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脅后,這人總算安靜了會,靠在座椅后背打瞌睡。
檀園,張嫂早早就在門口等著,攙扶著今昭往里面走。
“怎麼喝這麼多?”
今昭一臉無辜地眨著眼睛看,然后看見從車里下來的危庭。
他今天里面穿了件黑襯衫,襯得整個人有些冷清。
“等等我。”今昭踉蹌著往危庭邊走,然后眼疾手快地抱著他的手臂。
“做什麼?”
危庭神冷淡,剛剛車里鬧了半天還不夠,他真要問問顧決平時做的是什麼生意了。
今昭小臉蹭在他的手臂上,一邊聲告狀。
“老師,我好像喝多了。”
危庭差點被氣笑,他到底要一人分飾演多角。
“所以呢?腦子喝沒了?”
“你說話真難聽。”今昭為了讓自己走幾步路,索靠在危庭上,等著他拖自己走。
“剛剛有個男模想要跟我回家,被我嚴肅拒絕了。”
“他被拒絕后惱怒,他居然還想用上的暗殺我,還好我提前發現,把他扔出車外面去了。”
張嫂還有點驚訝,在后面撿著今昭的外套和包包,“現在還有這種人呢?小姐怎麼拒絕的?”
本意是想讓小姐在先生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癡心不改。
今昭念念有詞道:“我一把就把他推開了,說我家里有老公了。”
張嫂很是欣,結果對上了危庭愈發冷的神,以為是自己了電燈泡,連忙出聲。
“我去幫小姐煮醒酒湯,既然小姐黏著先生,要不先生把扶進房間?”
危庭冷嗤,看向抱著他不撒手的人。
“推開?”
“嗯嗯^ ^”
危庭推開房門,不想理會,他看是死死抱住不放。
今昭被放在自己的大床上打了個滾,危庭正要轉出去,躺在床上的人忽地拽住他的袖。
“我要去洗手間卸妝。”
危庭看了眼臥室的衛浴,再垂眼盯著拉著他不放的人,淡淡出聲。
“自己去,難不要我把洗手間搬過來?”
“那你可以把我搬過去啊。”今昭認真仰頭看著他。
危庭站在床邊不,他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伺候人的事,而且還是個不省人事的醉鬼。
今昭看他沒反應,只能用自己的四肢從床上爬下來。
危庭看著這不忍直視的姿勢,提醒著。
“你的腳可以直立行走。”
“不行。”今昭認真搖頭,“有螞蟻在吃我的腳,我站不起來。”
張嫂站在沒關的門前,剛準備進來送醒酒湯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危庭揪著今昭的后頸,把人塞進衛生間,雙手抱臂站在門外,冷聲道:“要是你一會是爬出來的,今天就睡在衛生間。”
張嫂很識時務地把醒酒湯放在門外的桌子上,然后悄悄把門帶上。
“危庭,你進來一下。”
“不可能。”危庭毫不猶豫地拒絕。
他重復了一遍:“我不可能給你洗臉。”
“不是這個。”今昭揪著他的袖把人拉進來,然后對著鏡子指著自己,“我發現了個事。”
危庭嘆氣,他覺得自己今天已經發現很多東西了,已經非常有耐心了。
“怎麼,發現水龍頭能出水?”
今昭認真搖頭:“不是,我發現來大姨媽,會變大。”
危庭:...氣死算了。
指著自己今天v領的上領口,白皙皮在燈下泛著。
危庭別開眼,冷靜了片刻轉過頭來,抬手著面前人的下,打量著。
“真醉假醉?”
還是趁機他。
今昭一臉無辜,和他大眼瞪小眼,連忙搖頭:“我真沒喝多,顧決的酒也就一般,喝完特別清醒。”
危庭得出結論,醉得不輕。
“你以后不許再喝酒。”
今昭點頭:“我今天沒喝啊。”
自己從旁邊搬了個小凳子,然后踩上去轉坐在了洗手池上,發現居然還是要仰頭看他。
“做什麼?”危庭手撐在洗手池上,以免人會下去。
今昭往前傾,拽著他前的襯衫,手過他前,忽地到什麼東西,一臉好奇。
“哇,老公你材和那種男模一樣好耶,那你失業了還能去做男模。”
危庭小腹微,按住的手。
“能不能回去睡覺?”
今昭搖頭,認真打量著黑襯衫,危庭也好奇想做什麼。
忽地,就看見這人直接低頭,還微張著,一副要咬上去的兆頭。
“啊——”今昭沒咬到襯衫,反而里面被塞了修長的手指。
危庭松了口氣,正要把自己手指拿出來的時候,忽地一陣|,今昭出舌頭了一下他的指尖。
“今昭!”危庭氣息翻涌。
他現在更應該問問顧決拿來的是什麼酒。
今昭聽見自己大名,有些無辜地仰頭瞧著危庭。
“到!”
危庭覺得人不能和醉鬼多計較,他索攬著腰把人從洗手池上面抱下來。
“現在立刻馬上,去床上睡覺。”
今昭覺得自己要掉下去,兩條盤在危庭的腰上。
出洗手間門的時候,忽地手拉著門不放開。
“你是要睡在洗手間?”危庭皺眉看。
今昭的臉近在咫尺,近到他能看見臉上細小的絨,和剛洗干凈后五依舊明艷的小臉,帶著些俏。
“我覺得我被激素控制了。”
“所以?”危庭不知道說的什麼激素,只是順著問下去。
今昭抱著他的脖子,一臉好奇。
“今天洗手間的時候,那對男做的事,你想不想也試試?難道在洗手間的加持下,會更刺激嗎?”
危庭聽見的話差點沒反應過來,路上都認不清人,現在倒是還記得在洗手間的事,還有電梯里面也是。
隔著那麼遠,都能認出那人。
他微微皺眉,聲音低沉夾著冷意。
“你在經期。”
“而且,我不是陸司臣,更不是陸司臣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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