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附近找了個咖啡館,剛落座,林奕澄就說:“對不起。”
陸山河一頭霧水:“為什麼跟我道歉?”
“昨晚的事,誤會你了,所以道歉。”林奕澄說:“你說,這事是傅景云做的?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陸山河說:“他為什麼這樣做,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沒事,也沒有誤會我。”
從今天早餐開始,他看的目,就一直是這麼熱切熾烈。
林奕澄別開臉:“有證據嗎?他做了這樣的事,是違法的吧?”
“你想報警?”
林奕澄說:“我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孩子被他害過。”
“你放心,沒有。”陸山河說:“我都查清楚了,如果你要報警,我可以提供證據。”
林奕澄說:“這種藥本來就不該在市場上流通。”
“是。”陸山河說:“他人找了這種藥,本來就違法的。但他之后沒有侵犯的行為,這個可能不會定罪。”
“但至要給他一個教訓。”林奕澄說:“至,要讓大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陸山河倒是沒想過這一層,他只是在經濟層面打傅家:“需要我的幫忙嗎?”
林奕澄說:“如果你愿意……”
“我愿意!”
林奕澄又說:“沒有報酬。”
“我不要報酬!”陸山河說完,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林奕澄:“就……要一點點,可以嗎?”
林奕澄說:“你一會兒不要,一會兒要,到底要不要?不對……”
陸山河立即張起來:“怎麼不對?”
林奕澄看著他:“你雖然沒侵犯我,但是,你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應該清楚。”
兩人是在包廂里,單獨的房間,說什麼都不用擔心其他人聽到。
陸山河一時沒反應過來:“啊,我做什麼了?”
林奕澄見他竟然不承認,不由得有些惱怒。
提起這件事,已經讓臉頰發燙,難道還要再說得詳細一點?
陸山河卻繼續追問:“你說啊,我做什麼了?”
林奕澄氣得不行,怒目瞪他:“誰的我的服?還有,還有……我上的吻痕,難道是別人留的!”
去洗手間確認過了,陸山河倒是沒太過分,只在頸間鎖骨的位置留下了幾個吻痕。
但服是他的,肯定被他看了。
兩人現在連朋友都稱不上,陸山河卻一點都沒有避諱。
難道昨天那種狀態,就真的沒別的解決辦法嗎?
把給秦寶環也好啊。
氣呼呼的模樣,看在陸山河眼里,也是別樣的生。
他結了,想起了昨晚熱纏著自己的畫面。
說真的,他能忍住,已經很不容易了。
只了的服,給留下幾個吻痕,已經是克制又克制了。
要知道,他的大手在上過的時候,陸山河腦子里甚至想著“死就死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但最后他還是忍住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清心寡太久,要當和尚了。
后來看到神抖擻的大兄弟,才算是放心了。
他忍得那麼難,最后沒林奕澄,林奕澄沒夸他,現在還要跟他算賬。
陸山河覺得有一丟丟委屈。
“你完全可以送我去醫院,或者把我給秦寶環,可你沒有。”林奕澄冷靜說著他的罪行:“除了留下的吻痕,其他地方……不知道你沒。”
他本就沒!
只是親了幾下,他都要憋死了。
要是了其他地方,那他還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柳下惠!
面對自己心的人,而且昨天林奕澄還那麼熱,他能忍住才怪!
“你那個樣子,我怎麼送你去醫院!”陸山河委屈極了:“秦寶環也不行,你那樣……只能我看。”
他后面幾個字說的聲音很小,嘀咕著,林奕澄都沒聽清楚。
“什麼?”林奕澄奇怪:“我什麼樣子?”
陸山河只后悔自己沒把的樣子錄下來,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以后也可以拿出來反復欣賞。
畢竟,林奕澄那個樣子,他也是第一次見。
“你吃了那個助興的東西……”陸山河說:“你說你是什麼樣子?”
林奕澄只覺得臉頰滾燙,別開臉:“我不信!”
覺得雖然喝了那種東西,但充其量就是難一點,還能怎麼樣?
陸山河一著急,開口道:“你整個人都纏在我上,勾著我的脖子,往我上蹭,我推都推不開……”
這話聽在林奕澄耳朵里過于恥了,就算是以前,兩人是夫妻,林奕澄都沒有這麼熱過。
急之下,起,手,飛快捂住了陸山河的:“你不要說!”
陸山河下意識手握住了的手腕。
林奕澄手出去就后悔了,想收回來卻來不及了。
陸山河拉住,還舌頭在掌心了一下。
林奕澄一愣神的功夫,整個人就被他拉過來,不知道怎麼就跌坐在他懷里。
陸山河另外一只手立即攬住了纖細的腰。
五年多了,陸山河再沒有和這麼親近過。
如今,溫香玉在懷,悉的馨香直撲他的鼻端。
陸山河結了,這才拉下的手:“橙橙……”
他聲音低沉暗啞,林奕澄太悉了,以前兩人水融,到深,他也在耳邊,這樣喊的名字。
林奕澄只覺得嚨發,發干,心跳加速,但還是第一反應就要起。
陸山河卻抱得很。
昨天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是在林奕澄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
哪怕陸山河真的要了,那種覺,甚至不如兩個人都清醒的狀態下一個簡簡單單的親吻!
而現在,陸山河盯著艷滴水潤的紅,呼吸重起來。
他再忍不住,扣住林奕澄的后腦,直接吻上了的。
林奕澄只覺得腦子嗡一聲響。
一是沒有想到陸山河竟然敢。
再一個,沒法欺騙自己,陸山河的吻,依舊有覺。
他吻過來的時候,林奕澄只覺得心底有個地方麻一片,整個人都要了。
但很快,的理智占據了上風,用力推開了陸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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