅宴亭帶姚水兒坐另一輛車。
兩輛車牌為京A的車緩緩駛離度假酒店。
車子沿著海濱路直直往前開,隨后拐一條小路。
姚水兒有些好奇,“我們不是去吃飯嗎?怎麼覺車子要往荒郊野嶺開?”
“往一個開在半山腰的葡萄酒莊開。”
“哦哦!”
十幾分鐘后,車子駛葡萄莊園。
車子停穩,眾人下車,接到新鮮空氣那一秒就被濃濃葡萄甜香侵襲。
轉頭看看,道路兩邊都掛滿紫紅飽滿的葡萄。
這時。
一個穿著管家服飾的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傅爺,傅太太,傅二爺傅三小姐、霍二爺,我們白總恭候多時了,請。”
傅宴亭牽著姚水兒先一步走在前頭。
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兒跟在后。
在管家的帶領下,五人來到一個燈火通明的餐廳。
餐廳主位上,一個穿著西裝套綁著高馬尾的年輕人在看到傅宴亭走進餐廳時站了起。
傅宴亭主開口:“白總,又見面了。”
傅宴亭口中的白總,名白清。
白清是甜現任話事人,同時也是海市首富,也是腳下這個葡萄酒莊的主人。
此刻。
姚水兒和傅梓珊都一副被驚艷到了的表。
實在是,白清的長相得太驚為天人了!
五清冷,皮白皙,明明穿著現代西裝,卻有種古代神仙姐姐的氣質。
得不像人類,像畫卷里走出來的仙。
傅宴亭低頭跟姚水兒介紹:“這位是白清白總,甜的老板。”
姚水兒一聽,眼神明顯一驚。
“甜的老板,這麼年輕啊?”
白清已經走到傅宴亭姚水兒面前。
白清淡然開口:“不年輕,26了。”
白清跟傅宴亭是同齡,只比姚水兒大4歲。
白清主對姚水兒開口:“我知道你,你是甜甜品大賽海選目前點贊第一的選手。”
姚水兒禮貌點頭,“多虧網友抬。”
“都先請座吧。”
白清揮揮手,旁邊候著的服務員立馬上前幫拉開凳子。
傅宴亭牽著姚水兒在左側落座。
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兒坐到右側。
白清也坐回主位上。
拍拍手,剛剛領大家進來的管家推著一輛小餐車進來。
小餐車上放著一盆掛著水珠的葡萄,還有一壺醒好的葡萄酒。
管家為眾人倒上葡萄酒,隨后退到一旁。
白清開口:“各位請品嘗。”
傅宴亭先把酒杯遞給姚水兒:“聞聞看。”
孕婦不能喝酒,只能聞聞味。
傅宴亭讓聞,姚水兒自然不會拒絕,接過酒杯晃了晃,然后放到鼻子下面輕輕嗅了嗅。
姚水兒眉頭舒展,杏眼有一被驚喜到的驚艷。
“這酒……”好特別。
傅宴亭也端起酒杯抿了口,確實好喝。
但傅宴亭覺得好不好喝不重要,重要的是,姚水兒會不會喜歡。
傅宴亭問:“喜歡嗎?”
姚水兒開口:“我想喝一口嘗嘗?”
傅宴亭點頭,“酒含量不重,喝一口沒事。”
白清注意力也放在姚水兒上,似乎很想知道姚水兒對這款酒的看法。
這邊。
傅梓珊在桌下踢踢傅子溪和霍流兒。
傅子溪霍流兒默契把往傅梓珊這邊靠了靠。
傅梓珊拿起餐巾假裝,實則是擋住,用只有傅子溪霍流兒能聽見的聲音開口說道:“這白清是誰啊?從哪冒出來了?”
傅子溪開口:“是近幾年商界冉冉升起的一個新星,在商場本來就舉步維艱,但一接管甜就把要死不活的甜發展到現在全民皆知的就。”
霍流兒也開口:“我也知道,我媽媽就是甜的品牌代言人,我見過幾面,但都是遠遠看一眼,沒接過。但我聽我媽跟我爸夸過,說很有魄力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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