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生看他:“你現在覺悟高啊。”
陸山河說:“那是。”
“早干嘛去了。”
周牧生不想打擊他,也不想提以前的事,但想想陸山河過去做的那些,他也實在是生氣。
“還是不是兄弟了?”陸山河果然不高興了:“以前的事不許提了知道嗎!”
“我也不想提。”周牧生說:“我就是覺得,我那時候應該狠狠揍你一頓,你和橙橙好好的,說不定我和妍妍進度會更快。”
“說了半天,你這哪是關心我。”陸山河說:“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周牧生說:“可不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你都不知道?”
“你就氣我吧。”陸山河說:“不說那些了,反正我們都努力。”
“還是要說的。你和蕭雨琪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現在在給蕭家爭取一個項目?你可別犯傻了。”
“我想和徹底斷了,以前的事,是我欠的,這個項目也是跟我要的,以后互不相欠。”
“你是不是傻?”周牧生說:“這樣說,你就信?徹底斷就這麼容易?后續還有其他借口,這個項目但凡有什麼問題,肯定找你,你不管?”
“不能吧。”陸山河說:“都說好了……”
周牧生搖頭:“我只問你,后期這個項目有問題,你不理?”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我還以為以后就不聯系了。如果項目有問題,我會指派專人跟對接。”
“你派的人,也是代表你。蕭雨琪心里清楚,其他人可不知道,傳來傳去,還是會說,你罩著。”
“那怎麼辦?”陸山河皺眉:“我不想欠的。”
“先這樣吧,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救了你是事實。”周牧生嘆氣:“反正你自己注意。”
“我是和橙橙說清楚了的。”
周牧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清楚了?你跟橙橙說你幫蕭雨琪是為了還的救命之恩?”
“沒,我就說欠人。”
“沒有哪個人愿意自己男人和前友什麼的牽扯不清,哪怕你報備了,心里也不舒服的。”
陸山河說:“可沒有什麼反應啊……”
“有反應你能看出來?”周牧生嫌棄地看著他:“要是你這麼機靈,當初至于被離婚?”
陸山河蔫了:“那怎麼辦?”
周牧生拍拍他的肩膀,畢竟是自己親發小,不能不管。
他說:“既然這個項目已經開始了,那也沒什麼好辦法,該怎麼合作怎麼合作……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你不參與這次的項目,但想想也不現實……”
“現實。”陸山河說;“我撤資就是了。”
“你瘋了?”周牧生看他:“你前期投了那麼多……”
“和橙橙比起來,那些不算什麼,我不想讓誤會了。”
“可是損失太大了,哪怕對你來說,都是一筆巨資。”周牧生說:“你還要考慮到東們的緒。”
“沒什麼,錢沒了還能再賺。”陸山河說:“東們如果有意見,我個人補償他們。”
“你……”周牧生嘆氣:“要看你這個勁頭,什麼人追不上?加油,我看好你。”
陸山河還是沒忍住,捶了他一下:“你就揶揄我吧。”
“說真的,”周牧生說:“你認清了自己的心,以后就好好對橙橙。”
“我會的。不說我,你和妍妍……我看你倆也沒什麼進展啊?吃飯的時候,人家都不怎麼看你的。”
“那說明我還要努力。”周牧生說:“之前在醫院里不方便,現在回來了,我就要開始追求了。畢竟,其他孩子有的,我也想讓妍妍都經歷。被追求,也是其中一種。”
陸山河看他:“你倒是中有細。”
“其實這種事,也不用刻意去做。你喜歡一個人,自然而然會去為考慮,那些用男人心大大咧咧這種借口說什麼的,其實就是不。”
陸山河認同:“沒錯。”
周牧生又說:“所以你加油,只要你付出真心,橙橙會看到的。新的一年了,希你能如愿以償。”
“那我們一起努力,說不定到時候還能一起辦婚禮。”
周牧生笑道:“好啊。”
兩人到底是沒煙,又回去了。
他們幾個在房間里聊得也開心。
主要是有秦寶環在,氣氛就不會低迷。
“你倆這是干什麼去了?半天不回來。”秦寶環說:“怎麼,這屋裝不下你倆了?”
“接教育去了。”陸山河說:“周政委給我上了一課。”
秦寶環說:“那好的,周政委的課,我們也想聽啊。”
說完,用肩膀撞了撞季書妍:“是不是呀妍妍?”
季書妍臉皮薄,知道在調侃自己,忍不住拍了一下:“那你去部隊聽。”
秦寶環說:“我這不是想聽周政委私下授課嘛,可惜啊,我沒那麼福分。”
周牧生笑道:“我可不敢給秦大小姐上課,說不定有些地方,我還需要跟你學習。”
秦寶環去看施乾澤:“看人家多會說話,好好學著點!”
施乾澤就笑:“那我也要上課了。周政委,有時間我們坐坐,我得多向你討教一下。”
周牧生說:“討教不敢當,何況,我也有很多事,想跟施總請教。”
秦寶環道:“哎喲你倆客客氣氣聽得我渾難,以后呢,有可能就是一家人,別這麼客氣了。”
周牧生立即去看季書妍。
季書妍低著頭,能看見通紅的耳廓。
陸山河在旁邊也看見了,他心里酸溜溜的。
怎麼人家周牧生都后來者居上了,他這還沒什麼進展。
他去看林奕澄,發現林奕澄笑著在和秦寶環說話,也沒看他一眼。
他收回目,余又看到邊的衛晏城盯著林奕澄,頓時更郁悶了。
他發誓,以后和林奕澄在一起了,就再也不讓林奕澄和衛晏城見面!
他又一想,只怕到時候,自己也本左右不了林奕澄。
他現在終于會到林奕澄那時候的心。
何況現在,還只是衛晏城追求林奕澄,林奕澄并沒有什麼反饋。
想想他那時候呢?
又是帶楊雨桐去看病,又是給買東西……
陸山河再一次想把那時候的自己掐死。
一頓接風宴總算是吃完了,除了陸山河帶著幾分郁悶,其他人都盡興的。
“橙橙,我送你?”衛晏城最先開口了。
陸山河都把林奕澄的包拿起來了,看了他一眼,說:“不需要,謝謝衛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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