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璟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這次講座我請他來的,盡地主之誼照顧一下人家難道不是應該的?”
溫時序笑得揶揄,“喲,之前你也沒請別的專家來啊,怎麼沒見你每一個都這麼上心的照顧人家?”
“吃你的飯,飯都堵不上你的,有八卦的勁兒,倒是去見見你聯姻對象。”
溫時序:“的那個心,我們昨天剛見完。”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老爺子哪里肯放過他,
“給我仔細說說,這個鐘意,是誰家姑娘?”
溫阮清當然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大哥解決人生大事,
“是中醫大拿易老先生的孫,隨母姓,所以鐘意,就是之前我跟您說過的那位和大哥一樣厲害的神外醫生,跟大哥還是多年同學呢。”
溫阮清從選了神外以來,就一直崇拜鐘意,在外公面前說過不在專業上的傳奇事件,外公當時還對人贊不絕口來著。
果然一說,溫秉林就想起來了,
“我記得這姑娘,年輕有為,易老爺子我去年還在國宴上見過呢,他家孫……不錯!相當不錯!”
甚是滿意的問溫云璟:“進展到哪一步了?”
“飯飯之,就一起吃過幾頓飯,平時都是專業上見真章。”
溫秉林:“廢一個。”
溫云璟無奈,倒也沒否認自己中意了鐘意:“況比較復雜,回頭再說。”
“復雜你就長話短說,說都說不清,你這對象能談的清楚嗎?我不管,今年……端午節,端午節之前給我帶回來。”
“時間太了嚇著人家。”
“七夕,不能再晚了,幾個月還搞不定,你這三十二年也是白活了,回頭跟晏辭取取經,他可是一天就把阮阮哄到手了。”
被點名的陸晏辭差點兒一魚刺沒卡在嗓子眼里。
說是取經,但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在罵他。
“外公,我沒哄,我那是真流。”
溫秉林笑了,“阮阮,你是被真打的嗎?”
溫阮清眨著大眼睛,“是啊。”
“哦,前一天還不大樂意呢,第二天出去坐了下船聽了幾個小曲兒就樂意了,怎樣的真啊這是?”
溫阮清不好意思地笑笑,里胡謅,“我喜歡長得帥的,您就當我見起意。”
溫秉林開懷大笑幾聲,“你跟你外婆一樣!”
眾人:“……”
溫阮清也跟著笑,只是不經意間對上溫云璟的眸子,看著言又止的,連忙吐了下舌頭,繼續埋頭吃飯。
舟車勞頓,晚飯聊的也有點久,吃完就讓他們早點回房間休息了。
溫阮清今天也確實累,本來昨晚就睡得晚,今天也一直沒能好好休息,回房間就洗了澡,出來時陸晏辭正在看以前上學時畫過的一個畫本。
陸晏辭看頭發漉漉的,起去拿吹風機,“怎麼不吹干頭發?當心冒。”
本來素質就不太好,質比較差。
“天氣都暖和了,不至于冒的,今天我穿的都有點厚,路上看別人都穿子了,我明天也要穿。”
陸晏辭讓坐在床邊,上吹風機,
“嗯,明天看天氣再說,你頭發多,不容易自然干,還是吹吹。”
溫阮清這些年一頭秀發養的簡直羨煞旁人,茂濃黑又順,陸晏辭不釋手,有事沒事兒就喜歡著玩。
溫阮清也由著他,本來就是撒懶,本著讓他吹的打算才出來的。
等陸晏辭吹完的頭發,也翻完那本畫冊了,
“這本畫冊是初中的時候畫的,當時剛和外公學畫,假期大哥都幫我把知識點講過了,我上課有時候無聊畫的,是不是現在看很不怎麼樣?”
“我覺得很好,你特別有天賦,學了一兩年的都不一定能畫你這樣,不過當時上課都那麼無聊了,怎麼沒想著跳級?”
“外公外婆不希我學習力太大,所以初中時候學習還算輕松,也有了很多的空閑學一些特長。”
陸晏辭收著吹風機,有點詫異:“哪些?”
“畫畫、下棋、琵琶、古箏、舞蹈,偶爾學著外婆認認珠寶,學學花藝,假期還去評彈館學過幾曲,不多,就這些,屬于會點兒,但不的程度。”
琵琶和古箏他之前來的時候,偶爾有聽到過,但陸晏辭還真不知道會舞蹈,“什麼時候跳給我看看?”
“那你什麼時候彈鋼琴給我聽?”
“回去就彈,所以陸太太什麼時候跳?”
溫阮清賣著關子,“那等你什麼時候彈了,我什麼時候再跳。”
笑死,都多久沒練功了,怕是了不知道幾個度,等回去得好好拉拉筋了。
陸晏辭蹲在面前,邊勾著笑,“原來會跳舞,怪不得那麼。”
溫阮清挑了下眉梢,湊近他幾分,“哪兒啊……誒你……”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陸晏辭撲倒在床上,溫熱的吻落于耳,“哪兒都。”
溫阮清耳一陣,一邊躲一邊推開他,“哎呀你別鬧,我還不舒服。”
陸晏辭神一,張不是裝出來的,連忙抬頭去檢查左臂,“哪兒不舒服?”
他很小心了,應該沒有到胳膊的。
“沒有,你別張,胳膊沒事,就是……”
溫阮清臉都漲紅了,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蠻含蓄的說法,“還疼著……”
陸晏辭一怔,轉而勾著笑,“沒想欺負你,知道你今天累。”
“那你剛才還鬧……去洗澡。”
“好。”
陸晏辭再出來時不過十幾分鐘后,看還躺著看手機,“不是累了?怎麼還沒睡?”
“我一想到明天要跟大哥坦白,我就張,你聽大哥今天說那話。”
陸晏辭掀開被子上床,習慣的穿過脖頸,將摟進自己懷里,
“那是他還不知道,明天說開了他肯定也會支持你的決定,再說了,還有我呢,他要是兇你,我就跟他打一架。”
“九爺威武,都敢打大舅哥了。”
“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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