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宋時歡和沈清平同沈明文一起出發返京。
而宋裕則只能的回去。
“六喜,你說說本王何時有過這麼的時候?”騎馬回京的路上,宋裕越想越覺得不痛快,“本王的閨跟著沈三一起回京,本王卻只能夜間出行避人耳目。”
“王爺,您今日的蟄伏,待來日高中狀元之時,就可以揚眉吐氣了。”六喜三言兩語就把宋裕給哄好了,“到那個時候,郡主滿心滿眼都是王爺您,奴才斗膽說句不恭敬的,就連小沈大人到時候都不了郡主的眼了。”
“你這奴才,要是讓沈三知道你說這話,仔細你的皮。”
話雖如此,但宋裕的角還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十月,距離明年會試,只剩六個月的時間了。”
宋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得找個機會把東宮給提前修繕一番。”
聽到宋裕這話,六喜嚇得雙一,這話能說嗎?
突然好羨慕王府里留守的其他五個喜。
“六喜,待回京后你記得提醒本王。”
宋裕沒看到六喜苦哈哈的臉,腦子里全部都是要把東宮徹底翻新,省得到時候主東宮,就想起來阿歡過的苦。
“哎,奴才記下了。”
“行吧,天也黑了,趕路吧。”宋裕展了一番四肢,得趕趕路,他著急回去在老頭子面前得瑟呢。
此時的宋裕還不知道,他已經讓“郭楓”這個名字為了權貴眼里的香餑餑。
京城,紫宸殿。
“啟程回京了?”元祐帝激的放下了手中的......話本子,炯炯有神的看向吳奇。
吳奇一眼就瞄到了話本子,臉頓了頓,之前皇上因為王爺看話本子而用鞋底子打王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回皇上,郡主是和沈太傅、小沈大人一起,王爺單獨回,算算時間,再有兩三日就抵達京城了。”
“太好了。”
元祐帝心頭大喜,本來阿歡走了他就無聊的,接著沈明文這個棋搭子也走了,真真是無聊的。
他都開始看話本子了。
別說,還有意思。
“吳奇,立刻吩咐下去,到時候朕要親自去一趟秦王府。”
這混賬對外稱病,還都勞煩他去秦王府一趟才能見到人。
“是。”
宋裕高中解元的事給暗無天日的平王府又撒了一把灰塵。
儷園。
“要我說,人不行就別怪路不平,人家吉安府今年的解元就被分到臭號了,不照樣高中。”常玲兒怪氣的說著,還看了宋惜一眼,“不像有些人,進了臭號半分意志力都沒有,丟人。”
“我大哥好歹是你的夫君!”
如今的平王府都在常氏手里,為了自己的吃穿用度,宋惜也只能重新討好常氏和常玲兒。
但被常玲兒這樣指著鼻子諷刺,宋惜忍不住回。
“夫君?你有見過給自己的妻子下藥的夫君嗎?下的還是絕嗣的藥?”
常玲兒直接沖到了宋惜面前,拽著宋惜就往院外走,“你走,儷園不歡迎你這樣的白眼狼。”
“母妃,你就任由欺辱我和大哥?”宋惜淚眼汪汪的看著常氏,企圖喚醒常氏的母。
可回應宋惜的卻是冷眼。
“玲兒,扶我回屋休息。”
嬤嬤拿著大掃帚在宋惜面前用力的掃地,著宋惜離開了儷園。
砰——
院門關上的聲音讓宋惜徹底按捺不住口的憤恨,朝著宋言崢的屋子而去。
......
“宋言崢,別人分到臭號就能高中解元,為什麼你連個秀才都考不中?”
宋惜臉上的五都有些扭曲,看向宋言崢的目里滿是嫌惡。
“惜,我......”此時失去自理能力的宋言崢誰都不敢再輕易得罪。
“吉安府郭楓,高中解元。”
宋惜冷笑出聲,“我覺得這個郭楓就是天生克你的。”
“那次宮宴你答不好葉士杰出得試卷,但郭楓卻能答好。”
“接著你分到臭號落榜,郭楓卻中了秀才。”
“如今郭楓被分到臭號,卻和你是截然不同的命運,宋言崢,你連一個平頭百姓都不如!”
“我宋惜為有你這個的大哥而恥。”
說罷,宋惜便哭著跑了出去,寧愿招攬郭楓那樣的人結盟,都不想再和宋言崢有任何瓜葛。
同樣盯上郭楓的,還有齊王。
“茍先生,您就這麼看好這個郭楓?”
齊王皺了皺眉頭,“這個郭楓之前可是個紈绔,就跟宋裕一樣,這樣的人能什麼大氣候。”
“王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茍蕪苦口婆心的勸著,“荒廢了那麼久,卻又能考一次中一次,王爺,這個郭楓必定是個極有天賦之人,在下看過此人的策論,絕非常人,若能招攬至王爺您的麾下,必能事。”
“一個紈绔浪子回頭,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
因著宋裕,齊王對紈绔有某種特殊的惡意。
“王爺!”
見茍蕪已經有些著急了,齊王才擺了擺手,“都聽你的,你派人去吉安府,對此人略施恩惠,定然就會讓這郭楓死心塌地了。”
“王爺,須以誠心招募。”
茍蕪看著齊王這副模樣,額頭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沈太傅對這個郭楓也是極為欣賞,只怕秦王......對郭楓也有興趣。”
“就宋裕那個草包?郭楓可是實打實的科舉解元,定是看不上無點墨的。”
齊王信心滿滿,讀書人最是清高,又怎麼會選一個紈绔無知的人作為明主?
茍蕪想再說什麼,卻又生生咽了下去,“王爺,那在下親自去一趟吉安府,盡最大努力把郭楓拉攏過來。”
“勞煩先生了。”
齊王抿了一口茶水,他好歹也算是有些文采,跟宋裕相比,只要那郭楓眼不瞎,就知道該選誰為主子。
郭楓......
齊王心里暗暗琢磨著這個名字。
總覺得這人不旺他。
同一時間。
“阿嚏——”
宋裕接連打了三個噴嚏,整個人都懵了。
“哪個癟犢子在罵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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