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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長寧》 070

等到顧淮安注意到時,就已經喝著這個沒什麽酒勁的楊梅酒醉了。

就算是醉了,也是不聲不響的,兩只手捧著酒杯小口飲著,臉頰上出現了不正常的坨紅。注意到男人往這邊看的視線,角直接咧開,調子的,“世子爺。”

顧淮安低下頭,提著酒壺掂量了一下。好家夥,已經沒了大半瓶。

喝醉的姜若卻以為他想喝卻完全沒有了,傻乎乎將自己手中的酒杯舉高,“這裏還有,你可以喝這個。”

這是醉什麽樣,顧淮安出手,準地手中的杯子就要放在旁邊。

可就是這樣一個舉子抿著,眼尾微微下垂像是要直接哭出來。小聲地,試圖和面前的大家夥講理,“你可以喝,但是不能直接拿走,我還沒有喝好呢。”

“沒有喝好也不許再喝了,姜若,你已經醉了。”

“我沒有醉。”子搖搖頭,,似乎裏還有那種異常甜膩的楊梅味。

那種味道足以讓醉酒的人上癮。

便靠在了男人上,出兩手指頭比劃了一條,“我就再喝這麽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夠嗎?”

平日不大會撒,喝多了之後倒是異常黏膩,用一雙漉漉的杏眼可憐著你,模樣要多乖巧有多麽乖巧。

顧淮安的目的臉上,又很自然而然地轉移到覆蓋著一層楊梅酒的瓣上,結輕輕抖,“真的想喝?”

“想的。”

顧淮安在這一刻做了好熱,提起酒壺喝了一口,然後不由分說地口勿上瓣。

姜若的思維變慢了很多,就是男人親了上來,也沒有太多的覺。就是好像在他的上嘗到了一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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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非常確定,的舌尖,在男人的了一下。

果然是甜味。

一高興,頭腦就跟著發熱起來,也顧不得什麽規矩或者是不規矩,順著甜味兒鑽了進去,胡攪蠻纏地索求著。

甜津津的酒水充斥在兩個人的齒之間。

湖上的風帶著的水汽,迎面吹拂過來時,發也順著風飛舞起來。

顧淮安頭一次潰敗,了一口氣偏過頭去時,角還有可疑的亮晶晶的水漬。

他是個正常男人,開過葷之後又被迫進一段很長時間的茹素生活,差不多也是將清規戒律寫在上的。

所以一丁點兒火星落下去,都不需要有什麽風,都可以瞬間燎原。

他不自然地雙手撐著後,兩只長微微彎曲往前著,一層單薄的布料遮住中間的位置,才讓他沒有過分狼狽。

可是仔細注意的話,就會察覺到他的口起伏,上挑的眼裏黑眸深深,藏著化不開的谷欠

姜若要是沒喝醉,定是能察覺到不同。

但是現在就完全是個小醉鬼,雙手撐在男子的膛上,眼問著:“還有嗎?”

顧淮安定定瞧著

還是挽著婦人發髻,出纖細白瑩潤的脖頸,發微微垂落在還略有些圓潤的下頜,兩邊臉頰已經紅得不像話。圓圓的雙眸也因為長時間的親吻覆蓋著一層生理的水,紅微微嘟嘟起哪怕是不用都能覺到那份

風將的發吹起,擡手挽發的時候,袖口的服自然而然下墜著,出白得刺眼的手臂。

顧淮安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聲音暗啞至極,“還有,想要的話自己過來拿。”

姜若當真就親了過去。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的力道太大,沖撞過去之後兩個人直接摔倒在船裏,兩年輕的著。

的指尖下正好是男人跳的心髒,一聲聲地壯的膛和單薄的料傳到指尖。愣住了,“世子爺,為什麽這裏跳得這麽快?”

“應該是你覺錯了?”

怎麽會呢,又不是笨蛋,怎麽會連這種事都弄不清楚。

可是很快就聽見男人又重新開口了。

“要不你進,再覺一遍。”

進去就進去,又不是說錯了。

顧淮安就看見子借著一酒勁,毫不留開他前的服,將帶著涼意的手指直接在他的膛上。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覺到子將自己的手又了回去,嗓音繃地問道:“怎麽了?”

姜若憋到脖子都開始泛著,還是囁嚅著沒說。最後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幾乎是氣音道:“太燙了。”

“是嗎?唔,也不算太燙吧,要不你試試其他地方。”

顧淮安帶著,沿著順序一試過去。

原本平靜無波的水面,突然沿著小船的邊緣漾起了波紋,一圈圈的,紋路逐漸加深。

姜若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完全傻了,倒是還記得自己正在船上,全繃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直接掉到了水中。

可現在的和掉到水中也沒有什麽分別,隔著一層不厚的木板,能夠清楚地聽見波浪一下下拍打船只的聲音。

混在聲音裏,男人的聲音異常有磁

我名字。”

腦子混了,了一聲世子爺,男人還是重複著說,“我名字。”

稱呼便從“世子爺”“哥哥”“叔叔”一路混含著過去,最後似乎了一聲“淮安”。實在是記得不太行,整個人都飄飄然,好像是看見了男人俯下汗涔涔的手臂,親了親的眉心。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結束的時候,床底也出現了一灘水。

恨不得直接將自己的頭埋進膝蓋裏,自欺欺人地想一定是外面的水浸進來的。

外面的戲早就散了,顧淮安簡單收拾了一番,撐著船回到了岸邊。

服怎麽都穿不規整,兩條就像是棉花做的使不上一點力氣,最後還是世子爺將背了回去。

從湖邊到杜家西府是一段極長的距離,路上早就沒人了,空的街道總顯得有幾分森。

可姜若趴在男人寬闊沉穩的背上時,只覺得無比安心,甚至還有心思想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就比方說十分糾結,在船上那次到底有沒有失口直接世子爺的名字。

那兩個字對于來說,太過遙不可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兩個人份上的差距。只是一個奴婢啊,怎麽能直稱主子家的名諱呢?

又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出口了,好像真的將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神祇拉凡間,在那只極為狹窄的船只裏進行魚水之歡。

那些的心思不斷發酵,糾結來糾結去,忍不住開口了:“世子爺……”

“怎麽了?”

“我……”糾結好長時間,話都到了邊卻換另一句話,“我是不是很重呀?”

“沒有,正正好。”

“世子爺……那你累嗎?”

“不累。”

姜若問了好多好多幾乎沒有任何意義的話,男人始終很有耐心地回答著。可越是這樣,越貪此刻能給予無限溫暖的懷抱,也就越難將那一句,“世子爺,我是不是過你淮安”說出來。

而就在這時,男人忽然停住自己的腳步,提示道:“你聽。”

“什麽?”藏著其他心思,勉勉強強應道,順著他說的話,認真聽了起來。

就聽見打更人敲鑼的聲音,那聲音的穿力極強,過長長的街道一直送到兩個人的耳邊。

“三月二十八到了,今日就是你的生辰。”

姜若腦子一瞬間發懵,就看見男人突然回過頭來。

他的五極為優越,側更是出衆。英氣的眉順著眉弓生長,平日裏素來清冷的著笑意。

“姜若,生辰快樂啊。”

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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