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霜霜拐回去的心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但是他不能那麼自私!
霜霜沒有同意跟他走。
溫斐然圈的細腰,“現在睡。”
“定個鬧鐘嗎?”
“哦~”
這聲音簡直把他委屈慘了。
白與霜心疼歸心疼,溫斐然該做的研究,是不會攔著的。
跟著熊教授對他好。
“我們可以常聯系,你有空可以跟我說,我去找你。”白與霜輕聲安他,“可以嗎?”
“好!”
溫斐然這才從即將分別的痛苦中出來。
第二天,白與霜迷迷糊糊的被吻醒。
“霜霜,我要走了……”
溫斐然埋在口,“你可以等我嗎?”
白與霜睡的正香,抬手他的發,“會的。”
一直在等啊。
溫斐然又親了親,甚至走到門口,又折返回去,把戒指戴在白與霜的手上,又親了親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一個月后。
白與霜乘坐飛機去京城。
看見邊的人,頓時覺得這個旅途晦氣了!
“去京城做什麼?”
季聽風很久沒有見到白與霜了。
自從把公司賣了之后,好像什麼生意都沒做,之前帶著父母在外面旅游,后來就一直在家當宅。
也好的。
白與霜懶得回答,戴上眼罩,閉目養神。
“你現在連一句話都不愿意和我說了嗎?”
“霜霜,你看我們多有緣,坐飛機都能巧遇……”
季聽風真的好煩!!
白與霜摘下眼罩,眼里清冷淡漠,“是啊,我們可真巧,都是生活在地球上呢!”
“霜霜好幽默。”
季聽風忽然笑不出來了。
他看見白與霜右手中指戴著戒指。
孩子,就算沒有結婚戴戒指當裝飾也無可厚非,但那個戒指是某個品牌的對戒。
他一把抓住白與霜纖細的手腕,“霜霜,這個戒指是誰送你的?”
“我男朋友啊!”
“男朋友?”
白與霜手腕吃痛,“季聽風,你放開!!!”
的聲音很大,吸引了空姐過來。
季聽風放開了白與霜的手腕。
白與霜和空姐商量,給換了個沒有人的座位。
旅途總算不用見到季聽風那張臉。
下了飛機后,季聽風魂不散的跟著。
他倒要看看白與霜找了誰當男朋友。
當年不是喜歡溫斐然喜歡的要死嗎?
怎麼現在移別了。
白與霜推著行李箱走的很快,就像后面一條惡毒的蛇在追。
“斐然!”
季聽風聽見了那人的名字,也看見了站在外面等著的溫斐然。
人群中溫斐然西裝筆,戴著金眼鏡,溫潤如玉的含著笑,抱著花,張開手臂自然的擁抱白與霜。
溫斐然回國了!!
不但回國了。
他們甚至復合了!
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居然沒有察覺。
白與霜抱著花,溫斐然推著的行李箱,倆人并肩離開,消失在季聽風的視線里。
白與霜和溫斐然上車后,男人就靠了過來。
鮮花擋住,就推開鮮花,向朋友索吻,“霜霜,親一下……”
白與霜敷衍的親了他一口,“快開車,機場這麼多車,別擋著別人。”
“好,回去慢慢親!!”
溫斐然專心開車,但是開著開著就發現后面有一輛車在跟著他們。
其實在機場,溫斐然就注意到了季聽風。
只是那時候白與霜朝他過來,他的注意力都被白與霜給吸走了。
“后面是季聽風。”
“那個王八蛋!!!”
溫斐然:“……”
霜霜罵人,第一次聽。
白與霜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溫似水的形象。
白與霜也忽然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救命啊!
形象沒了!
“不理他,我們今晚干脆別去酒店了,直接回研究所,你現在可是國家罩著的人,他再有權有勢,也沒有那個膽子和國家作對!”白與霜是真的煩了季聽風。
“這會兒回研究所沒飯吃了,明天再回。”溫斐然準備了燭晚餐,不能浪費。
“聽你的。”
溫斐然和白與霜去餐廳吃飯,因為是包廂,也看不見季聽風那張臉。
就算知道他在,也不在乎。
吃了晚餐走出包廂,季聽風黑沉著臉,也跟了出去。
“霜霜,他就那麼好嗎?”
白與霜挽著溫斐然的手臂,回頭笑的看著他,“重要的不是他好不好,重要的是我他。我們彼此相,他也不會傷害我,和你不一樣,你人的那種方式我接不了,我也不喜歡你。”
“你看看他,連一句話都不說,他有什麼值得你的?”季聽風滿眼寫著不悅,“霜霜,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難道不比他深?”
“季先生,你這樣而不得,死纏爛打的行為真的很無恥,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霜霜都沒有過你,你們只是一起長大的鄰居而已,并不是青梅竹馬,不要往自己的臉上金!”溫斐然手腕上搭著白與霜的外套,說話時溫溫潤潤的,但眼神卻凌厲。
看著不像當年那個剛畢業的青大學生。
氣勢強大了。
如果被偏的是他,也能這般鏗鏘有力。
白與霜和溫斐然攜手離開,顯得他此刻就像個跳梁小丑。
他錯過了最佳時機,他就應該趁溫斐然不在的時候,強取豪奪!!
強扭的瓜甜不甜,扭了才知道。
現在徹底沒機會了。
白與霜擔心季聽風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晚上睡覺都不太安寧。
某人似乎知道的想法,讓累得不行,倒頭就睡,本沒有多余的力想別的。
第二天,他們去了研究所。
他們到后不久,季聽風的車就出現在在了研究所門口。
溫斐然還真的學歸來了。
國家的人啊!
靠!!
車子停了沒多久,就開走了。
研究所,有同事看見他們倆人,不約而同的朝溫斐然豎起大拇指,夸他厲害。
“嗯,他們說的沒錯,某人的確很厲害!”白與霜笑的靠在他上,“厲害的溫博士,我就在這里陪你幾天喲~”
“幾天也不錯。”
溫斐然放好行李箱,“幾天也委屈你了,這里很無聊的。”
“我是來看臘梅的。”
白與霜坐在溫斐然上,他的臉玩,“那你這會兒是不是要去實驗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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