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就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來,其余的什麼都不要想,好不好?”
霍蘊意滿意的點點頭,睡覺去了。
約一個小時后,見霍蘊意睡了,杰賽爾突然睜開眼睛,躡手躡腳的走下床。
他本就沒睡著,不毫無困意,還非常興。
事實上,杰賽爾本就沒有被人追債,他也沒去投資什麼狗屁公司,之所以撒謊,就是為了弄點錢好繼續賭博。
現在一千萬已經到手,他可等不到明天,只要天一亮,霍蘊意就會繼續糾纏他,他本不開,趁著晚上有空,得好好的再去賭一把過過癮才行。
睡得正香的霍蘊意本不知道自己邊發生的事,依舊沉浸在夢中。
杰賽爾悄悄換了服,小心的避開監控探頭出發了。
再說霍逸言那邊,趙局長去調查杰賽爾的落腳點和駕駛背景,一下子出不了結果。
霍逸言昨晚并沒有等趙局長,自己就先睡了,等在醒來時,霍逸言第一時間去隔壁見了趙局長,得知杰賽爾的家庭背景后,霍逸言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霍先生,您別著急,杰賽爾的落腳點我們暫時還沒查到。”
趙局長說這話是很難為,他本來皮較黑,但現在臉紅了個通,又黑又紅十分窘迫。
趙局長心中苦啊!江湘那件事他沒幫上什麼忙,本來心中就很愧疚了,原本想著這次只是去查杰賽爾的落腳點不算什麼難事,沒想到還是了一鼻子灰。
“為什麼會這樣?”
霍逸言很不解。
“杰賽爾前后下了飛機中間相差最多兩個小時,這麼點時間他能跑到哪里去?”
“霍先生,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局長解釋道:“昨天我們在機場的監控中發現,杰賽爾上了出租車之后就不知所蹤。”
“雖然有車牌號,但我一路追蹤才發現那輛出租車七拐八繞,在路上整整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而這中間還有一大段路是沒有監控探頭的。”
趙局長想起來自己調查的過程,不由得狙了一把辛酸淚。
他完全有理由懷疑杰賽爾早就料到了霍逸言會來b國抓回霍蘊意,所以才故意讓那輛出租車七拐八繞,試圖把眾人甩開。
昨天趙局長盯著那輛出租車,一開始車是在繁華的市中心行駛的,雖然路上車流量很大,但趙局長并沒有跟丟。
可很快,車子進一個小路口后就消失不見了,那個路口是沒有監控探頭的,整條路也沒有,線索到這就中斷了。
但趙局長沒有放棄,又讓b國的本土警察調取了更多的監控探頭,足足排查了五十多個后,趙局長才又一次發現了那輛車的蹤跡。
據圖片對比,他確定杰塞爾和霍蘊意還在那輛車里,就放心了。
可很快,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那輛車行駛沒多久,又鉆進了一個小路口,再一次丟失了蹤跡。
如此來來回回三四次,趙局長差點被整崩潰了,到最后他終于發現了這輛車的蹤跡,但杰賽爾和霍蘊意已經下車了,趙局長又不得不倒回去,繼續看監控。
忙活了一整夜,今天早上才發現杰賽爾和霍蘊意下車后又上了另外一輛出租車,朝著更遙遠的地方過去了。
而那里屬于城中村,經濟落后,道路難行不說,監控探頭也不多。
但那是霍蘊意最后消失的地方,霍蘊意很可能就被杰塞爾藏在城中村里。
當趙局長說出這些發現后,霍逸言臉巨變。
城中村,那種地方他雖然沒去過,但也聽說過。
“趙局長說的不錯,那里監控并不多,分布的毫無章法,如果霍蘊意真被杰賽爾帶去那種鬼地方,想簡直難如登天。”
可難并不代表完全做不到,那畢竟是自己姑姑,再難霍逸言都得去救他。
“霍先生,這件事咱們還是得從長計議。”
趙局長算是比較理智的,為霍逸言出謀劃策,“據我的觀察,杰賽爾在路上大約浪費了兩個小時,雖然不知道他最后要去哪。”
“可這兩個小時大有文章,他中間換了幾次通工,就好像他一早知道您會到城中村來抓他似的,所以才想故意把我們甩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說明杰賽爾是有備而來,我們萬一貿然行,不但救不了霍士,反而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我明白。”
霍逸言嚴肅的點點頭。
越是張的時候就越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了分寸。
更何況這種時候,霍逸言就算想把霍蘊意救出來,也不知道在哪兒,只能繼續調查。
“我覺得霍士現在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趙局長繼續分析道,這句話得到了霍逸言的認可。
“杰賽爾就只是想要錢而已,這樣他能拿到足夠多的錢,應該不會傷害霍蘊意的命,至于霍蘊意,手上的錢多的是。”
“霍老爺子本來想停了的卡,但現在一說跟著杰塞爾出國了,要真停了卡,指不定杰塞爾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這卡自然也就停不了了。”
算下來,霍蘊意上至有好幾個億金。
杰塞爾應該不知道霍蘊意上有多錢,一次頂多要幾千萬罷了,如此說來霍蘊意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就算杰賽爾出真面目,把霍蘊意上洗劫一空,那些錢想花掉也需要一點時間。
再者,霍蘊意活著的價值可比死了的價值大多了,杰賽爾如果真的想對霍蘊意手,必須得好好掂量掂量霍家會不會找他算賬。
想到這些,霍逸言心中頓時放松不,“趙局長,這件事就拜托你再好好查查吧,一定要查到杰賽爾目前的落腳點。”
“我聽你說他父母尚在人世,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先把他父母抓起來呢?”
話剛說完,霍逸言覺得不妥,又改口道:“我說的是控制起來當人質,雖然這個辦法不太彩,但杰賽爾就算再如何沒人,總得對自己父母有幾分孝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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