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掛了電話。
林奕澄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
沒一會兒,又響了。
以為是林寇青,漫不經心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季書妍。
忙坐起來靠著床頭:“妍妍?”
季書妍的聲音帶著哭腔:“橙橙,你在哪里?”
林奕澄嚇一跳:“妍妍,你怎麼了?”
半個小時后,林奕澄在酒店看見了來找的季書妍。
季書妍眼睛通紅,看見林奕澄就把抱住了。
林奕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心疼又著急:“到底怎麼了?你別哭了啊!”
過了一會兒,季書妍才平靜下來。
林奕澄拉著在沙發上坐下,給了臉,又了一層護,這才問:“好點沒有?”
季書妍點點頭,吸了吸鼻子,開口:“橙橙,我退婚了。”
季書妍進來哭那樣,林奕澄就猜到,事大概和未婚夫有關系。
果然。
今天,那男人突然冒出來一個青梅竹馬,還說季書妍是小三。
那男人要是維護季書妍,把事解釋清楚,季書妍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誰還沒個過去。
可那男人哄的是對方,維護的也是對方,季書妍多問了幾句,他還急了。
更搞笑的是,這男人父母還在旁邊添油加醋,說季書妍不夠仁厚大度。
季書妍是脾氣,可不是沒脾氣。
當時就發火了,跟男人大吵一架,就跑到林奕澄這里來了。
林奕澄問:“你確定他和那人不正常?”
季書妍點頭:“我聽他爹媽那意思,那人家里負擔應該重的,所以他爹媽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只是沒想到,這麼久了,他們還沒分利索。”
林奕澄直接道:“那你后悔嗎?”
季書妍搖頭:“不后悔!雖然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大小姐了,但我想找個一心一意對我的,這不難吧?之前他對我好,我爸媽催得厲害,我才同意訂婚的。”
林奕澄說:“那就好。這種男人不值得留,他現在就能維護青梅竹馬,那以后結婚了,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難。”季書妍說:“他先追的我,這一年多,我還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我說他怎麼能忍得住,原來和我談,轉就和那青梅竹馬上床去了!”
林奕澄氣得想打人:“那你們……發生關系了沒有?”
季書妍搖頭:“我本來想著訂婚以后再……誰知道……”
見又想哭,林奕澄把人抱住:“幸好沒便宜那個渣男!別哭了,他不值得你掉淚!收拾收拾,我帶你去首都!”
季書妍啊了一聲。
林奕澄拍拍:“帶你去散散心。放心,這種渣男,會遭報應的!”
林奕澄把季書妍哄睡了,接著就給秦寶環打了個電話。
秦寶環那個暴脾氣,聽到這事兒都要氣死了。
說:“你們放心去首都,這事兒給我。腳踏兩只船?也不怕扯到蛋?放心,我讓他以后連扯蛋的機會都沒有!”
掛了電話,邊摟著的男人開口:“這事兒我去辦?”
秦寶環踹他一腳:“聽我電話!”
施乾澤冤枉得很,離那麼近,秦寶環沒有遮掩的意思,他這聽?
他掌心下就是人膩的,湊近了些,他說:“保準你滿意。”
秦寶環想著他確實有手段,這才瞪他一眼:“好好辦,辦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辦好了有沒有獎勵?”
“我就知道你個老東西沒那麼好心!”秦寶環一把推開他的手;“滾!”
“寶寶……”
“都說了,不準這麼我!跟你很嗎?”
施乾澤都想掐死這個穿了子就不認人的壞人。
可誰讓他栽了呢。
沒辦法,只能繼續哄。
林奕澄不知道秦寶環找了個大神,大神出馬,季書妍那前未婚夫估計會死得很慘。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上了裴慎的車,準備去首都。
淮北離首都不遠,自駕三個小時就到了。
剛上高速,裴慎就說:“老大,有車跟著我們。”
之前在市里他還不太確認,現在上了高速還跟著。
季書妍嚇一跳:“啊?為什麼跟著我們?”
林奕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跟季書妍說:“可能是陸山河。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跟我的車。”
季書妍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問;“你見到他了?”
林奕澄嗯了一聲。
季書妍皺眉:“那他什麼意思啊?該說什麼說什麼,跟車干什麼!”
“不管他。”林奕澄說完去看裴慎:“開我們的就行。”
開了兩個小時,裴慎進了服務區,那車子果然還跟在后面。
季書妍去了洗手間,林奕澄也下了車,看了那輛價值千萬的豪車一眼。
下一秒,車門開了,先邁出來一雙大長。
再看臉,果不其然是陸山河那個狗男人。
林奕澄收回目,跟煙的裴慎說了兩句話,接著就上車了。
裴慎抬眼看過去,和陸山河的眼神對上。
陸山河目冰冷,看著他的模樣像是要吃人。
裴慎毫不畏懼,看了他一眼,接著走到旁邊的垃圾桶,把煙摁在了上面。
陸山河走了過來,問:“你和林奕澄什麼關系?”
裴慎知道他是林奕澄的前夫,沒想到看著人模狗樣的,一張這麼沒禮貌。
裴慎有點懷疑林奕澄以前的眼。
難不只看臉?
他笑了笑。
陸山河見他釋放善意,剛想再問一句。
就聽裴慎收了笑,面不善,聲音冰冷:“你管得著?”
他自己獨來獨往慣了,子也是個混不吝的。
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林奕澄救了他的命,這世上沒人能管得了他。
聽見這四個字,陸山河差點氣炸了。
裴慎不想跟他多說,說完就上車了。
陸山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車子就開了。
從車上看見陸山河臉鐵青,林奕澄笑著問裴慎;“你跟他說了什麼?”
裴慎問:“你沒打算和他復婚吧?”
林奕澄搖頭:“沒想過,不可能。”
“那就好。”裴慎說:“長得不錯,就是沒什麼禮貌。”
陸山河向來眼高于頂的,林奕澄說;“他說了什麼你別介意,反正以后不會見面。”
裴慎說:“未必,他又跟上來了。”
林奕澄沒想到陸山河現在變這樣了。
他跟著他們來了首都,倒是沒搗,但不管林奕澄去哪里,他都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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